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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故乡(2020)

演员:



影评:

  1. 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乡土文学顶起了多半边天。无论鲁迅笔下的鲁镇,萧红记忆中的呼兰河,沈从文小说里的湘西世界,还是孔乙己、祥林嫂、翠翠和小英子小明子这些活色生香的人物,他们都共同构建起了一个乡土中国。

    2016年夏,北师大纪录片中心主任张同道携团队跟踪拍摄了中国当代6位作家回乡的过程,历时两年,制作成纪录片《文学的故乡》,近日,该片在央视第9频道播出。

    《文学的故乡》采访的当代作家分别是贾平凹、阿来、迟子建、毕飞宇、刘震云莫言,一人一集,莫言独占上下两集,每集50分钟左右,摄影机记录着他们返乡的见闻与访谈,企图挖掘出故乡、文学、作家三者之间的有机联系。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随处摆放的佛像、丑石、笔墨、书纸、牌匾,贾平凹工作室像书院门的地摊,他每天早上八点来这儿,晚上十二点走,除了吃饭会客,其余时间封闭式写作,他写之前会点香,敬神拜佛。

    《商州》系列是贾平凹对故乡商洛历史和风土人情的诗意记录,是他个人风格的奠基之作,随后的《浮躁》、《废都》、《秦腔》、《古炉》等小说土壤深植于三秦大地,本地人文凭借他的妙笔而被更多人知道,他的朋友亲戚也为被贾平凹写进书里而自豪。

    回到棣花镇,身着黑色夹克的贾平凹和遇到的村民一一握手寒暄,俨然备受尊重的乡村话事人,故乡及这群人滋养哺育了贾平凹,如今反过来要仰仗他。这里面包含着复杂的人情世故,但贾平凹似乎乐在其中。

    北方官本位思想严重,和贾平凹一样,莫言也被架在台面上,下不来。从2012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莫言盛名之下,俗务缠身。在纪录片里,他不是参加研讨会,就是出席自己作品的改编活动,他谨慎地记着父亲的叮嘱:“获奖前与别人平起平坐,获奖后要比别人矮半头”,公众面前宠辱不惊,稍微有喘口气的功夫,摸着头感叹:“唉,真烦!”

    相比贾平凹的自在,莫言的荣耀,阿来好似异乡人。他一身户外旅行者打扮独自在藏区跋涉,随手带着相机,随时拍摄沿途的花卉民风,这既是阿来的爱好,也是他下部小说的素材。

    阿来在创作小说前会翻阅县志,到档案馆找资料,去民间搜集传说,他听贝多芬、柴可夫斯基、德沃夏克,说:“这是写作的音乐,我们就要写出这种音乐来。”

    毕飞宇和刘震云具有理想的作家状态:万人如海一身藏。

    毕飞宇身穿深灰色抓绒衣,带着记者回苏北水乡,既不像贾平凹莫言般被夹道欢迎,也不如阿来似的感到隔膜,东瞧瞧,细看看,灵活得如同居委会大妈,也许言谈之中他的脑海里又会勾勒出一个玉米、玉秀的形象。

    而刘震云一身运动装,自认为走在纽约的华尔街上跟走在河南老庄的田垄上没什么区别。听刘震云跟母亲、村民等人的对话,弯弯绕绕,在真假虚实之中暗藏机锋,才知道他小说里的幽默和逻辑来自何处。

    《文学的故乡》里男作家都一副忧思深远的苦行僧模样,创作时间密集得见不着家庭生活,女作家迟子建则让人感到了人间烟火气。镜头划过一望无际的东北雪乡,迟子建穿戴着棉衣棉帽,在白茫茫的森林里奔跑,她大方爽朗、优雅时尚,仿佛老电影里的苏联姑娘,很难想象她已经五十多岁了。

    北极村的夜晚,荒野上点缀着三三两两的灯光,在如此寒冷寂寞的地方,迟子建将独居生活过得温暖热闹,大概是因为她实在太热爱这片土地。

    离开的和留下的

    电影《天堂电影院》里老放映师对多多说:“离开这里,不然你会以为这里是世界的中心。”

