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Vengeance Is Mine / All Others Pay Cash / 我復仇,你付錢
导演: 艾德温
主演: 马丁·廖 拉迪雅·切丽尔 Reza Rahadian Ratu Felisha Sal Priadi Kevin Ardillova Kiki Narendra Djenar Maesa Ayu Eduward Manalu 卢克曼·萨尔迪 阿尤·拉克斯米 Yudi Ahmad Tajudin Piet Pagau Elly D. Luthan 希塞普·阿里夫·拉哈姆
上映日期: 2021-08-08(洛迦诺电影节) 2021-12-02(印度尼西亚)
片长: 114分钟 IMDb: tt13387422 豆瓣评分:6.2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香港动作片对全球娱乐业的影响有目共睹,不论是李小龙还是吴宇森、徐克,都给数之不尽的后辈导演以及好莱坞电影带来革命性的启发。虽说如今的港产动作片早已风光不再,但仍然有不少导演尝试从这个类型中挖掘出新鲜的表达与主题,有时候还能给观众留下惊艳的印象。印尼电影《我复仇,你付钱》相信就是一个有趣的示范,它更以黑马姿态一举夺下去年洛迦诺电影最高荣誉金豹奖。
导演艾德温建构于港产动作片的类型文本,透过一个烂俗的爱情混合复仇故事,将印尼底层社会百态与性别议题刻画得活灵活现。首先是粗糙的动作场面,让人恍如回到八九十年代的港产动作片现场。开头采石场的一幕相当契合港产动作片过火癫狂的特色,而那些不加修饰的暴力镜头更是掩饰不住几分诙谐感(男主角割下欠债者的耳朵,赤手空拳对战后以愚蠢的方式结束),这些无非都是黄金时代港产动作片的标志。
不过,仅将此当作是一部山寨版的港产模仿作品似乎低估了这位印尼作者导演的野心。事实上,艾德温在借助这个类型故事挑明了印尼社会里严重的性别歧视以及有毒的大男子主义,更试图颠覆该类型中的性别定位,从而引发观众对社会问题的思考。该片男女主角的定位相当有趣,男人因不举而用宣泄暴力作为掩饰,最终因鲁莽出手而沦为阶下囚。反观,女人不再是忍辱负重的角色定型,功夫身手、顽强意志完全不逊色于男人,她更一意主宰腹中骨肉的命运。
与其说女主角为了挽救丈夫颜面而主动做出牺牲,倒不如说剧本暗中已置换了类型片中的性别定位:女人比男人更有智谋,更善用身体为武器,在情感与家庭关系中更游刃有余。她主动找昔日的情人解决丈夫年幼时的仇人就是最突出的设计,而突兀而洒脱的结尾更证明了在性别关系中,不仅是丈夫应该为家人承担责任,妻子同样可以有这种特权。
纵观之下,影片后半段的处理有失水准,一个鬼魂般的神秘女人的嵌入,令此前女主角为丈夫复仇的线索忽然中断。尽管看得出导演想借助另一个女性的形象来展示女性不逊色于男人的地位,但是这条线索无法与此前的复仇线紧密结合而带来混乱松散的拙劣感。
首发于深焦deepfocus
原文链接:
采访人:Lukasz Mankowski
只有硬不起来的真男人才无畏出生入死...他曾亲眼目睹,自己下面那玩意儿,像刚孵出的小鸟般依偎于自己的“巢穴”中——原形毕露般地蜷缩成团,有气无力。清晨,当主人醒来,它寸有所长,圣水溢出,但就是难以重振雄风,傲然挺立。
以上情节片段来自于埃卡·古尼阿弯( Eka Kurniawan)的印尼畅销书《复仇后酬劳入帐》 (“Vengeance Is Mine, All Others Pay Cash”),绘声绘色般地介绍出男主人公阿久·卡威尔的情况。作者一针见血地捕捉了印尼的大男子主义文化现象,用软弱无力的阳器象征有毒的男子气概直落深渊。古尼阿弯在塑造一个浪迹江湖的恶棍暴徒角色时,注入了浪漫的诗意,男主阿久经历过腥风血雨而伤痕累累,也因情场失意而撕心裂肺。无论浪漫与否,原作《复仇后酬劳入帐》如施咒般吸引着读者:这个爱情故事,既洋溢着撒糖的亲吻,又挥舞着羞羞的铁拳,以独特的视角融入了性侵伤痛与父权制之恶等议题。
