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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哈里 Dirty Harry(1971)

肮脏的哈里 Dirty Harry(1971)

又名: 辣手神探夺命枪 / 警探哈里 / 紧急追捕令

导演: 唐·希格尔

编剧: Harry Julian Fink Rita M. Fink

主演: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哈里·古蒂诺 雷尼·桑托尼 约翰·沃侬 安德鲁·罗宾逊

类型: 动作 惊悚 犯罪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1971-12-22

片长: 102 分钟 IMDb: tt0066999 豆瓣评分:7.7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哈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是美国旧金山的一名资深警察,警局总是把一些难以解决的案件抛给他,而他为了破案也不惜使用一些非法的手段,因此他得到了一个绰号——“肮脏的哈里”。

演员:



影评:

  1. 1971年。告别了激进的60年代,美国社会再次濒临了崩裂离析的边缘。动荡的社会运动与激进思潮业已烟消云散,在青少年亚文化、同性恋、妇女与黑人的抗议运动所留存的价值中空中,以尼克松为首的保守主义再次抬头。一个辉煌的时代也已逝去,紧接着的是一个最坏而又最为疯狂的时代。马丁•路德•金、肯尼迪和Malcolm X相继被刺杀,人们开始怀疑法律和政府到底是否有用;而当警察们开始无情镇压那些学生和同性恋者时,人们又开始怀疑法律和政府的正义性何在,它们所拥有的权力是否也已无法节制。
    在激进思潮所盘踞的加州,一个新的时代似乎也将呼之欲出。那些受到欧洲新浪潮洗礼的年轻电影狂人们终于破茧而出,西部片、黑色电影等类型电影终于消失殆尽,彩色宽银幕、实景拍摄、方法派演技逐渐成为好莱坞主流,被电影史学界称为“新好莱坞”的时代终于降临。这个最坏而又最为疯狂的时代,需要一种新的类型载体与类型人物来承担这个时代所有的阵痛与疯癫;牛仔的狂沙疆土业已被过度文明所吞噬,犯罪分子藏匿在都市的地下世界,只是故事的一个向面;在城市犯罪率急剧上升的语境中,以往那个通常处于故事边缘的无能警察人物终于成为时代的焦点。而“肮脏的哈里”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个新警察的诞生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肮脏的哈里吗?因为每件脏活都会落到我手上。”哈里是旧金山城中最臭名昭著的警察,在影片的开头,他正因为先发制人射杀了一个强奸犯而受到上级的处分。可千万别以为这个城市冠冕堂皇的司法政府机构并不需要他:这是一个被犯罪所玷污、被变态性爱所浸染的城市,抢劫如同家常便饭那样定时光顾大街两侧的商店与银行,随便偷窥哪家民宅,你便可以发现窗帘之后欲望的无限蔓延。在法律无法渗入的所在,暴力似乎成为了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虽然警署中的同仁如此敌视哈里,哈里仍然是保持他们双手干净的卑劣工具。
    由Clint Eastwood主演的哈里是这位好莱坞保守主义者所塑造的最著名人物。就影史的人物谱系来说,这部由Don Siegel导演的电影所承继的正是由Eastwood主演、Sergio Leone导演的西部片。在那一系列电影中,Eastwood饰演了一位沉默寡言、道德虚无的牛仔;而当西部片逐渐失去市场时,Don Siegel便聪明地把这个人物移植到现代都市水泥丛林中来。于是,荒漠小镇变成了都市高楼,小巷决斗演化成街头火拼,牛仔不再骑马,汽车带领他们穿行于城市的角角落落,就连影片的结尾也是向著名西部片《正午》(High Noon)的致敬:加里•库伯因被村民背叛而把徽章丢入垃圾,而Eastwood和Don Siegel显然走得更远,把虚伪的司法正义与犬儒主义的政府抛在了脑后。
    导演Siegel曾经考虑由John Wayne,Frank Sinatra或者Marlon Brando来饰演这个角色,但是,很显然,Clint Eastwood才是最佳选择。残暴而不失酷意、苍老而不失优雅,Eastwood脸上每条皱纹仿佛都在诉说着这位独行侠的孤独和愤世。穿著灰尼西装、拿着44 Magnum手枪的哈里成为了整整一代人的偶像,不仅引发了四集续集,而且激起模仿跟随者无数,一举奠定了新警察电影类型片的叙事风格与人物形象。
    影片中最为经典的一幕发生在旧金山松树街(Pine Street)街头,其时,哈里正在那里用餐,大街对面的银行突遭抢劫,当警察无法及时赶到时,哈里又只能再次单独行动;暴力再次成为解决危机事件的唯一办法。火拼过后,交通阻塞,惶恐的行人纷纷逃亡,报警铃声如同塞壬歌声般声声催魂,被击中的防火装置如同喷泉一般浇灌着炙热的旧金山街道。在一个长镜头跟拍中,哈里缓缓走向唯一的幸存罪犯。在罪犯的主观镜头中,哈里手上的那把44 Magnum被恋物癖似的放大,哈里说出了他的经典台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人是发了六枪还是五枪?’说实话,因为太兴奋了,我也忘了数。但我拿着的可是44毫米口径的转轮手枪,这个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手枪,它完全可以打爆你的头,你该问问自己,‘我今天走运吗?’你觉得呢,残渣?”
    在这个著名的场景中,实景拍摄与长镜头所营造的现实主义感仿佛顷刻之间幻化成为超现实主义的图腾。在主观镜头中,哈里徐徐道来又咬牙切齿的说词使这个镜头拥有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感,而44 Magnum也不再仅仅是一把手枪,而象征着哈里愤怒的勃起。

