主演: 尼古拉斯·平诺克 因迪拉·瓦玛 乔伊·布赖恩特 玛丽·斯图尔特·马斯特森 道林·米西克 泰拉·哈里斯 蒂莫西·布斯菲尔德 波利斯·麦戈法 Felonious Munk Caleb Z Smith Christopher Mormando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2020-11-18(美国)
集数: 10 IMDb: tt12531698 豆瓣评分:7.5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故事的開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平凡地不能再平凡的父親(正如一切都還未發生時的華萊士)一點生活日常的小片段------安迪 · 約塞亞(羅伊斯 · 約翰),在COVID肆虐的當下,為了剛誕下第二個孩子不久的妻子,依舊帶著長子出來購買食物,準備帶全家去看電影,並一再告誡兒子,為母親多分擔些."安迪像你我一樣,想為孩子做更多的事.沒人會知道他的過去,他可能還過著一樣的生活......而我也不會發現,但我還是發現了."伴隨著華萊士先生那厚重的聲音,第七集開始了.
自打太太在抗疫最前線沒日沒夜奮戰了八週,亞倫來到了巴克斯特家.親家母提出想要為孫子AJ(小亞倫)辦理受洗儀式.由於華萊士家族沒有成員信教,先生和茉莉小姐在家隔著窗戶和瑪麗用手機通話,這真的很奇怪,因為上天似乎一直在以各種方式使得夫妻兩人無法長久陪伴,在九年的無妄之災後,又是背叛的裂痕,而當他倆終於能對彼此真誠以對時,疫情爆發了......
當在辦公室與亨利用視訊通話的方式為一批批委託人提供建議有一天之久,華萊士回到家,卻看到女兒對著電腦痛哭失聲------一個孩子,遭受了私刑,想要找到自己的母親,但卻不被允許起來.
亞倫和斯賓賽,兩個關係極為複雜,價值觀從萊克西 · 理查德森小姐九年前在夜店裡嗑藥過度時起就無法統一的父親,開始產生共同點------在嚴重的社會問題面前不願顯得無助.他倆的女兒們,此時都在街道上示威.茉莉認為,即使已經歷過這不公的命運,父親對於發生在這個種族的慘劇的憤怒依然不夠.
莎菲亞來到了辦公室,她告訴華萊士和羅斯威爾,一個父親,當著兒子的面,被警察以不明的原因,一槍打成癱瘓.面對如此令人怒髮衝冠的事件,莎菲亞提出提起民事訴訟案,先生卻出乎意料地拒絕了:
不過......
華萊士先生還是找到了約塞亞的看護病房,令人憤怒的是,作為受害者,安迪還是被警方拘留狀態.他和太太伊蓮(亞米娜 · 羅賓森)對於傳聞中的亞倫 · 華萊士親自前來表示感謝.約塞亞先生的事件,就如同絕大多數現今發生在美國的類似事件,起因完全是警方沒事找碴.
華萊士先生懇切地希望為他們提供幫助,因為他倆的遭遇實在太相似,遭遇如此飛來橫禍時孩子的年齡也跟當時的茉莉差不了多少(之前第三集的馬丁太太好像也是如此......),他希望能幫約塞亞先生恢復自由之身,並不讓小馬塞爾心目中父親的光輝形象崩塌.
年輕的巴克斯特先生此時正跟他兒子的母親發生了一次口角:羅尼認為在示威已經有效的情形下,他們小倆口應該留在家裡花點時間照顧AJ,而茉莉小姐則堅持趁熱打鐵繼續上街抗議,而且她說什麼也不同意孩子受洗.這尖刻的話語傷到了小巴克斯特,他意識到,自己的愛人把太多壓力背負在心裡,就像自己那可敬的岳父一樣,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總會被因不公的現象而產生的憤怒所左右.另一邊,醫院裡,一位患者老太太再一次勸說瑪麗休息一下:瑪麗就像個天使一樣美麗,但過度的疲勞已經讓她開始失去臉上的血色.