    背井离乡,是作家的宿命,从小村镇走出来,《文学的故乡》里6位作家都定居在了离家最近的都市,贾平凹坐标西安,阿来成都,迟子建哈尔滨,毕飞宇在南京附近,刘震云和莫言则活动在北京一带。

    同人不同命,这些作家和那些留守故乡的人就是迅哥儿和闰土的现实版,《文学的故乡》里也对这种对比进行了浓墨重彩的渲染。

    作家在常年劳作的同龄人之中是最显年轻的那个,村民有一副感激热情的面孔,而作家则透着矜持,纪录片里将贾平凹和发小刘书祯、毕飞宇和哑巴朋友的境遇差别无意中展现了出来,刘震云那期有个村民表现抢眼,颇有点当年好汉的不甘。

    不过,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大家都清楚各人有各人的运道,所以,他们可以坦荡地与作家交流,甚至狡黠地知道后者需要什么信息。

    有人活成了面子,有人活成了里子,其中的落差反映了典型的中国人情思维模式,是《文学的故乡》的看点。可是,我认为,这也是此片的缺点。

    人为什么要离开故乡?

    也许是单纯的向往,也许夹杂着愤恨和厌恶,也许是迫不得已的谋生,也许迈着茫然无措的步子。

    家乡,是本地人的叫法,故乡,是对游子而言的,这个词语充满乡愁。乡愁就是故乡没有自己的位置,你回不去,留不住,但又思念并热爱着它。从这点上来说,《文学的故乡》里没有乡愁。

    贾平凹、莫言两期拍出了下乡慰问的感觉,迟子建的北极村生活篇幅短促,毕飞宇的故乡蜻蜓点水而过,刘震云一期则没有乡村气味。他们是活着就有纪念馆的作家,算得上衣锦还乡,故乡曾经留给他们的伤痛已经变成了能当众展示的军功章。比较下来,反而是阿来那期更切题。

    阿来说:“我有十几年不想回家,我恨这个地方”。他和父母恩恩怨怨长大,现在却只剩下感恩和孝敬,但他也不愿留在此地。一个人和父母的关系在一定程度反映了和故乡的关系。

    片中,久未回家的阿来一进门,母亲背过脸抱着他哭,儿子和别人跳舞,母亲失神地坐在角落,那一刻,传达给观众的是,她根本就不了解儿子,也不明白写作对他的意义,甚至否定过,但她很爱他。

    其实,那些未和解、未释怀的东西才是作家的乡愁,是促使他们创作的内在推力,也是一代代人面对的普遍命题,只是《文学的故乡》未做进一步挖掘和延展。

    总结

    纪录片《文学的故乡》既是作家的回乡之旅,也是对地方传统的一次寻根,反映了现今追根溯源的主流文化倾向。

    它是部有温度的纪录片,本以为这些进了教科书的作家都是老古董了,没想到他们性格鲜明,仍有执着的事业追求,足以感染后辈和读者。

    现在二十出头的人动不动自称老人,而这些真正的老作家回忆起自己的三十岁觉得真年轻。莫言47岁那年,大江健三郎对他讲,你还太年轻了,得不了诺贝尔文学奖,于是莫言继续以高密东北乡为原型书写魔幻故事,十年后,他得奖了。

    王维有诗:不须愁日暮,自有一灯然。这个灯对作家而言,就是故乡根据地吧。

  2. 《文学的故乡》终于上映,这个消息,作为一位文学爱好者而言,我整整等了两年。

    2018年6月8日,趁着周末的时间,我买上回家的车票,于6月9日清晨到达故乡。彼时,心中念想的,是早上5点钟会在央视纪录片频道播出的《文学的故乡》,家里的电视可以看回播,当我兴冲冲的到家打开电视时,已经是早上的9点多,返回到该纪录片播放的时间点,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播放,不死心,再调出节目表,看到第二集的播放时间,静静的等候,仍旧没有播放。