    十二宫蝎子
    一个凶残暴力的警探,需要匹配一个更加凶残暴力的杀手才能构筑起一则足够冲击和颠覆的故事;一个神话的建构需要另一个神话作为支撑。当Don Siegel把44 Magnum对准镜头时,他在影片伊始便把另外一架狙击步枪放大到至乃至虚焦,这位杀手正站立在旧金山著名高楼美国银行大厦之上,瞄准器横扫过整个被他所俯视的城市图景,这几乎是一种可以对个人生命予取予夺的能力,而这正是本片中的连环杀手“蝎子”,他的原型就是在美国人心中造成极大阴影的十二宫杀手。在1960年代末,十二宫杀手在旧金山海湾地区大行其道,其所犯下的一桩桩谜案成为了无法被解构的神话,威胁着所有美国的核心价值观。
    和哈里这个人物一样,十二宫杀手也拥有很多影像化的传奇。但《肮脏的哈里》中Andy Robinson对其的演绎却是其中最为疯癫也最具颠覆性的一次。其真实程度使得Robinson本人在本片发行之后不断收到骚扰电话与信件,而在大卫•芬奇所执导的新片《十二宫杀手》中,也出现了放映《肮脏的哈里》的镜头,从另外一个侧面向Robinson所塑造的经典人物致敬。
    “蝎子”和哈里几乎是一对相辅相成的人物。这是两个同样嗜血的孤独狂人,同样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但是,相对于Eastwood所塑造的冷血哈里而言,Robinson的“蝎子”则时时刻刻处于癫狂的边缘。不过,最为讽刺的是,虽然本片没有对“蝎子”的身世多加解释,但从他飘逸的长发与夸张皮带扣上的“和平”字眼来判断,这个人物显然曾经是60年代的左派激进分子;也许,他曾经是一位热爱和平与反战的“花童”,但如今却成为了不择手段的连环杀手。本片最为恐怖的一点便在于,它并不试图去解释为何“蝎子”要杀人、绑架人和折磨人,这是一个完全没有心理深度的人,他的恐怖行为似乎完全来自于一种本能的暴力快感,而非某种经常在陈腐的惊悚片中出现的幽暗过去。但本片最为保守的一点也同样在于此,时代精神的急转突变使得人们如此容易地把这个人物漫画般地想象成一切罪恶的渊溯。
    如果说哈里与“蝎子”是一对互相映衬的镜像,那么,他们共同折射的则是这个时代法律的无能与其后共同价值的最终丧失。当法律的无法执行使得哈里缩手缩脚甚至只能以个人的暴力来替代正义时,“蝎子”却是一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他既是法律的蔑视者和破坏者,却同样也是善于用“中性的”法律来保护自己一切权利的骑墙者,不管其邪恶有多么人所尽知,不管他有多么十恶不赦,他总是可以在法律的缝隙中找到自己生存的空间,并时不时地以牙还牙,狠狠地反咬哈里一口。影片中著名的体育馆折磨一景便是影片道德暧昧性的综合呈现,当极度愤怒的哈里压抑不住杀死“蝎子”的冲动,并向他施以肉体折磨时,一向强悍的“蝎子”却吼叫道他需要一个律师,而哈里并没有权力也没有证据来执行他的“私刑”。于是,当《肮脏的哈里》在70年代初问世时,尽管几乎所有精英影评人都在谴责哈里所代表的“法西斯主义”,普通民众乃至警察们却在为哈里叫好。美国社会价值的分疏便通过这部电影在不经意间折射出来。