受COVID疫情影響,安迪無法被傳喚,也無法被釋放.但斯塔頓島的法官接受了緊急請願的申請.在這個法庭上,華萊士先生提出,若被拘留人員超過二十四小時仍未傳喚,就應該被釋放,但當地的檢察官莫里斯 · 克勞福德(馬克 · 洛提托)卻質疑並讽刺華萊士"不知道疫情造成的影響",並表示線上聽證會和紐約警局造成的延誤十分正常,罔顧延誤已達到十三天這一離譜的事實,更聲稱約塞亞先生雖然已經癱瘓,但雙臂仍可活動,可能造成安全威脅.
在等待判決的時候,先生從親家公拉里 · 巴克斯特先生(羅恩 · 斯克特)那聽到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羅尼在示威的現場被抓走.
在29分局,亞倫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人暴力示威,準女婿最終不得不請來巡警,卻被當成嫌疑人,雖然他有配合,但當他們有人抓住茉莉,小巴克斯特擋了下來,剛把未婚妻送走,就被打了一頓,銬到了這裡.我從未見過一向樂觀的羅尼如此恐懼的神情.作為過來人,華萊士先生只能安慰小夥子,並告訴他,因為布朗克斯區的法官們已經將自己視為敵人,本次只能由已經轉行律師的莎菲亞來替他辯護.事實上,馬斯里女士在法庭上的唇槍舌劍絲毫不遜色於華萊士,法官決定考慮羅尼的保釋事宜.
得知愛人被釋放,面對曾被自己私下以"只會做餡餅"批判的婆婆雪莉兒 (蘿賓 · 佩妮), 茉莉再也無法自已,表達了自己對小亞倫的愛意以及對於作為黑人孩子的他將來可能遭遇的種種不幸的擔憂,巴克斯特太太含淚如此開導:
瑪麗終於決定回家了, 因為她的家人需要她.伊林太太要她把擁抱留給外孫."關心你所能控制的,放下你所控制不了的."她這樣告誡道.但是,瑪麗是否注意到她眼角的淚水了呢?我們不得而知.
救出女婿不久,華萊士先生就來到了安迪的醫院:爭取為他摘掉手銬的第一輪抗爭失敗了.約塞亞先生提及自己期待做的一些再平常不過的家庭生活的事,聽起來很傻,卻可以讓自己感受到男人的自尊.然而,就因為一些厭惡他們存在的人,他的這些夢想的權利也被剝奪了.亞倫跟他講述了小巴克斯特的一天之內的遭遇,決定為他奮戰到底.
華萊士邸,先生剛跟久別重逢的妻子建議多依靠家人以應對創傷後綜合症,就接到一通電話:他的委託人血栓移到了腦部,在經過家人同意後切斷了維生系統.當華萊士先生趕到病院時,一切已晚.安迪 · 約塞亞先生就這樣躺在那裏,手銬已經取下.亞倫握住他的手,卻只能說出"我很抱歉"的話語;伊蓮感謝他為丈夫保留了最後的尊嚴,卻已泣不成聲.
"他堅持了幾乎一個小時,努力抗爭過了,我們也得這樣做."華萊士如是說.他和羅斯威爾約見總檢察長阿蘭 · 伯克,要求引用第147號行政命令,把案件從克勞福德那兒拿走,因為如果留在這個只會粉飾太平的檢察官手中,約塞亞一家將永遠得不到公道.我們知道,雖然檢察長事實上幫了華萊士先生很多次,但那都是出於自身政治利益的考量,此時為了不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他不得不按照亞倫的要求命令克勞福德召集陪審團,正如當初拋棄了馬斯金斯一樣.但這依舊無法刺激陪審團客觀公正地提供消息.
