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时光是特别适合学习的,泡上一杯热茶或者咖啡,腾腾的热气,穿一件居家的大毛衣,蜷着写写字,翻翻书,抑或看看电影。这时候的看电影一定比夏天来的专注。因为夏夜都很躁动,站到窗口透口气,一听声音就知道对面窗户没拉窗帘在嘿咻,难道希区柯克的《后窗》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创作而出的么?
电影《Gloria》1980年上映,那会儿还没有我呢,可即便那会儿有了你们谁,也很难看到这部影片。
14年后的1994年,吕克贝松模仿这个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影片故事结构写出了日后艺术商业得奖三好学生的《杀手莱昂》国内翻译的《这个杀手不太冷》,只是他把女大男小换成了男大女小,很《洛丽塔》。未看这部电影之前,一直觉得吕克的《杀手莱昂》简直神了,一般情况下,一部电影要么艺术成功,但商业一定很差;商业成功的片子呢,就更别提有什么艺术性了,所以能兼顾的两不误,最后还获奖确实是高手;后来看了此片,才发现天下文章绘画电影都是一大抄,可能说抄有点过了,是受到启发吧,因为王家卫《重庆森林》里面让林青霞戴上黄色波浪假发,搭配大墨镜,就是在向本片的女主角吉娜·罗兰兹 Gena Rowlands致敬。影片开始时,演小男孩妈咪的女演员其实长相身材俱佳,演技也控制得很到位,说实话,刚开始吉娜出场我并不感兴趣,当我知道小孩的妈咪也要被杀死时,就更可惜了,毕竟片中只有一个漂亮妞。而且很会演剧情片,是带着情感在表达。后来吉娜的表现让我改变了一些看法,因为她控制的很好,因为有时候很多演员最后失控了,太投入感情,而吉娜不是,她知道刚刚好就行,而且她带了一种黑暗的气质,如果再来点黑色眼影,简直眼神杀人。
编剧/导演:约翰·卡索维茨,以前是个演员,我看过他1964年的财色惊魂,没想到做导演这么棒。
挖电影祖坟是我近年来为了学习制定的计划,当DVD碟装满了两个最大号的宜家黑色塑箱以后,又开始多了几个2TB的硬盘,10几TB又有了。还在继续增多,就在思索,世界上怎么这么多电影?而我才看了那么区区一千多部。有的时候感觉很好,毕竟看到了很多人永远可能都不会知道的好影片,但有的时候也会失望,因为在这个看老电影的过程中看到曾经认为优秀的电影很多模仿痕迹,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对,但真的不敢再看20--40年代的老电影了。又怕发现50--80年代的是学习他们的。
要去写剧本了,可能我有一天也会陷入模仿痕迹严重的泥沼。无论如何,但愿我能看见像1994年那样的电影盛世,那一年《低俗小说》《杀手莱昂》《重庆森林》《霸王别姬》等等等等 百花齐放。希望今后,我也有幸,会是参与其中的一员。
我们该如何看待女性主题电影。
这在一个父权统治的世界范围内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话题,女性依然在受到压迫与不平等对待,电影则成为了最容易改变任何事态的媒介,一部电影能代入人进入其所建立的体系与世界,用一个现实从未讨论过的维度进行议论课题,比现实更现实,比真实更真实This is Cinema。
少有出现的女性题材这也象征着电影届也是被男权主义所践踏的,这也无可厚非多数的艺术也遭到了这样的入侵。在这样题材的电影里似乎总是隐隐约约飘忽着“女权主义”的影子,但该如何去真正的理解认识女性,去真正的践行女权主义,这并非那么简单,it is easy to just say you are a Femenism,but what does it really means?
