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日常生活 / 曾经活着的画眉鸟 / Iko shashvi mgalobeli / Lived Once a Song-Thrush / 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Singing Blackbird
导演: 奥塔·伊奥塞里亚尼
编剧: Dimitri Eristavi 奥塔·伊奥塞里亚尼 Sh. Kakichashvili Semyon Lungin Otar Mekhrishvili 厄伊亚·努斯诺夫
主演: Gela Kandelaki Gogi Chkheidze Jansug Kakhidze Irine Jandieri Elene Landia Irina Mdivani 玛丽娜·卡尔齐瓦泽 Nugzar Erkomaishvili Irakli Kokrashvili Natia Anjaparidze Dea Ivanidze Tamari Ishkhneli T. Gedevanishvili Revaz Baramidze Robert Sturua G. Margvelachvili Zurab Nijaradze T. Mtatsmindeli G. Gzirishvili M. Bakuradze
制片国家/地区: 苏联
上映日期: 1970(苏联) 1974-05(戛纳电影节)
片长: 85分钟 IMDb: tt0151035 豆瓣评分:7.5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抱著來看輕鬆的賈克大地的心情,結果看到法國新浪潮⋯⋯)
如果要把Guia讀成一個格格不入的個體,我想他的不適應,應該是出於一種個人自由與責任的衝突。我仍覺得標題的黑鳥是隱喻主角Guia(「仍」,是對朋友的回應),片頭的草地作曲的確是理想生活的圖像,但我不認為它的出現是用來作為「一種生活」來跟電影其餘部分那種「系核式社交忙碌生活」對照、去比較出哪種更好,而是主角內心的渴望。
他是那一隻singing blackbird,理應要自由自在地歌唱。他對音樂有愛(&電影的背景音樂幾乎沒有空過?),痛苦的是當音樂變成工作之後就沒有辦法像自己想像中那樣好好完成(在房間中工作vs. 片頭,那個來找他的男人應該是來催稿的吧?),只有在casually遇見合唱團時可以幫忙他們。此外,主角總是會回到樂團打最後一段鼓,這到底要怎麼詮釋?是責任,還是出於喜歡無論如何都願意做?我的感受是後者:想做,但做不到;想好好打鼓,但總是打不了全場(內在的做不到,他想——就像他不是不想作曲,只是做不到⋯⋯)。
周旋在人群之間只是他身上那種追求自在的動力作用,被朋友捨棄的「在樹梢/他人之間跳躍」的黑鳥形象反而讓我鐘意且對我啟發良多,既是(以社會的觀點看)輕浮的、逃避責任的,又是不受限的、有機的(in a sense that every encounter is undesig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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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singing bird就像Guia的墓誌銘,充滿著憐愛、哀輓。
北影節只看了《曾經的雲雀》。吉亞輾轉於各種交際,我什麼人也沒記住,除了那些浮動的光影,什麼也沒看到,電影院,笑聲,「悲涼之霧,遍被華林。」《藍色大門》的少男少女即使這個夏天跑來跑去什麼都沒做,也可以期盼會留下什麼,它會讓我們變成什麼樣的大人,成年後跑來跑去,依舊什麼都沒有,卻不再期盼了。後來我們變成《甜蜜的生活》里的馬切洛,或是《青梅竹馬》和《本命年》里的阿隆和李慧泉,死於街頭,還有一些人變成不肯跨越烏江的小武。
下午跟朋友散步時,從嘈雜的馬路彎進去、駐足在衚衕里一所幽深的民居前。忽然閃過楊德昌電影里的推鏡頭,馬路彎進去是日據時期建築風格的幽靜低矮的民居,從表面的熱鬧忽然進入到一種深沈的內在性感受。透鏡看不出內臟里是什麼,血管里卻也可以看見海豚的形狀,吉亞拿起書又放下,窗簾後的燈滅了一盞,倏忽間,又一盞,恐怖的只夜裡河水流動的聲音,你以為你在路上,其實已是歸宿,只是曾經的雲雀。
大中午,走路去剧院看片,又热又乏。开头我就觉得自己和主角一样,不务正业每日沉迷琐事,然后觉得事情发展无非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就昏昏欲睡了起来。不过说真的,这电影半梦半醒之间看完才有意思,人生就是这样恍恍惚惚,记忆也不会连贯,以及上影节翻译并不全,很多琐事就闭着眼当做聒噪的云雀叫唤吧。最后被车撞死的那一幕,我刚好是闭眼状态,听见影片里突然开始喧闹我才睁开眼,镜头刚好是俯视,我竟然有种被灵魂出窍的感觉......那一刻我完全醒了过来......电影在钟表的转动下结束,就好像告诉我电影不会让时间静止,之后我依然还要去处理一些所谓正事。我出了剧院开始疑惑,奇怪好像没看什么啊,为什么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