華萊士先生和巴克斯特先生談及約塞亞的死,倆個父親回憶他們親身經歷的種種歧視,再延伸至茉莉小姐的憤怒,亞倫認為女兒反常的魯莽是因為目睹了父親被帶走,拉里表示她有充分的權利感到憤怒.至此,華萊士先生立下了一個誓言:
為了讓檢察長再無退路,亞倫請求約塞亞太太製造輿論壓力.再加上茉莉的網上動員,抗議者們使伯克夜不能寐.就在他感到最難堪的時候,一個最意想不到的人伸出了援手:
斯賓賽 · 理查德森,他建議關於約塞亞的案子,由華萊士擔任特別公訴人,出於他在黑人社區極好的信譽,如果輸了案子,也不會波及檢察長,反之,若他能意外擊垮克勞福德所代表的那一群人,推行全面公開公正司法程序的功勞將落到伯克頭上.盡管勝率渺茫,理查德森卻依舊希望看到亞倫的發揮,雖然得到嚴重教訓的可能性更大.......我從第二季伊始,就意識到這位黑人資本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其恐怖程度更甚於馬斯金斯,但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呢......
一邊是小亞倫 · 華萊士 · 巴克斯特的受洗儀式,一邊是安迪 · 約塞亞先生的葬禮.
"尊敬的天父,今日我們聚集一堂,為AJ洗禮,今天,他成為您的信徒之一,忠誠的僕人.請求您指引年輕的AJ,保佑他,庇護他,上帝.過去有很多艱難,不論前方還有多少挑戰,多少危險,您將保護AJ,這個小男孩.我們祈禱您指引AJ的腳步,上帝,賦予他希望和對為未來的憧憬.待他命數將盡之候,上帝,請保佑他魂歸天國.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我們祈禱."
"萬物皆有時節,大千世界中,一切自有深意.有誕生,也有死亡的時候.有傷心,也有歡愉的時候.有哀痛,也有歡慶的時候.奉耶穌的名,我們禱告,阿門."
謝天謝地,自從聖誕節那日發現暫停連載的事實後,我也有了一個月的時間,而第六集終於來了.
我是沒想到,下面的劇情社會背景會緊跟現實------COVID肺炎的泛濫.在這令人聞之色變的疫情影響下,第六集給我的總體感受只能用"詭異"來形容,而且不禁令人擔憂起華萊士先生以及其他人的命運,但要說什麼能短暫撫慰人心,那就是在經歷過第四集妻子主動背叛的絕望和第五集聖誕節前離開家庭後獨居時種種事件帶來的反思之後,先生還是回到了瑪麗太太身邊,雖然不知道他需要多久才能徹底走出感情破裂的深淵.
作為護士,華萊士太太需要奔赴到需要她的地方.臨走之時說出了對丈夫的期望,因為亞倫在涉及妻女的問題上總會變得極其脆弱:
工作性質導致瑪麗必然會又一次長期與先生分離,所以她把家裡的事宜都安排好了,一家三人緊緊相擁.
說實話,我從不敢想像美國的疫情已經擴散到何等程度,但就本集中新聞顯示的畫面,實際情況只會更嚴重.華萊士為了自己的生死之交賈馬爾 ·畢曉普,再次來到貝爾摩監獄.但由於COVID影響,監獄已被隔離封鎖,除非聯繫監獄委員會.在此,第二季中沉寂已久的貝爾摩前典獄長莎菲亞 ·馬斯里終於再次出場.在安排孩子們到目前正處於分居狀態的GL妻子處不久,她就接到了老戰友的電話.於是莎菲亞視訊了在監獄委員會工作的朋友,才了解到唯一的解決方式是釋放確定未被感染的囚犯,而這又觸犯了獄警工會的利益.為了安排獨立調查員進入封鎖的貝爾摩,他們必須掌握足以驚動法院的證據.
辦公室裡,羅斯威爾和夏洛特正在不斷聯繫犯人家屬,卻得知貝爾摩幾乎切斷了所有來電?也就在這時,華萊士先生接到了期待已久的電話,但那一端卻不是摯友,而是另一個獄友沃爾特(達里克 · 伯納德),似乎賈馬爾四天前就被帶走了?
莎菲亞還是得到了法官的授權,兩人在見到畢曉普之前了解了下對方的近況,其實莎菲亞又何嘗容易呢?第一季里參與道金斯(50 Cent)的監獄內運毒行徑被發現,最終撤職,走投無路之下飲彈自盡的獄警福斯特,其家屬至今還試圖對她進行指控,再加上道金斯發起的監獄暴動,這些成了莎菲亞求職履歷上扎眼的污漬.