如大部分女权主义者所愿,这类题材通常会具有极大的社会影响力与认可,但我们似乎都在回避这背后所指向的结果,这成了一种无意识在作祟,这让我们逃离了真相。
在我看了这部电影也可以被视为女版的,《疤面煞星》。彼此都为在片中趾高气昂的呼喊起各自生理性别所理所当然站立的倾向的口号,而是仅仅在浅因默化中改变社会对性别的认识。一个则是男人主导的故事与至高权力的象征,女人成了附属品、另一个则是女人主导的故事与反抗这一切本身的男性权利架构,男人成了这一路上的被剥夺,被侵略者。
但后者具有更大的胜态,首先片中的Phil角色在一直想要选择拜倒在男性性认同符号上想要回归那本身原初的父权家庭中,这在丧父之后表现得格外强烈甚至将矛盾转向了Gloria身上,父的丧失产生了创伤,而在这创伤还未能被弥补的时刻Gloria的出现难免容易让还未受到大量实在届,符号届父权社会秩序冲击的Phil将这弥补创伤的欲望投射在对Gloria的恨上。但这在后来也逐渐消散,开始转向了认同Gloria填补失去亲人的创伤,这很成功因为Gloria展现了父亲与母亲的全部象征性形象,并且击碎了父亲所赋予的“you are the man”,“no you are not the man”一人便可填补一切。这样的角色塑造给予了生理女性更多不被定义的可能也是逃避父权性别游戏的巨大动力。
其次,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女性主义作品是极度具有社会价值的,无论是否真正具有正确,不扭曲的女权主义,这依然是对本身的父权制进行了巨大的冲击,这非常困难正如Gloria片中所说打败秩序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在做这样一件事不是吗?这是一种目的论的奔溃,但这崩溃并非悲观的而是以最大的程度展现了这种父权秩序的蛮横无理践踏一切,如同片中的所有gangster覆盖了所有的地铁,飞机。
结尾一切又转向了缓和,母亲形象的再现,她没有倒下,她没有被击败,她也不可能被击败,因为在她背后是千千万万女性的面孔凝视着我们,我们永远有希望,永远不要放弃抗争。
她与男孩相拥,他在表面上拯救了他的肉体,也同时精神上解放了他,他不在如开始那样坚定的具有那父权性别身份,而是从中转向了一个正确的妥协,只要Gloria还在那么这样的认同也一直存在,Gloria成功的取消了Phil的Gender转向了一种拉康与齐泽克式无性化的理想乌托邦意识形态,她一直在坚持,从酒吧里不愿让其发现关心他从而打破了那严肃的父形象,防止让其跌入传统女性的框架,继续维持了那种具有极度解放性的姿态。
构图色彩中规中矩,配乐蛮好听。女主长得像我发小她妈,我教授最爱的一部(可能是因为他是西班牙人的原因),今天通宵无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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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的公共墓地里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小菲想要载他回到镇上的出租车也离开了,在小菲面前,只有寂静的墓碑,只有浓郁的大树,只有冰冷的十字架,也只有一个人的行走,一个人的说话。在那陌生的墓碑前,小菲喃喃自语:“你好,葛洛莉,我知道你已经死了,请向我的家人问好,我妈妈以前是多么爱你……”小菲把自己当成是唯一的生者,他的家人被黑社会杀害,保护他的葛洛莉也难逃厄运,而死亡作为一种和生者永远相隔的状态,似乎只有听得见他内心的呼唤。而面对再不能相见的死者,面对冷寂无人的墓地,小菲其实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强的人,他甚至没有哭泣,和死者的告别也是他走向自己人生另一个方向的必要仪式。
可是,在公墓的那条路上,他分明看见了那一辆黑色的轿车,分明看见车上走下来穿着黑衣的女人,“你不来亲亲你的奶奶?”小菲没有奶奶,在一家人惨遭黑社会杀害之后,他似乎已经没有了亲人,但是眼前的这个黑衣女人就是“复活”的葛洛莉,就是一直以来保护他的葛洛莉,他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飞奔过去,一个猛烈的拥抱将他们又联系在一起。这是陌生的匹兹堡,这是冷寂的公墓,而就在这无人的地方,一个装扮成奶奶的女人,一个坚强地和死者告别的小孩,他们拥抱而成为一个整体,仿佛是至亲的爱,温暖彼此,而当小菲扔掉“奶奶”的帽子和假发,就是一种对于彼此感情的真正回归,他们相遇,他们相见,就像三个半小时之前的那个约定,他们在这场谋杀中永远不会走向死亡。