    互联网时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很快便证实了内心的担忧。由于某种原因,《文学的故乡》延迟播放,至于延迟的什么时候,待定。

    这对于喜好这几位作者的读者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遗憾。

    虽然只有短短的六集,每一集讲述一位作家,每一位作家都是响当当的,文学成绩突出的作家,而选择作家的故乡为切入点,讲述他们创作的文学地图,无疑是这部纪录片最大的看点。

    记得有一位作家说过:一个作家的创作轨迹大概定格在15岁的经历之前,之后就是终其一生不断的追溯、弥补和完善的过程。

    对于每一位创作者而言,有故乡的人是幸福的,从故乡中汲取养分,不但构建自己文学世界的人,更是幸福的。

    在《文学的故乡》中,我们可以看到莫言的“高密东北乡”,可以看到贾平凹的“商州”,可以看到刘震云的“延津”,看到阿来的“嘉绒藏区”,看到迟子建“北极雪国”,看到毕飞宇的“苏北水乡”,这些一条条的文学筋脉,拼凑并丰富了中国文学版图,并丰富着世界文学的版图。

    读过其中几位作家的一部或两部作品,读过其中几位几乎全部的作品,从黄土高原到华北平原,从青藏高原到白山黑水,有山有水有情有义的土地上孕育了这些丰富且充裕的灵魂,他们用一笔一划的书写,摹画出令人触动的文字,在忧虑时,我常常徜徉在迟子建的冰雪世界中,或许长期在这些地方生活过的人,才会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温暖,才会捕捉哪怕在外人看来微不足道的温情。

    因为天寒地冻,世界充满残酷,人类对抗天然的能力有限,才会让人生发出对自然的敬畏与对天地的感佩。我常常将阿来与迟子建的作品比对阅读。很多人会觉得奇怪,阿来是藏族作家,家乡在四川阿坝,嘉绒藏族人,迟子建则生活在遥远的北国雪乡——北极村,一年有一半时间飘雪的地方,生活环境迥异,作品有什么可比?

    如果你足够好奇,可以翻找两篇文章来读,一篇迟子建写阿来《阿来的如花世界》,一篇是阿来写迟子建的《不是印象的印象,关于迟子建》,相对迟子建的记述,阿来的题目相对草率,但内容一点都不草率,他把两人的写作做了一下对比:黑龙江,是文化的边疆,也是国家版图的边疆;我身处西南内陆,按拉铁摩尔的说法,也是某种边疆,文化意义上的“内亚边疆”。

    两个人的写作,为什么总会有人拿出来比较?因为有相似性,一在其文学中的生态关注;二在其文学中对“人”的关心。可以讲,每一部作品,都是对人性善恶的自然呈现,对人性善的微微光亮的赞扬与书写。细腻入微的对关注对象的书写,读着都让人感动。

    不信,你可以拿出《额尔古纳河右岸》和《蘑菇圈》对比着看,看看是不是有一种对人性原始力量的感动?

    这就是文学的力量,即使生活在天南地北不同地方的两个人,也因为书写,而让人感受到同样的感动。

    在我的印象中,大凡好的作品,都是有大江大海的陪伴,过于平坦的平原地区,日子平淡着过,产生不了太大的波澜,但总有人把这样的平淡生活写出花来,读完莫言的作品,你会觉得平原上的故事,也可以这么精彩。

    莫言的故乡,在山东高密东北乡,高密位于山东中部,其实东北乡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行政区划,而成为文学中的一个意象,就像每一个在乡野中长大的孩子一样,她或者他眼中的世界,就会化成他们文学世界,而莫言文字中的东北乡,便是这样一片村落的统称,没有村子叫东北乡,所有的村子都是东北乡。