賈馬爾來了.他講述了監獄內的現狀,大家行動受限,但似乎還沒有感染者.雖然一個月前還因為無法容忍摯友自我放逐的行為而大發雷霆,但畢曉普先生和華萊士先生的友情卻並未受到影響,而且他爆料給亞倫一個驚人的事實:
而這個人上週死亡原因對外宣稱是心臟病,連屍檢都未進行;其在最後聯繫家人時反映自己喉痛,電話切斷就在此之後,而當他死後,貝爾摩監獄就封鎖了.新任典獄長維克多·赫爾南德斯對此卻又閃爍其辭,但他還是同意了華萊士先生諮詢疾控中心的要求.然而亞倫卻並未得到任何有用的結果------醫生聲稱貝爾摩監獄內目前感染者只有11例;犯人沒有足夠的預防設備,但獄警只要有疑似症狀,無論是否已造成交叉感染都能立即離開.典獄長對於封鎖電話的解釋是布魯克林和布朗克斯區公用電話範圍內傳染風險高,"你好像想要兩樣兼得,我到底是太寬鬆還是太嚴格?"同樣,探視囚區也不被授權,但他最終敗給了莎菲亞對於監獄民事訴訟的威脅.
在此先談一下華萊士先生對家庭的感受.他被心理諮詢師評價為將九年的監獄思維帶入了現在的日常,想要走出來就需要有發洩自身真實情緒的契機,但......
在典獄長經過幾小時的通訊後,終於,總檢察長伯克派來了......現任布朗克斯地檢署檢察長德茲·奧萊利,他表示,為了不引起公關災難,紐約州府同意妥協,釋放貝爾摩監獄中7.5%的未感染的非暴力囚犯,共132人.在跟華萊士經過幾分鐘討論後,莎菲亞表示暫時擱置探視囚區, 但要在撤除監控的情況下單獨面見囚犯代表,哈桑·瓦納茲(費洛尼斯·蒙克),看過第一季的應該知道,莎菲亞建立貝爾摩監獄內的戒毒小組,這位埃塞俄比亞裔黑人出了不少力,他也是亞倫在獄中可靠的助手和朋友.他的到來使得華萊士和莎菲亞確認了以下事實:
第一,貝爾摩有超過一半的獄警都沒來上班,嚴重缺乏人手.
第二,還有許多囚犯仍舊兩人一室,面臨感染的風險.
華萊士先生和馬斯里女士為繼續協商需要在貝爾摩過夜,他為此徵求妻子的意見.瑪麗對此表示贊同與感謝,但不許他去探視囚區,因為不管預防措施已如何周到,她始終無法讓先生去冒險.而且她給了亞倫一個恐怖的推測:
赫爾南德斯依舊不肯向華萊士解釋為何瓦納茲多次向獄警請求探視單人囚室卻從未獲得答覆.經過一夜,先生意識到有警衛試圖把部分獄警可以自由行動的現象抖出去,賈馬爾爆料的澤維爾也不是死在自己的隔間,因而必須獲得單人囚室的監控.在聯繫死者的家屬之後,兩人與奧萊利獲得典獄長的授權,卻驚恐地目睹了澤維爾在隔離區"心臟病"發作死去,三個獄警則試圖自保的全過程.
最終,莎菲亞成功聯繫上了總檢察長,得以穿著全套個人防護用具探視囚區,才發現單人囚室的犯人有些都快無法支撐下去,不幸之中萬幸,畢曉普暫時安全.事態發展至此完全是由於獄警工會,出於對丟飯碗的恐懼,他們控制了已知的感染者數量,為了"不把像他(華萊士)那樣的人放出去".