    风格里程碑
    一种新类型片的诞生所依靠的不仅是一两个足够吸引人和具有阐释力的人物,它还需要一种全新的风格和氛围塑造。《肮脏的哈里》最伟大的贡献在于,它是好莱坞犯罪电影从制片厂摄影棚搭景向实景拍摄过渡上的一个里程碑。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肮脏的哈里》与之前的犯罪电影一样钟情于对都市夜景的捕捉,虽然Eastwood在深夜奔跑于旧金山街头的长段蒙太奇是本片中最为人所称道的一个段落,但它最让人眼前一亮的却是证明了,都市白天的日常环境同样能够营造出出色的、甚至具有迷幻色彩的犯罪图景。这一倾向在导演Don Siegel之前所翻拍的经典黑色电影《杀手》中若隐若现了。当经典的黑色电影导演诸如Robert Siodmak习惯用高对比度的黑白摄影与富有表现主义色彩的场景设计来营造宿命困顿的感觉时,Don Siegel这一代新导演则倾向于使用更加平面化的彩色摄影。当黑色电影强调的是都市暗夜与白昼的分离,述说着暗夜霓虹之中虫豸出没的故事时,Don Siegel的电影却更加富有现代意义:犯罪事件就在我们的身边,而我们貌似平静的日常生活总是会在片刻之间被突然来袭的暴力事件打破。在Don Siegel的长镜头中,这种日常生活的停滞甚至变成了一种诗意的反思。
    值得一提的是,《肮脏的哈里》与其说是Don Siegel的个人作品,不如说是他与Eastwood共同合作的结晶。虽然Eastwood的导演处女作公认为是与《肮脏的哈里》同年发行的《迷雾追魂》,但据Eastwood自己说,他首次执导话筒就是在《肮脏的哈里》中。那个时候,Don Siegel因为感冒而无法参与拍摄,于是Eastwood便当仁不让地做起了导演。片中营救高楼自杀者的那一场便出自他之手。这场戏也显示了Eastwood出色的导演才华,他必须在高楼狭小的空间中通过不同的机位拍摄,有几个机位还需动用起吊机悬挂在空中拍摄。他不仅要执导演员如何把握生死一线的感觉,还要在镜头的远处呈现出象征着罪恶与欲望的霓虹灯光。而所有这一切,Eastwood都做得非常好。
    导演Don Siegel曾经和Eastwood探讨是否要拍如今已被视为经典的体育场对决一景。因为对于当时的观影标准来看,这是一个极度暴力并可能对明星形象造成很大伤害的场景。但Eastwood断然拒绝了。Siegel由衷赞扬道Eastwood是他所见过的“对反英雄人物最为着迷的人”。而也正是这两位天才之间的倾力合作,才让我们看到了那场现今看来仍然无比震撼的镜头:在空旷的体育场中,猛烈的瓦斯灯照耀着孤独的哈里与“蝎子”,“蝎子”撕心裂肺的吼叫在体育场中造成空洞的回音;然后,镜头慢慢向上向外拉远,直至整个体育场都尽收于眼中,哈里与“蝎子”成为这个空间中唯一的两个小点。就在这个时候,仿佛所有倾泻而出的暴力都被一种悲天悯人的上帝视角给稀释了,人类所有的争斗与残暴都在这个奇观式的镜头中得到了一种异样的升华。
  2.         在伊斯特伍德的演员生涯中,最荣耀的莫过于在西部片中一次次的出演牛仔,然而,作为类型片的西部片在高潮后也很快走向衰落。60、70年代开始,西部片就显出衰相,到了70年代后期已经要死不活,而同时,大屏幕也渐渐走入硬汉时代,一个个城市中的硬汉用拳头和重型武器,让西部片牛仔的潇洒和小左轮风光不再。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伊斯特伍德也于1971年至1988年从西部蛮荒走入城市,开始了牛仔的再就业,“肮脏哈里”系列五部,为我们献上了一个硬朗,剑走偏锋的伊斯特伍德形象,走入城市,他依然保持着一个牛仔的孤胆与风度,或许难称经典,却是一个硬汉时代标志性的形象。

