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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泰的错误 La Faute à Voltaire(2000)

简介:

    刚从突尼斯抵达的雅莱抱著到法国掘金的梦想。但他因为没有合法居留的文件,惟有在巴黎四处游荡,在旅舍或其他地方住宿,一方面要赚钱糊口,另一方面又要避开警察。生活在巴黎不被接纳的社群中让雅莱发现这人权至上的国家黑黯的一面,但他接触的一些人亦酿他感受到温暖,以及这群边缘人的互助力。

演员:



影评:

  1. 初看片名,我以为该影片讲述的是伏尔泰的生平,后来才渐渐意识到这部电影的主旋律是现代法国非法移民问题,并渐渐理解了片名的深意。
    伏尔泰被誉为法国十八世纪启蒙运动的“旗手”、“法兰西思想之王”,他的自由、平等思想深深地融入法兰西民族的血液,在他的影响下,“法国”成为了“自由、平等、博爱”的等价概念,而巴黎则成为了欧洲的纽约。世界各地尤其是黑非洲、阿拉伯地区的人们,如迁徙的鸟儿一样,背井离乡,急切地飞往这个自由的国度。然而他们真的都找到了真正的自由与幸福了吗?显然影片给了否定的答案:其实他们飞往的只是一个贴着“自由、平等、博爱”标签的笼子,进去之后就被剥夺了自由、平等的权利,被硬生生地冠上“非法移民”之名,被隔离在法国主流世界之外,既想被看见、被听到,又怕被抓住、被遣返……就这样,这群迁徙的鸟儿似乎成了伏尔泰的俘虏,蒙头栽进了他三百年前设下的牢笼,任凭他们怎么无助地徘徊、痛苦地挣扎甚至愤怒地反抗,都终究逃不出悲剧般的命运。真的是我们伟大的哲人伏尔泰撒了谎吗?
    影片开头的画面定格在一座女雕像的正面,她酷似法国自由女神玛丽安娜,她面带希望,手持娇艳盛开的玫瑰,好像在欢迎人们投向这个自由国度的怀抱。
    男主角雅莱从祖国突尼斯来到法国谋求生计,他的目的很简单:工作和钱。然而在法国办证处,一位老者语重心长地道出了顺利移民法国的一些潜规则:在这个伏尔泰的祖国里,人权是人们崇尚的话题,他们只接受崇尚他们所谓的自由民主的人,而对个人苦难生活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为了顺利拿到移民证件,雅莱对当局撒了谎,隐瞒了国籍,以身份证被偷为借口隐瞒了身份,编造了来法国的动机。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即将圆梦。可他却没想到自己刚刚踏进“伏尔泰的牢笼”。
    在收容所里,面对同是阿拉伯人的朋友们,雅莱不敢承认自己是突尼斯人;在小酒馆里,面对令自己心动的突尼斯女人,他依然不敢承认自己是突尼斯人。这个国家没有给他丝毫的安全感。试想,在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家,当说出自己的国籍都将成为融入这个国家的牵绊时,何来自由、平等之说?
    当雅莱得知结婚也是获得这个国家认可的方式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个命运坎坷的突尼斯单亲妈妈,当他终于找到可以依赖的另一半并对生活产生希望时,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女子因为放不下孩子对她的依赖,毅然离开了雅莱。梦霎时就破灭了。被掏空了心的雅莱在南美非法移民吕茜强烈癫狂的依赖下不得不坚强起来,继续为生计而奋斗。他不爱吕茜,却愿意为她和她肚里的孩子背起生活的重担,我想,这也是源于一种依赖吧。