在經過協商把釋放人數提高到15%時,華萊士先生要求對貝爾摩監獄展開刑事調查,患者也都送往各處的醫療機構搶救,隔離,檢測,通訊等問題完全得到了解決.不知是幸運還是阻礙,伯克同意將這個數字提升到20%,交換條件卻是要先生撤銷上集中對紐約市警局抓人創收惡行的民事訴訟.華萊士感到極其無語,但在奧萊利信誓旦旦保證追查獄警工會,近乎懇求的態度下只得作罷,"你不能兩者兼得."
本次貝爾摩監獄釋放了共354名非暴力犯人,其中包括內森·古德里夫(第一季里在華萊士幫助下得以與患癌女友舉辦婚禮)和哈桑·瓦納茲.
貝爾摩監獄再次成為了華萊士先生的傷心地.但經過這次傷心,看到那些人得以回家,他終於下定了某個決心.
終生某種意義上可以算作華萊士先生的回家之路,而今,我熟悉的那位華萊士先生,回來了.
個人感覺第五集節奏似乎快了一些,難道誠如網友評價,第二季要成為單元劇了麼?
隨著上集華萊士先生最終決定暫時離開家庭以有足夠時間思考自己和妻子的關係,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因為目前也已經快到聖誕了.本集開頭便以購買新的西裝開場.這可以有很多意思,比如暗示了第二季進入了一個新階段.當他以這全新的行頭來到貝爾摩,腦海裡閃回著過去囚犯與律師雙重身份的記憶.
賈馬爾 · 畢曉普,他的摯友,聽聞他離開家庭的行為,大感詫異.當話題重新回到他的案子,亞倫建議他將當時殺死妹妹前男友的理由歸結為衝突中被刺激觸發極度情緒困擾的自衛機制,而這得從老畢曉普從前對賈馬爾和喬治婭的不時的暴力行為做文章,但賈馬爾認為這也太不靠譜了.
如果要描述這段時間茉莉小姐的情緒,那只能說極為低落.她無法接受父親剛回歸家庭又再次出離的行為,又知曉父親如此的理由,便刻意冷落了母親,跟羅尼帶著小亞倫住到了巴克斯特家.
本集的法庭戰算是亨利·羅斯威爾的主場.他接手了一位墨西哥裔移民少女的案件.寶拉·格雷羅,在上班途中因為地鐵站裡意外無法計費,被迫翻越旋轉門,卻被"碰巧"在此巡察的員警攔截,在解釋無效的情況下用滑板攻擊了對方.如果敗訴,她將被遣返.少女對羅斯威爾不怎麼有信心,因為面前的這位律師執照曾被暫停,因為醉駕,要不是聽說和亞倫 · 華萊士共事,自己就不會來找這個老人了.
這一集中羅斯威爾經常提到的一個詞組,也即是本集標題"Collars for Dollars",意指警察加班抓人做文書,以此來賺取更多費用.這在聖誕前極其常見,應該說體制內已經習慣了如此做派.至於受害者,大多是......要用此次事件來在庭上公開這樣普遍的現象有些困難,對於華萊士先生來說,因為寶拉是在布朗克斯區內拒捕,而這必將驚動繼任馬斯金斯的區地檢署檢察長德茲 · 奧萊利(Erik Jensen).而另一邊,警察工會的首長凱爾 · 羅傑斯果然來地檢署向奧萊利發難了:"我們花了成千上萬個工時來搞垮那個傢伙(指華萊士),結果最後你和馬斯金斯把他放走了!"
再把鏡頭拉回到家庭.雖說因為自己視為理所當然主動踏出第一步的婚外情,但華萊士先生的出離也使瑪麗鬱悶,並思索著如何將彼此挽回.至於她的丈夫,此時......"為什麼你離開的時候是你在照顧你自己,但我一離開就是在懲罰媽媽?你告訴我要專注於我自己,我就是這麼做的,我要照顧好我的孩子和人際關係."茉莉如此質問前來探視她的父親.當華萊士向羅斯威爾抱怨自己為何自由了卻也無法陪伴家人,得到的回答是"其實你可以."