最近,同名电影《复仇后酬劳入帐》问世了。由印尼独立邪典电影作者艾德温(Edwin)所执导,古尼阿弯本人也参与了编剧工作,这部精心杰作最终获得了洛迦诺电影节评审团的认可,登顶主竞赛最高奖金豹奖。艾德温对故事的理解令人印象深刻,他想方设法寻找对味的语言,以贴近原著的气质,同时又能传递出自己创作的风格。电影里既控诉着苏哈托政权,又与90年代对话;场景上,江湖儿女们在沙土上拳打脚踢,也于沙土中行风流韵事。鲜血、汗水、泪水、愤怒、悲伤——导演以独特的作者风格映射印尼人的身份认同,颇有成效地与观众产生共鸣,回应着当代的议题。
今年,我们在洛加诺电影节上采访到了艾德温,期间他向我们透露了自己在改编古尼阿弯原著时所遇到的挑战:如何用视听的方式去呈现原作者叙述的文字故事;如何用恰当的方式去体现阳痿的象征;如何讽刺挖苦阳刚之气;以及如何衔接起人物故事的今时过往。
你的电影改编自埃卡·古尼阿弯的原著小说,她也是电影版的联合编剧。我很好奇,当你读完原小说时,最开始的感受如何?
艾德温:起初,书名就已立马吸引了我。印尼版的书名微有不同,意思上有点像“如同复仇,雄心欲火需尽力燃烧”(“Like Revenge, Longing Must Be Paid in Full”)。不过两种书名都很别具一格,听起来像抖机灵、又很燃,而且如诗句般妙趣横生。当我读完这本小说,我发现它非常适合视觉化地呈现在银幕上,因为它在内容上娱乐性十足,令人沉浸其中。不过,最为可贵的是,你能从中感受到它在致敬流行文化,不仅反映了印尼的文化,还深受美国和香港电影文化的影响。虽然故事背景发生在80年代末的印尼,小说描绘了过往年代的特有图景,但它并非围绕着旧时光的情怀。我也深刻地感受到,整个故事极具有现代性,映射着我们国家如今的情形。它呈现着印尼的过去,让我们寻找当下的影子。当然,它同样趣味十足,这种娱乐性的手法更凸显了故事的现代气质。
由于原作的叙事频繁地打乱时间线性结构,而你又与埃卡共同参与电影剧情的改编,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将文字故事改编成电影语言,期间过程是怎样的?
艾德温:我可以说,改编的过程对我们俩来说得心应手。从一开始,我们就在很多方面上达成一致。我们深知,电影版不能照搬原著。基于这点共识,我们想方设法抓住原著的精髓,但我们都很清楚,因为电影和小说媒介是不一样的,电影版呈现出来必将是不同的。在用视听语言去呈现改编故事的过程中,埃卡对我信任有加。我们从根本上脱离了原著小说里大胆的非时间线性的叙事结构。如果不这么做,电影改编就不会行之有效。改编的过程中,可能会有点主观判断先行,以及较为个人风格地呈现,但这并不是我真正在意的。我们还一致认为,电影版在叙事上,需要去转变视角。你可否记得,在书中会有这样的情节视角:男主阿久对他的小弟弟说话,他的小鸟儿还会回应他。而电影版就不会去呈现这些,而是更多地关注到男主爱情故事的悲剧上。同样地,我们也坚持删繁就简,减少重复。因为原作里就有很多平行元素,相互映衬着,比如,年轻的阿久和龅牙莫诺有很多相似之处。大刀阔斧后,我们也对一些因素进行重新创作——特别是重新定义洁丽塔这个角色——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谈到洁丽塔,她确实和原著截然不同。那她在电影里是什么样的?