那一刻,她已经不是一个女煞,而是一个女神,就像在宾馆里分开的时候,葛洛莉问小菲:我能不能当你妈妈?小菲很坚定地说:“你可以当我妈妈,你是我妈妈,也是我爸爸,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甚至是我的女朋友。”一个邻居,一个被妈妈临危受命保护他的女人,从曾经的躲避、厌恶,到如今的依恋,在这步步惊心的逃亡之路上,完成了关于爱的定义,小菲找到了家人的感觉,而葛洛莉这个曾经讨厌孩子的黑社会杀手,也在着互信和默契中,找到了自己作为母亲的感觉,可以说,不管是对于小菲,还是葛洛莉,他们都是在这关乎生命的惊险中完成了身份的转换,也最终完成了爱的最后拥抱。
一个是背负着命案的女人,一个是六岁的波多黎各男孩,他们在这个城市里都是弱者,在他们面前存在的是强大的体系,即使在公墓里他们胜利汇合,温暖地拥抱,但其实,那种被追杀的危险还存在,随时有可能从背后伸出一支枪,随时会射出一颗子弹,随时会被抓住会死去,这不是他们逃离的终点,但是在暂时的安全中,在欣喜的拥抱中,他们已经收获到了满满的爱。可是说,这种爱抵抗着外界的危险,抵抗着随时的谋杀,抵抗着恐惧。一家人当初为什么会被黑社会灭门?小菲的爸爸杰克是犯罪集团的会计,而当他将那份账簿交给联邦调查局的时候,他已经触犯了那个强大的体系,所以在一家人希冀从贫民窟的房子里逃离的时候,那些子弹便射向了他们的身体,并不是他们缺乏爱,而是在混乱中,在彼此职责中,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没有能力保护他人,小菲的妈妈省着父亲的气,小菲的姐姐甚至也不肯在最后的关头离开,所以他们在无措的不安中,遭到追杀,杀手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握着两把手枪的家人杀害。
一边是家人在彼此的冷漠中被杀害,另一边则是葛洛莉和小菲的互信和默契中逃离,两种结局的背后其实就是关于一种爱的传递。葛洛莉似乎只是在向邻居借一点咖啡中卷入到这一场麻烦里,杰克要葛洛莉保护小菲,在自己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他只想让自己的儿子保全生命,带着那本重要的账本逃离现场,那一刻,父亲杰克对于小菲也是充满爱意的,他抱着他对他说:“当个男人,不要相信任何人。”他亲吻着他,对他说:“我爱你。”和妻子、女人的争吵,和儿子的亲吻告别,在杰克的身上,有着截然不同的表达方式,而这种区别也浸透着某种社会的男权思想,当小菲最后拿着账本和葛洛莉走上逃亡之路的时候,他其实就是作为黑社会最大的威胁而存在,他以后会变成一个男人,甚至会成为复仇的男人,所以他们想方设法要抓住着复仇的种子,即使葛洛莉几次要将账本交给他们以期获得小菲的安全时,他们也总是拒绝,最后葛洛莉在曾经的男友托尼面前,求他放过小菲的时候,托尼却还坚持要那个男孩,“我们做的事情不是谋杀,我们只要那个男孩。”男孩是潜在的敌人,追杀他的价值远远超过那一本账本,所以在这样一种思想之下,对于小菲的保护就显得尤为重要。
但他只是一个六岁的男孩,一个连箱子也拿不动的男孩,一个账本都会忘在出租车的男孩,一个连英语都不能流利表达的男孩,在枪和子弹的巨大威胁中,很可能会成为强大体系的牺牲品,所以不管是小菲还是葛洛莉,所面对的最大困难就是那个强大的体系,当葛洛莉对小菲说出“体系”这个词的时候,小菲不解地问:什么叫体系?为什么赢不了?葛洛莉却也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是的,无语也是无奈,在所谓的体系里,一个六岁的男孩,一个孤独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是弱者,无论如何随时可能被追杀。
而这个强大的体系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惹上了麻烦的黑社会体系,另一种则是警察、联邦调查局相关的政府体系——葛洛莉本来就是混在黑社会里,一方面她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在黑社会的追杀中创造机会,可是另一方面,她也一直是政府追踪的目标,是政府绳之以法的犯罪分子,所以在保护小菲的过程中,她所面对的两个体系都可能给自己带来威胁,“那些黑帮成员是我的朋友们”,但是在“朋友”的追杀中,“我不能带你去见警察,因为我有案底。”一方面是追杀,一方面是逃避,葛洛莉接受保护小菲的任务,其实就是将自己推向了一个双重危险的境地。