第二天的庭審,羅斯威爾眼前開始產生幻覺.這也難怪,畢竟許久不曾作為主要辯護人,而且過去酒癮對他造成的影響無法完全擺脫,這便使他在重新拿到律師執照後的這第一次庭審上不得不將重任臨時交給華萊士.華萊士先生質詢原告的警官,證實了原告不是交通署的警員,卻跨轄區執法,而這種案例,同樣的警員,同一個地鐵站,單本週就執行了三次,上周更是其兩倍,算上文書共加班94小時,獲得6200美元加班費.他向田中法官提議將本次庭審的案例作為警務人員加班換業績現象的代表,將訴訟駁回以提高司法制度的公信力.
事實證明,羅斯威爾對華萊士先生而言不只有導師與伯樂的意義,他們更是互相扶持的戰友,因為初審後,亞倫就再次請求老人堅持下去, 刨根究底,而亨利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他在戒癮互助組找到了曾在布朗克斯區多個警局分局有共27年警員生涯的前警長麥克林奇,並最終說服他出庭作證,以彌補從前放任下屬抓人創收的過錯.
瑪麗希望女兒能帶外孫回家一起挑選聖誕樹,當然更希望能聽到女兒的真實感想,但她永遠想不到,丈夫的再次出離帶給茉莉的傷痛遠大於對自己.
喬治婭實在沒有看男人的眼光,這就解釋了為何她會被現任男友趕出自己的公寓,身無分文,走頭無路地向亞倫請求援助.於是華萊士先生便冒著寒夜把她接回了辦公室,卻也因此而觸發了宵禁,以至於在二審開庭前被斯科蒂當著委託人的面被銬走.
寶拉對此感到不安,並希望推遲庭審,但亨利拒絕,他終於走出了自責的陰霾,在庭上孤軍作戰,一如當年那意氣風發的眾議員律師.即使檢方代表竭力否定麥克林奇警長的證詞與被告案例的聯繫,羅斯威爾卻一步都不肯退讓,使得警長有機會在這公正的法庭上說出自己的真心話:
也就在這時,事務所的助理夏洛特送來了其他願意作證的警員的名單,奧萊利再也無法淡定了,在田中法官簽屬傳票的壓力下,檢方最終撤銷了公訴.
這壁廂,斯科蒂決定將華萊士此次違反宵禁進行寬大處理,但要留下紀錄,並要求對方每夜21:59向他視頻通話,及全天手機共享位置.他如此評價:
擁有類似想法的不只一個.當華萊士先生再次來到貝爾摩監獄,想要了解賈馬爾拒絕關於極度情緒困擾進行作證的真實想法時( 甚至於說出"你是不是在這裏面舒服得不想出來了?!"這樣的話 ),得到了這樣的答覆:
說到底,其實誰都沒有錯.並不是畢曉普先生不會再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當朋友了,只是華萊士先生幾乎每次都把自己的問題放在最末順位,卻先替他人考慮起來.當年開設酒吧時如此,面臨夫妻感情問題時如此,現在還沒有變化.但先生永遠是這樣的思考和行為模式,怪得了誰?
無法得到期待的答覆的亞倫回到了辦公室.羅斯威爾和夏洛特早走了,就他一個,桌上的微型聖誕樹,他的衣櫥……他也只能來到家門前.其實瑪麗又何嘗不希望修復兩人之間的裂痕呢?只是先生和太太都經歷過同樣的痛苦,卻都不知該如何應對罷了.但此刻,華萊士先生總算有勇氣回應妻子的邀請了.
自斯塔頓島警督迪亞茲被起訴與逮捕,對林斯利的庭審也即將從頭開始.華萊士先生來到約塞亞先生的墓所,向他訴說自己的心意:
開庭之時,華萊士先生講述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在這第一輪庭審,分別由亨利 · 羅斯威爾和華萊士提問,馬特蘭加警官證明之前上交的報告與事實相比有極大部分出入,因為是受到迪亞茲的命令進行掩蓋,而且還有酒水店內的監控.同樣地,他表示自己見過林斯利多次在情緒失控的情形下對非裔人士暴力執法.但馬歇爾律師卻以"莎菲亞私下對馬洛夫老先生暫時回伊朗的建議"與"華萊士提出賦予豁免權"兩個理由推翻了這些證據.