            哈里•卡拉汉,一个老警官,一个真汉子,他一个人独居,更喜欢一个人彪悍的办案。他也有搭档,但是他搭档的命运基本都是在艰险的任务中命丧黄泉,五部“肮脏哈里”系列也是一个哈里搭档的悲剧史,我们看到,哈里的搭档有男有女,有白人有黑人还有华裔,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倒是命运都悲催的一致。所以,每部有新搭档现身时,哈里总会很严肃的询问对方是否知道他昔日搭档的命运,当然,初生牛犊不怕虎,新搭档总是以调侃化解,接着走入坟墓,不过,说起来,这种精神也正是哈里欣赏的。哈里接手的都是些棘手的案子,别人不敢惹的人他敢惹,别人不敢进的贼窝他敢闯,一把尺寸不小的手枪是他的标志。其实,他依然是个牛仔,看似归于体制下,却依然保持着牛仔的那份自由,他从来不鸟上级,“被休假”更是家常便饭,而上级、高官、纨绔子弟之类都吃过他的讽刺、羞辱、乃至拳头,上级对他咬牙切齿,但是从五部“肮脏哈里”看,上级倒是换了几个,唯有哈里继续作乱,惹出让头头们恼火的收拾残局的乱子。哈里甚至持枪、拔枪和开枪的连贯动作都还是牛仔姿态,而此系列每部的开头,无一不是他潇洒的走入一个紧张的对峙现场,一如走入西部片的酒吧,然后酷毙镇定的与疑犯对话,接着枪响,罪犯倒地,他潇洒的离开。这是我喜欢“肮脏哈里”系列重要的一点,依稀可见他牛仔时代的荣光,那时的伊斯特伍德也已经走入了40岁,带给哈里身上的也是一丝沧桑,看着有种厚重的味道。

            “肮脏哈里”系列共五部,分别是《肮脏哈里》(Dirty Harry,1971),《紧急搜捕令》(Magnum Force,1973),《全面搜捕令》(The Enforcer,1976),《拨云见日》(Sudden Impact,1983),《赌彩黑名单》(The Dead Pool,1988)。剧情上,往往简单直接,但是每集都会有个窜起剧情的悬念,如无端射杀平民的神秘射手;在城市中接连谋杀逃脱法律制裁恶人的神秘仲裁者;向市政府挑衅的神秘的城市恐怖组织;一系列连环杀人事件背后的神秘女子;下注打赌名人死亡时间的神秘黑名单。尽管有着丝丝悬念,但是这些悬念都属于弱悬念,特别在当代观众往回看这些影片时,其中很多套路都已熟悉,显然少了同时代观看的一些感觉。所以,这部影片至今吸引人的还是在于伊斯特伍德对哈里•卡拉汉性格的塑造,除了前面说的哈里的不羁与勇猛外,他身上更有着一种粗犷直接,但是强烈的正义感。哪怕不再执勤时,他看到恶人行凶,也要路见不平一声吼,同时他也恪守着法律底线,面对一帮警局后生在长官指示下行私刑去“伸张正义”时,他也能指出这种做法的虚伪。他在硬朗之外也时常表现出柔情,特别在其搭档、同事一个个或死或伤时,他总是表现出内敛的悲伤。在其办案过程中,他不时表现的幽默也让其形象充满了亲近感。而影片的整体风格也走的写实路线,显得未加修饰的镜头充满了真实感,也真切的反映着时代特色,让现在的人一看也有浓郁的七八十年代感觉。