所以接受这个邻居的任务,一开始她显得有些盲目而无奈,在小菲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里的时候,她对他说:“我有公寓有钱,为什么要保护你?”小菲是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家,离开自己的家人,他在走廊上抱着那本账本犹豫徘徊了好久,他在失去家人的同时是不想被眼前的这个女人保护的,充满了警惕心的他在葛洛莉面前骂她是笨蛋,是猪,“我要我的爸爸,我恨你。”所以在小菲的拒绝和逃避中,葛洛莉陷入到一种矛盾中,她对眼前这个男孩说,我的房间里有鱼,又对他说,你愿意跟我的猫一起玩吗?鱼和猫,是两种不能共存的东西,但它们都在葛洛莉的世界里成为一种玩物,就像葛洛莉面对保护小菲的任务一样,也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矛盾里。
鱼和猫终于没有带离这个房间,葛洛莉带走的是对她充满警惕心甚至仇视的小菲,所以在这场逃亡过程中,葛洛莉作为一个不喜欢孩子的女人,作为一个根本没有母爱的女杀手,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个挑战,而失去了家人的小菲也在缺少爱的现实里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他们就像鱼和猫一样,天生就注定无法和谐共存。一开始,从房间里逃脱之后,葛洛莉就想把小菲赶走,叫他不要缠着她,“我不想被杀。”这是葛洛莉的不安,她似乎想要告别这种追追杀杀的生活,但是在空旷的街道上,在杀手随时出现的城市里,葛洛莉其实无法将小菲推向危险的境地,那时候小菲也不愿离开她,他仅仅跟着葛洛莉,抱着葛洛莉。
一方面小菲害怕独自一人面对危险,另一方面,小菲又渴望像父亲所说,成为一个男人,所以他总是对自己说,“我是最棒的,我要成为男人。”而对于葛洛莉,也总是无法消除那种警惕心,消除对她的不信任,“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是很漂亮的。”在他面前的葛洛莉,总是抽烟、喝酒,总是训斥他,总是要甩掉他,所以在他的内心世界里,他渴望自己成为一个男人,一个最棒的男人,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男人。在那次争吵中,他骂葛洛莉是笨蛋,是小虫,是烂人,所以他义无反顾地抱着那本账本,离开了葛洛莉。而葛洛莉在酒吧里喝了酒抽了烟之后,却忽然觉得自己很愧疚,她跑到街上才发现那个倔强的男孩真的不见了,这时候她才着急起来,对于她来说,是辜负了一种邻居的责任,所以她四处寻找,而当她看见小菲被黑社会的人带到一个房间里的时候,她又一次使自己成为冒险的杀手,独自闯入禁区,独自解救出小菲。
黑社会一路追杀,他们几乎就在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而葛洛莉和小菲在每次追杀中总是能化险为夷,在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的身上,总是有两样东西,一样东西是小菲抱着的账本,另一样东西则是葛洛莉放在包里的那把手枪,她在街上用枪射杀车里的黑社会成员,在饭店里用枪指着跟踪来的他们,在房间里用枪解救出被带走的小菲,在地铁里用枪保护自己逃离,在托尼的住所里她还是用枪惊险地离开。用枪保护自己和小菲,用枪威胁靠近的黑社会成员,一方面黑手党成员几乎都业余到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葛洛莉能够屡次逃脱他们的追捕,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暗示着女煞超过男人的冒险和勇敢精神,但是另一方面,只要回到旅馆,葛洛莉又变得紧张、不安,甚至恐惧,当房间有人敲门的时候,她总是神经质地举着枪,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敌人。