第一輪庭審結束後,特別調查團回到工作室討論對策.亨利否定了為迪亞茲提供協定、讓舍爾溫回來美國作證、讓陪審團注意到林斯利行為模式以及種族歧視理論等諸多提議,並表示正是因為亞倫太過於在意馬賽爾的心理狀態而束手束腳,遲遲無法下定決心讓他出現在證人席上,才使得他們陷入如今無路可走的窘境.兩人走出來想要談談,不料卻碰上埋伏在走廊裡的種族主義狂熱分子,羅斯威爾替華萊士擋下了一發子彈.
亨利僥倖存活下來了.伊蓮終於做出了痛苦而必要的抉擇.
在第二次庭審開庭前,維羅妮卡向先生問候亨利的安全狀況,亞倫趁機詢問她在沒有公民義務的前提下為種族主義的警官辯護的理由,但馬歇爾卻反問他,在安迪被槍擊的那一周,同樣有許多非裔女性被毆打,槍殺和逮捕,卻不見有人替她們憤怒喊冤."一個黑人女性做任何跟你規則不同的事,她就是個種族叛嘍?如果一個黑人女性沒有跟在棺材後面,拿著手絹擦眼淚,低著頭表示順從,就該把她綁到火刑柱上嗎?"她表示希望華萊士給她最起碼的尊重.但講真,這跟替種族主義者辯護好像沒任何聯繫,反而互相矛盾......
庭審開始,華萊士先生請他的下一個證人出庭......
是夜,斯科蒂來找亞倫,表示當這個案件塵埃落定,會向區地檢提出結束他的緩刑期.
華萊士先生真的是用他真誠而堅持不懈的人格魅力打動了身邊的大多數人,現在威廉姆斯願意提供如此幫助,就意味著先生終於獲得了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不過可能以後就再也見不到那位正直,隨和而又善解人意的監察官了,有些傷感......
莎菲亞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使得監控視頻的真實性被確認.第二天,她選擇讓迪亞茲出庭.即使已被起訴,本著保護下屬警員的態度,這個人還是對莎菲亞的所有質詢閃爍其詞.於是莎菲亞調出了他在酒水店內要求舍爾溫交出案件現場監控的錄像,並援引了"法庭上可以使用書面或其他任何形式進行問詢"的法律慣例,而這也被帕特麗夏認可了.當他說出三次"遵循律師的建議,我拒絕作答"時,很明顯,有什麼欲蓋彌彰的內幕出現了.
當日的庭審結束後,先生從維羅妮卡那裏了解到一個消息:迪亞茲曾被一些來路不明,有非美國口音的人警告,而那些人顯然與自己有間接關聯.其實了解到羅斯威爾遭遇槍擊時,貝爾摩監獄內的賈馬爾 · 畢曉普給獄友達維特(白人少數民族納粹主義幫派分子,本季第四集中提及,亞倫曾為他的表弟辯護)發了條短信.夫妻討論起賈馬爾提供的"幫助",瑪麗表示希望丈夫好好處理和摯友的關係.
最後的庭審終於即將到來.林斯利卻不想出庭.維羅妮卡希望他談談當安迪 · 約塞亞到車裡拿東西(事實上是因為馬賽爾卡住了)時他的心理狀態------害怕.
於是乎,幾個小時以後,最後一次庭審,辯方竟出現了不傳喚任何證人的情形,使豪厄爾法官決定直接進入雙方結案陳詞的環節.
維羅妮卡表示,第一,馬特蘭加警官的證詞里顯示林斯利有間歇性反應過激暴力行為,然而在以前的報告里卻從未提及;第二,檢方試圖讓陪審團相信監控顯示迪亞茲對於這起事件處理得不夠專業;第三,也是最困難的一點,深受喪父創傷的馬賽爾出庭作證,大家都不一定能確信這個7歲的孩子真的清楚那一夜悲劇的全部經過,"但我們能因為同情這個孩子就送一個人進監獄去嗎?因為我們也感受到他母親的傷痛?因為我們為逝去的人痛心就能這樣做嗎?"她聲稱在這場悲劇里,約塞亞先生只是犯了一個錯誤:想從車窗里找工具,而林斯利的開槍也只是一個同樣不幸的錯誤.這種自我麻痺的精神真是令人無話可說......