艾德温:无论是在书中,还是电影里,洁丽塔都是我最喜欢的角色。你可能已注意到,她是一包水蛭油的化身,原作里并没有洁丽塔这一角色,她是我专门为电影创作的。电影里有一短暂的场景,那是在布迪的办公室里,一张海报上有一女子的面孔,她就是洁丽塔。我天马行空地把洁丽塔想象成解决所有问题的一剂良药,同时也治愈了电影里人物角色的困苦挣扎。正如电影里人物难以割离他们所经历的创伤,洁丽塔也与他们形影不离。演员阿图·费丽萨(Ratu Felisha)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洁丽利塔是谁?我该如何演她,怎么跟其他角色对戏?”我说服她,可以理解为洁丽塔是观众的化身,代表着我们所有印尼人一切难以言喻的感受。如果我们想要谈论印尼的历史背景,它的人权侵犯问题等,可能会有太多问题让我们无言以对。在某种程度上,人们很难去相信印尼历史的来龙去脉。所有这些历史问题都需要重新设想。
故事中关于政治局势的细节并不多,由于片中充斥着暴力场景,让印尼看起来是一片无法无天之地,但我们又能从中看到苏哈托独裁统治的影子。正如你也提到,原作故事与印尼的现状有着强烈的共鸣,那么这个故事究竟想传达给观众一个什么样的印尼现状?
艾德温:我不确定有多少观众能能把这些因素联系起来。但我还是希望,这些线索会引发某种连结,观众最终会发现它们背后的政治表达意图。例如,有一情节是,两个小孩子一边骑自行车一边聊天,他们在对话中谈到了神秘的狙击手(来自于彼得鲁斯系列杀人案)。这条线索电影里从未铺垫解释过,但它背后牵扯甚多疑云,观众们看到相关字眼可能会引发注意,留印于脑海,摸索出具体事宜。现在,这个疑情故事都快变成一个都市传说了。但在我们印尼人眼中,它体现了政府运行过程中,最为刺裸裸的暴行。它恰好告诉我们,一个人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消失或控制。所以,我只能寄托希望于这些隐喻线索,期望它能触发人们去了解更多真相。
原作和电影都有一个重要的主题是,重新定义爪哇文化下的男子气概。在你创作生涯中,你多次反思男性气质。但这次,它在电影中似乎格外重要。我猜,你在电影中描绘的八九十年代男子气概危机,是否与独裁政权有所联系?
艾德温:男子气概和独裁政权,这两者必然联系在一起的。我们身为男性如何被教养规范,与政府如何对待他人方式是紧密相连的,也与这套纪律规范背后的价值观息息相关——男孩子不能哭,不能多愁善感等。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气质应该总是阳刚的,强大有力的。这种男性气质价值观潜移默化于八九十年代人们的日常点滴里。父权制的爪哇文化孕育出了男子气概观念,而后者又与我们殖民历史融洽无间。目前,我们可以发现父权制文化继续根深蒂固地传播开来,但这次,它蔓延到了宗教领域。除此之外,大男子主义确实深深扎根于我们的文化,在整个国家——爪哇、苏门答腊、苏拉威西——掀风播浪。而英雄主义的概念,本是保护他人的男性专有名词,如今已发展到了洗白暴力的地步,成了杀害他人却可能得以开脱的借口。
为了去质疑男子气概,埃卡使用了阳痿的元素来推动主题。为什么这样做?
艾德温:我认为这是一个卓有成效的创作手段。它审视了在这个颇为现实的男性世界,是如何接纳人类女性的一面——比如敏感细腻。以及,阳痿可以举重若轻地用来展现,在这个被称之为大男子主义文化的残酷世界里,个体是如何被压抑的。
男主阿久和女主伊登过去都经历过性侵伤害,而这些创伤如今仍然萦绕着他们。作为银幕里的受害者形象,他俩在多大程度上映射了当下印尼年轻人的性侵现象呢?