一方面是勇敢而果断,一方面是紧张和不安,而这也正是葛洛莉作为一个女杀手的两面性,所以在和小菲的交往过程中,在他们相离相合的交往中,彼此也从防范、无奈慢慢滋生出信赖,他们面对同样的敌人,他们同住在同一间房间,甚至他们同睡在一张床上,总是上半身裸体的小菲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但是在惊险过程中,他也在慢慢长大,他问过葛洛莉,你爱我吗?葛洛莉笑笑,对他说,我比你重60磅。男孩和女人,一种奇怪的组合里,或许存在着的是一种依赖和关爱:葛洛莉用枪保护着小菲,小菲也施展自己的聪明和机智,像一个男人一样带着她穿过秘密的通道;而在房间里,葛洛莉照顾他,给他一种母亲的关爱,而小菲也帮着晾葛洛莉那大堆的衣服,他们开始互相帮助,互相鼓励,因为对他们来说,拥有的是同样的目的。
小菲慢慢变得坚强,慢慢像个男人,他甚至用烟灰缸当成武器,和葛洛莉一起面对令人紧张的敲门声;而葛洛莉也慢慢激发了母爱,她抱着小菲把自己当成了小菲的妈妈。而最后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葛洛莉要去见曾经的黑社会男友托尼,小菲对她说:“我爱你,葛洛莉,至死不渝。”而在和托尼交谈条件时,葛洛莉对他们说的那句话是:“我感觉就像是他的母亲,你们都有母亲对吧?”面对一个曾经“做过爱”的男人,葛洛莉似乎只能得到对话的机会,而当“我要那个男孩”的要求威胁到葛洛莉的时候,她也只有最后开枪逃离一条路,最后谈判的希望破灭,和小菲约定的那三个半小时成为他们走向彼此的最后机会,他们都是弱者,但他们都在彼此信任和爱中找到了力量。
小菲说:“我爱你,葛洛莉,至死不渝。”葛洛莉对托尼说:“我爱上他了,是母爱。”逃生的过程中他们随时可能会死,但是这一种从未有过的爱的感觉却让他们紧紧成为一体,无论是鱼和猫,无论是年幼的孩子还是历经风霜的女人,他们都在矛盾的世界里寻找那一种平衡,寻找遗落的爱,寻找坚强的力量,而最后墓地里的那一个拥抱,是一次自我的超越,是一次真正的温暖,化解陌生,化解死亡,化解危机,化解恐惧,在各自的世界里形成牢不可破的壁垒。 这部电影评分那么高,无非又是那种伪“文青”太多了。先说导演名字多么响亮,一句话扯出一些主义,显得自己是多么风雅前卫。它们说话永远都是故弄玄虚,从来不把话说清楚。前几年豆瓣上虚构《变成了甲虫卡夫卡还是进不去城堡》钓鱼事件的闹剧历历在目,地球果然不缺各种魔怔人。
《女煞葛洛莉》在中外评论界实属人类最大谜团,我都怀疑各大影评人当时是不是被卡萨维茨拿枪威胁了?
全片叙事,铺垫和逻辑都让人尴尬……
配乐很忧郁,但是叙事节奏拖沓到爆炸。
关于女主战斗力没有什么铺垫,枪法准,毕竟动作戏份不是重点。
电影该有的逻辑:邻居阿婶是我好闺蜜,她把孩子托付给我,我发誓帮她带孩子。邻居一家都被杀了,我决定带着孩子逃亡。孩子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孩子,但是我遵守承诺,在黑手党的城市里逃出生天……最后复仇成功。
这部电影的逻辑:邻居阿婶我跟你关系一般般而已啦,我不喜欢你家的孩子耶!但我还是帮你带孩子吧,不是我圣母,也不是我们关系好,而是导演叫的……小屁孩我把你扔下算了,小屁孩跟着我,我又把小屁孩扔了,然后又去把小屁孩捡回来……黑手党渣渣来找我,我一枪就崩了他们……我坐完地铁坐巴士,坐的士,闹着玩……
两个人逃命像是逛公园似的,走路慢吞吞,累了喝杯咖啡吃个雪糕,住个旅馆。
黑手党的人全是废物,来一个死一个。但是女主说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逃不出纽约。阿婶你这么能打,还逃不出去?黑手党的人都是傻乎乎来送死的,你还怕逃不出去?
情感戏就更别说了,两个人十分尴尬……台词也很尴尬……
导演想营造一种两人无处为家,四处逃难,搭乘各种交通工具的慌张和压迫感。对不起,唯一的压迫感就是这部电影太尴尬了。你以为女主要逃亡了,她突然说不如我们坐巴士,找个旅馆歇一下,穿个高跟鞋慢吞吞,天气太热我都懒得逃命了。反正黑手党的人都是废物,我一支小手枪就能搞定。我觉得应该是黑手党要逃命了。这个阿婶拿着小手枪就能把黑手党赶尽杀绝。
《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动作和感情戏都比这好多了。《女煞》在八十年代也只能算是垃圾,比不过各种B级R级的cult片。没有美感,没有暴力,没有情感,没有恐怖,但也没有所谓中庸之道,让人沉闷。
感觉就是导演为了秀自己老婆人到中年还能四处崩塌,强行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