    或许,这就是文学的魅力,我们会认为莫言所有的故事,都在这一片热土上产生,纠葛着它历史与现实的脉络文存。生活在其中的人,在历史的长河中承载着文脉的传承与消偃,而典型的地方文化,也在这块土地上如烟雾般弥漫。

    《文学的故乡》中记录的一代写作者,是20世纪60年代的一批写作者,其中莫言年龄稍长,但也和年青一代的迟子建、莫言经历过相似的培训,前后相差几年,可以讲是同一代写作者,这一代写作者身上的时代特征明显,探求自我的需求强烈,对个体醒觉的关心,对人性外延的探索及外界束缚的求解,就像是中世纪后期,西方艺术家对人的关注,带着试探的触觉,去触碰看似强大的外壁,用谨慎的语言文字表达,来慢慢掀开用文学慰问人性的大幕。

    所以,当看到《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老酋长的女人,和《蘑菇圈》中的阿妈斯炯时,两个文学人物,生活相距将近上万公里,但对自然万物的崇拜,是真实而又具体的,对人性真正的关心,这样的关心,让长久生活在高压之下的人们,感到遥远而又陌生。

    有时候,我想,或许文学的力量,就是能够让你从平凡忙碌的日常中暂时抽离,返回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去抚慰自己的心灵,去安抚自己的灵魂。

    我喜欢这样的呈现形式,安静且深邃。

    如果有第二部,我想品一品刘亮程或者李娟笔下的新疆,看一看韩少功笔下的汨罗市八景乡,赏一赏冯骥才笔下的天津……文学的脉络就像长在大地表面的河流一样,组成了大地最美的部分,也养育着沿途成千上万的生灵。

  3. 文学是认识时代的最好方式

    ——《文学的故乡》观后札记

    央视纪录片《文学的故乡》选取了当代文坛6位有影响力的作家,用7集(莫言独占两集)短片讲述他们的创作之路。贾平凹、阿来、迟子建、毕飞宇、刘震云、莫言,6人共同的特点是均获得过国内最高文学奖项—茅盾文学奖。此片以“文学的故乡”为题,镜头跟随作家回到他们出生、成长的地方,听他们讲述各自的文学创作之路,穿插评论家、编辑、友人、乡亲等与作家密切关系者的回忆、评价,带领读者、观众进入到作家部分作品中的场景,极具现场感,立体展现了作家的创作轨迹。

    用影像来让大众读者走近作家、了解作家,这种做法和尝试在今天这个媒体、影像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显得很有必要。一方面,这能让读者、研究者更具像地了解作家,消除作家身上的神秘感、距离感,让作家更能亲近读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以后的时代留存文学档案,储存宝贵的文史影像资料,这些作家都已被写入了当代文学史。对作家的深入了解,能够更好地帮助读者读懂作家创作的文学作品,作家是在什么样的情境下创作出一部高质量甚至是伟大的作品,作家是如何在作品中思考时代、设定人物、选择叙事,创作背后的考量是什么……等等。一切读者感兴趣、想要了解的事情,通过影像的方式,让作家自己说出来,就如同直接面对读者的交流,能够起到答疑解惑的效果。在此基础上,再去阅读作家的作品,可能会有一番别样的认知与感受。

    受制于时长的限制,每集只有短短的40多分钟,大概一堂简短的文学课,不可能很详尽的展示作家的全部。但聚焦于“故乡”这个概念,我们通过影片能清晰地感受到作家深受故乡的影响。每个作家都在写家乡,作品中都有浓郁的家乡地域特色。故乡给予作家的不仅仅是生命的依托,还有精神的塑造、性情的熏染、创作的灵感、写作的源泉。可以说,故乡给予了一个作家最初的文学驱动力,也是一个作家最主要的文学印迹。故乡,于作家而言,既是地理意义上的一方土地,也是精神层面的一处归宿。于前者而言,作家在这里成长,感受这里的高山大川、湖泊河流、森林草原,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深深地镌刻在作家的记忆之中,这里发生的一切,作家经历的一切,都成为作家创作的重要素材;于后者而言,作家将故乡作为写作的一个中心、一个场域,故事中的人物都在这里悲喜过活、生老病死,作家编织了一个世界,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作家可以天马行空的想象,这个世界也推动着作家的思考与对真实世界的认识。