艾德温:我认为,性别议题在印尼日常生活里并不会被大肆而谈,即便在当下也是。这也说明了从苏哈托时代开始,性别议题一直被长年累月地压制着,影响不可估量。这种长期的规训让你麻木不仁,不敢站出来讨论你身而为人是怎么样,或者,在这语境下让你谈性色变。生活中有很多像阿久这样的男性,对自己的私密痛处难以开口。阿久阳痿,但他难以开口坦白,也无法找到灵丹妙药。对他来说,唯一的可行方法就是在这块暴力恶土生存下来,这样他就能彰自己有足够的男子汉气概。我认为,这个故事是当下印尼社会的写照,今天仍然存在。最近,雅加达等大城市报道出许多家庭暴力新闻,这些案件都是以性侵或通婚性虐待为由,去大行暴力之恶。家庭暴力案件层出不穷,而受害者却无法诉诸于法律,因为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他们。一旦双方结婚了,法律反而保护了施虐者。我们仍然在努力去面对现状,想方设法让法律去保护儿童免于性侵,免于包办婚姻。归根到底,这实际上是一个问题:要去制定一项法律来保护妇女和儿童免于遭受丧心病狂之事,为什么如此困难?我认为,这仍然是因为,我们无法摆脱大男子主义文化。
你认为,这部电影是否会受困于印尼的审查制度吗?
艾德温:我也还不知道。也许吧,因为电影没有太多的暴力场景。不过我们也希望它能够得以完整无缺地放映出来,而非临时凑合地去删减。当然,我也想让大家看到电影该有的内容,但谁知道呢?
你把一些打斗场景设定在沙石堆上,这也是原作里没有的,但你这一背景设定非常匠心独具。请问为什么你打算要场景设定在沙石堆上?
艾德温:其实,原作更多地是描写动作场面,而非它的背景地点。埃卡笔下的动作场面似水柔情,富有意境。有的打斗描写其文笔篇幅甚至长达20页。这方面我很难在电影拍摄中做到,太烧钱了(笑)。所以我需要把打斗场面拍得快而紧凑,同时又得令人印象深刻。一开始,我就清楚,想要制造出效果的话,需要在选景上精挑细选。我和制片人都一致认为,无需花数日去拍摄动作场面。相反地,我们需要一个好的拍摄选址——我们希望它会是一个肮脏的恶劣环境,尘土飞扬,散发出炎热的气息。它也是阿久和伊登第一次会见的地方。我希望观众看到这一场景时,会觉得这是一场浪漫的邂逅,而不仅是一场动作戏。但由于沙石堆这样的地方非常与众不同,它也与我们对浪费邂逅的期待大相径庭。两种环境——观众所设想的与电影呈现的具体场景——简直天壤之别,挑战了大众对浪漫会面情形的固定印象。
这部电影在呈现20世纪90年代方面,刻画出了一个富有视觉意境的时代,特别是在服装设计和色彩处理上。所以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把握住那个年代的风貌气质?
艾德温:绝对的!至今,我们仍认为90年代是色彩、时尚和妆发的实验巅峰。总之,在创作这一时期时——去寻找对味的点子,挖掘有创意的想法——整个过程令人乐趣十足。《复仇后酬劳入帐》的剧组成员大多成长于90年代,所以我们可以从脑海里回忆出不同的时代细节,比如颜色或汽车。显然,对于那个时代的图景形象,我们在认知有很多相似之处。但真正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勇敢地去还原过去年代的地道真实。我们不想复刻旧片里的时代风貌,或不加思考地借鉴影迷的参考建议。相反,我们决定相信自己的记忆。我想,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清楚,电影可以把我们带到过去,回到80或90年代;我们也应该意识到,它也可以把过去和当下连结起来。因为故事的影像处理是根植于我们过往的经历或记忆,所以电影也应始于我们对过去和对当下不同议题理解的对话中。如果我们仅仅是致敬借鉴其他电影,如今大银幕上的《复仇后酬劳入帐》可能就面目全非了。
来源作者:Jay Weissberg / 翻译:绿砖出版社 / 公众号:抛开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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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4日,第74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公布了获奖名单。印尼导演艾德温执导的《复仇后酬劳入账》获得国际竞赛单元金豹奖。