            “肮脏哈里”系列也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民众对正义执法者的期望,那个时代同时也是超人等超级英雄出没的时代,他们以超能力寄托着人们对外在威胁的安全感。而哈里则是面对内在不安的另一种寄托,人们希望这样一个警探,他恪守原则,充满了正义感,不惧危险,敢于与政治强权斗争,以一种无政府主义的姿态,维持着这个社会的安定。他办案过程常常显得不讲道理,火爆无比,但是他也很讲道理,那就是这些粗暴都直截了当的挥洒在恶人身上。人们更喜欢一个简单的爱憎分明的二元世界,恶就是恶,善就是善,正义的相对性常常令人感到沮丧,而哈里正是平衡这种沮丧的角色,不管你何其飞扬跋扈,后台如何强硬,只要被哈里盯上,那就等着倒霉吧!伊斯特伍德将牛仔精神注入到这个现代警察身上,看完五部影片,或许剧情很快淡忘,但是哈里这个角色却已经深深记在了脑海,正是伊斯特伍德,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棱角分明的城市牛仔,随着他,一同纵横街道,何其快哉!


  3. 70年代自由主义“野蛮”扩张,制度僵化,伴随着生活水平下降,治安愈发严峻。大环境和人物设置其实很容易和同年的《法国贩毒网》联系起来。经济红利褪去,问题暴露在明面上,保守主义的孤胆英雄又被迫出现。电影也再一次承担了社会功能,用以抚平伤痛和焦虑。

    意识形态分析我想从三点切入:环境&遗传;主体(自我)&他者;世俗&宗教

    首先是环境&遗传:左翼所谓的环境、教育等后天诱因,并未使犯罪份子在社会改造后洗心革面,更多右翼人士相信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种,以暴制暴成了不得已而为之的行动模式。在美国文化中,部分媒体和政府更愿意强调非普遍的犯罪行为,扩大其影响力和舆论情绪,观众的好奇心使得罪犯背后的动因进一步被浪漫化和曲解。

    主体(自我)&他者:我们看到犯罪者在特写镜头下枪械的延伸直指观众,并非是把道德审判交给观众,更像是一种指责。狙击镜下的个体被扩大成种族、宗教和未来,代表着主流意识形态中WASP所定义的群体,他们也同时是需要被规训的他者。当然电影并没有进一步消费受害者,也没有给主体做自我阉割,算是削弱了所谓的性别政治。孤独的拯救者仍然是男性形象,只是这种男权社会的搬演更为隐蔽。

    世俗&宗教方面:左翼份子更倾向于进步的派系,阶级分明的宗教体系自然也是被针对的对象。保守主义则给予宗教特权,哈里的审判自然带有道德仲裁的光环。其中警徽和枪既是法律神圣的化身,也是赋予哈里惩戒罪犯的合法性标志。法律的光环在哈里心中逐渐暗淡,他丢掉了象征法律的警徽,不再被其束缚,只信奉.44左轮带来的事实正义。

    观众可能更乐意看到《双虎屠龙》中暴力与法制的大和解,而现实结局多是50年代《正午》和《原野奇侠》,孤胆英雄都是被划在规则之外的(当然还有《搜索者》)。在泥泞中执行正义,难免会染一身污。屠龙者还未长出鳞片,便被遗弃在荒野之中。

    相关索引

  4. I know what you’re thinking: “Did he fire six shots, or only five?” Well, to tell you the truth, in all this excitement, I’ve kinda lost track myself. But being this is a .44 Magnum, the most powerful handgun in the world, and would blow your head clean off, you’ve got to ask yourself one question: “Do I feel lucky?” Well do ya, pu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