現在,輪到作為檢方代表的華萊士先生發話了:
(非常抱歉這一段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描述了......雖然先生的陳詞十分震撼,奈何太長......)
裁決日,陪審團只保留了過失殺人的指控.在最後判決之前,豪厄爾法官允許伊蓮 · 約塞亞太太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伊蓮認為,當發生的只是"事故"時,大家都傾向於給犯下錯誤的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自己的丈夫安迪已經沒有能力給予這個機會了,因為林斯利警官在這個可怕的"錯誤"中用的是槍,這是握有權勢的人導致的人禍."當你接受了一份有如此大權力的工作時,你應該更小心,這意味著在你下車問別人關於手機或調頭的問題之前,你得考慮到那是某人的父親,某人的丈夫,你所要談話的對象是某人的兒子."如果黑人令他們感到害怕,像林斯利這樣的警官大可以選擇不帶槍的職業,"因為我們不能再發生這樣的'意外'了."她還誦讀了約塞亞先生在長子出生時留下的信,裡面充滿了父親對兒子的願景,希望他會成為無憂無慮的男孩,懂得寬恕,學會愛......以及自己會一直在兒子身邊的承諾.
帕特麗夏思索了約塞亞太太所代表失去親人的受害共同體的請求與小馬賽爾將會背負一生的喪父之痛,出於道德情理上的考量,下達了對埃德加 · 林斯利警官移送至紐約州監獄判刑4年最長刑期的最終判決.長眠地下的安迪 · 約塞亞先生終於在這不完美的庭審結局中獲得了應有的公道.
亞倫和莎菲亞去探視仍在恢復中的亨利.老爺子讚許了他們在自己缺席的劣勢下達到的成就,三人都明了,前路仍有無數挑戰......華萊士感謝羅斯威爾救了自己,並表示其實他不需要對自己有什麼補償,但他的導師與戰友卻回應道:
辦公室裏又一次只剩下他一個人.華萊士先生想起了一些暫時存放在記憶角落的事,於是致電賈馬爾.他希望摯友不要再為他做任何分外之事,而且兩人得保持界限,斷開私底下的一切聯繫.這不代表他決定拋下那個人.
但先生永遠不會想到,摯友對他竟也有所隱瞞.畢曉普先生在上季末為了他挺身而出,僥倖從貝爾摩監獄的大暴動中撿回一條命以後,卻發生了某些複雜的變化.更何況,在這次通話結束後,他主動撥了一通電話,而那一頭的人正是......
卡修斯 · 道金斯(50 Cent),第一季里被馬斯金斯和杭特從盧貝克監獄調過來妨礙華萊士先生的大毒梟.他是一個絕對無法被寬恕的人,剛到貝爾摩就拉攏黑人囚犯,妄圖與白人納粹主義罪犯團伙分庭抗禮;對獄卒隊長福斯特威逼利誘,與他合作在莎菲亞倡導監獄禁毒的運動背後反其道而行,終使福斯特家破人亡;他還一度強佔了華萊士先生獄中的私人電話,藉此逼迫正直的先生替他辦事,直至最後運毒事件東窗事發,誤以為先生洩密並欲除之而後快,卻被一度忠誠護友的畢曉普先生反將一軍,最終導致了那場暴動.很明顯,賈馬爾的變化是拜他所賜,但是第三季里他,畢曉普和華萊士先生將上演怎樣的三角傾軋呢......
當華萊士先生回到家,成為了見證奇蹟的第一人:小亞倫(AJ) · 華萊士 · 巴克斯特,他的外孫,可以站起來了.
但是,華萊士先生的特質,正如第二季預告中提到的,是"戰鬥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