电影节常客艾德温(Edwin)通过他的《复仇后酬劳到账》对男性气概作出了尖刻的批评,影片或许过于直白,却逼真得令人愉悦。
导演艾德温(Edwin)《来自动物园的明信片》曾获第62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最佳影片提名。
《失明的猪也想飞》获第38届鹿特丹国际电影节国际影评人联盟奖、13届釜山国际电影节新浪潮奖提名。
每当涉及阳痿这个话题时,一般的电影要么表现得含糊其辞,要么是带有些插科打诨的态度,然而这部片却毫不拐弯抹角:勃起功能障碍,及其所意味着的一切——无助感,还有男子气的剥夺——就是这里的主题。
作为暗喻,阳痿被用来广泛地批判一种极度重视男子气概的毒性文化,但这只是给了导演一个借口来大肆使用曲折离奇的剧情,然后使很多编排得还算可以的打斗戏(法提·阿金*一定会很喜欢的,他的制作公司 Bombero Int’l 参与本片联合制片)变成一种显摆。
考虑到影片中风格化暴力的尺度,再加上有趣的类型片元素,还有一个必定会吸引眼球的话题,不难想象电影节的观众们会很有兴致。*译者注:Fatih Akin,土耳其裔德国电影导演、编剧、制片人。
(*译者注:Fatih Akin,土耳其裔德国电影导演、编剧、制片人。)
在 Ajo Kawir(Marthino Lio饰)居住的西爪哇地区,所有人都知道他性无能的情况,因此,他将内心的耻辱转化为像卡通片里似的男子汉行为,以“证明”他在其他方面都很有能力。
他是一个廉价雇佣的暴徒,被派去殴打当地的大佬,但他对这家伙的女保镖 Iteung(Ladya Cheryl 饰,这是她与艾德温合作的第三部片)没太大期望。很明显,Ajo 的战斗需求来自于他的性无能,但 Iteung 从殴打别人中获得的乐趣几乎没有心理动机,除非前提是女性必须要够强悍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随着他们在一系列的打斗中斗得你死我活,这两个人最终坠入了爱河。鉴于自己的身体状况,Ajo 对这段关系是羞于启齿的,然而 Iteung 心里明白(就像其他人一样),仍然想要嫁给他。
另一个名叫 Budi(Reza Rahadian饰)的暴徒也喜欢 Iteung,遂开始阻挠 Ajo。为了羞辱 Ajo,他还成立了一家出售水蛭油的公司,还声称此油可治跛脚。Iteung 的需求最终引她跟 Budi 走上了歧途——她怀孕了。
Ajo 一怒之下离开,上了路,灌醉了自己,于此同时,对着他碰到的每一个人发飙。
借由一些零零碎碎的闪回画面,影片解释了 Ajo 性功能障碍的原因:年轻时,他被逼观看并参与了两名警察对一位女子残忍的强奸,这次创伤导致他终生都硬不起来。
他阳痿的根源被归结于针对女性的暴力行为,这一点使《复仇》获得了拥女主义的认可,尽管 Ajo 成年后攻击的目标不仅限于他自己的性别。
也许这里的本意是:只有当女人有反击能力时,他才愿意揍她一顿。
艾德温和合著者埃卡·古尼阿弯(Eka Kurniawan)——本片就是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往片中塞入了太多曲折的情节线,尤其是有关很迟露面的 Jelita(Ratu Felisha饰)的情节。她神秘的现身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没法让人满意。
还有些问题出在剪辑方面,尤其是倒叙的应用,但显然这部电影太努力想要在这两方面做出平衡:酷炫的80年代风动作戏和对男性气概展现的真实批判。
印度尼西亚的观众也会从中挖掘到一丝对印尼前总统苏哈托,及其在80年代中后期政权巩固之举的含蓄批评。
电影原声的择选涵盖了一系列风格,常常刻意地与屏幕上的动作相冲突,由此创造出了一种有意思的违和感。印在了卡车背后的搞笑动画标志进一步增添了乐趣,同时又让人感觉电影没有彻底实现其野心:将强硬的社会评论融合在一种可以说是失策的笑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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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者:绿砖出版社
一句话简介:千年地瓜粉,何时羊毛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