    好的艺术作品大都有个共同点,内容要与形式做到有机统一。拍摄作家,拍摄有关文学的纪录片,当然要有文学的叙事,要有文学的艺术感。这部片子,很讲究摄影的艺术,贴合作家故乡的特色,紧扣作家作品中主要的文学场景来构图。紧紧围绕“作家与故乡”这一条主线,始终不离开“故乡”这一主题,基本上每个作家与故乡的关系都讲透了。比如,拍迟子建,就拍森林中的皑皑白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踏雪而行,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响,这是最能代表和体现她的故乡的风景。再比如,拍摄毕飞宇,选取了他在河上划船的镜头,从桥上看他由远及近、慢慢划过,两岸植被苍翠,一舟轻荡河中,最能体现江南水乡的特点。又比如,拍摄贾平凹,无论是其本人还是乡亲们说的一口地地道道的陕西方言,立刻把观众拉入到他的作品之中,那种浓郁的方言特色,极具辨识度,同时,绵延的秦岭山脉和山涧河流,让读者想起他作品中那些熟悉的场景。

    在这个阅读多元化的时代,用影像的方式讲述当代文坛最优秀作家群体的故事,在一定程度上也许能够引导大众读者去阅读优秀文学作品。毕竟文学鉴赏力需要一定的门槛,不是每个读者都能体味到优秀文学作品的艺术价值。这种听作家自陈往事、自述成长的安排,很大意义上给了读者一种选择的可能性,通过简短的自传去了解作家。对于已经读过这些作家主要作品的读者而言,可以与之前的阅读感受进行印证互照,以证阅读得失,检校评价偏颇;对于还未读过的读者而言,不啻为一次文学的导读,何不带着真实的影像画面一头扎入作家所创造的艺术世界,来一次精神的旅行。任何时代都有好的作家,都有好的文学作品,错过一部这个时代的伟大作品,就错失了一种认识这个时代的可能性,也就错失了一次与这个时代共同进步的机会。

    文学世界,丰富多彩,文学是生活的调味品,工作给予不了的,文学可以,财富给予不了的,文学可以,爱人给予不了的,文学可以。

    阅读文学能让人活得通透,是为记。

  4. 离开高中以后几乎就不怎么读书了,曾经自诩是个有才气的文艺小青年,一入建筑门,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科女。上了研究生想跳出单一的圈子,来看看这个世界,突然才自己这几年文化思考上的贫瘠。很多东西都希冀别人嚼碎了再去吃,吃得快,吃得爽,但失去咀嚼的过程也就失去了思考的本能。什么都吃,一开始可以,但慢慢的就要思考自己的食谱。 看《文学的故乡》和《文学的日常》才发现自己读书真的太少。因为在西安读研的原因才看了贾平凹的一些作品,其他的作者接触的都非常少。纪录片给我最大惊喜的是迟子建和莫言,他们都曾出现在我高中三年的语文阅读理解上,特别是莫言,1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我13年高考。那两年瓜的“莫言”风刮得不要太猛烈。 纪录片里的莫言,感觉是在我情理之中,又在我意外意料之外的。他既没有回避他的俗,也没有刻意表现他的雅,真实到让我觉得他“回到”高密不是“回到,”而是就没有离开过。 纪录片里每个作家都有很打动我的片刻:贾平凹去见刘高兴,让他在舞台上好好蹦哒;阿来成为一个植物猎人;迟子建展示她丈夫生前吃过的最后一罐咸菜的瓶子;刘震云修拉链;毕飞宇和他的哑巴“兄弟”;莫言给他的老父亲过寿。或是温情、或是无言、或是热闹,感谢作家用细腻心灵体会百倍的爱恨情仇,写作后告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