    其实,缺乏安全感的对立面就是依赖,这也是这部电影的另一个切入点。这群背井离乡的迁徙鸟自从离开故土的那一刻起,就带着强烈的依赖感并强烈渴求着依赖:影片中,他们时而用阿拉伯语亲切交流,时而身着民族服装,在民族音乐的伴奏下载歌载舞,充分体现了他们对祖国、民族那种难以割舍的依恋;那个被父亲抛弃的小孩儿虽然尚不懂事,但每当妈妈离开他时,他都有强烈的不安全感和被抛弃感,于是以大哭和捣乱来反抗,或许这正暗示着强烈的依赖已经扎根于移民后代的潜意识里了,我不禁想起了吕茜肚里的孩子,他的命运会如何?另外,影片的一开始就反映了移民们的另一种依赖,即对法国政府的依赖,他们把梦想和希望都寄托在政府发的几张纸上,把政府提供的免费食宿的收容所看成是天降的礼物,满心欢喜地接受。他们就这样在无形的牢笼中相互依偎,相互依赖,把政府的嗟来之食当拿来做安慰。
    雅莱始终没有正经的工作,他时而在地铁站里卖廉价的水果,时而在公交车里卖报纸,时而在餐馆里卖花。他要随时提防着警察的盘问、清查以及逮捕。最终,他还是没有逃得过,在一个看似充满了希望的清晨,他在地铁站卖花时被逮捕,并被立即送上了飞机遣离法国,没来得及和任何人道别,甚至没来得及再看一眼这片他曾经如此憧憬的土地。影片到此戛然而止,留下了种种未知:雅莱将被遣往何方,突尼斯、阿尔及利亚还是未知的其他地方?他将靠什么养活自己?吕茜和肚里的孩子怎么办?收容所的兄弟们会是什么下场?他们还会再见面吗……就这样,笼中的迁徙鸟被赶出了笼子,却也被驱逐出了他的理想之地。
    画面依旧定格在那座女雕像上,不过这次,我们只能看到雕像的背面,玛丽安娜般充满希望的面容不再,博爱的怀抱不再,娇艳的玫瑰不再,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只是一个冷冰冰的背影,那只伸出去的手好似在对千万个雅莱们说:滚回去吧,傻子!
    这部电影大胆地揭开了法国社会的大伤疤:法国移民问题。这个问题追溯到二战结束后,当时,法国受人口下降压力大,而且建设需要大量的劳动力,于是吸纳大量移民。到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非洲和阿拉伯地区移民大量增加,有专家把这种现象称为“逆向殖民”,即原殖民地国家进入原宗主国的移民,好像在给历史还债。虽然加入法国国籍成为法国公民,理论上享有和法国本地人一样的权利,但由于政策实施和自身的种种原因,移民在法国的生活并不如意:他们饱受高失业率、贫困、社会歧视、受教育机会少等问题的困扰。此外还有许多像电影中人物一样始终得不到认可的非法移民存在在法国社会,政府对他们采取的措施主要以追捕、遣返为主。这大大激化了法国社会的矛盾,也让法国始终崇尚的“自由、平等、博爱”的信条饱受质疑。于是,郊区骚乱、无证工人以及自由职业者等的罢工、游行示威、犯罪行为成为了移民们发泄不满的方式。
    法国社会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矛盾体:人们一边口口声声大喊着“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把伏尔泰、卢梭等奉为圣人、思想的引导者,一边视移民的人权于不顾,歧视、打击他们,剥夺他们种种权利。移民问题已成为法国的敏感政治问题,解决不当则会导致社会分裂、文化分裂和宗教分裂,最终导致一场严重的政治危机。
    当局政府近期颁布了新的移民政策,称其为“选择性”移民,即只招来“好的”,把“不好的”拒之门外。我不知道这一政策能否真正有效解决法国的移民问题,我只知道,每个移民都是怀揣着美好的梦想到他们心中的热土上的,如果这片热土还能像三百年前的伏尔泰说的那样,矗立着真正的“自由、平等、博爱”精神大树,有能力保障这群迁徙而来的鸟儿幸福自由地生活,那么它经受住了世界的考验;但如果精神大树已腐朽成一根根牢笼的栅栏,社会不得不贴上伏尔泰、卢梭的名言标签,那么是时候团结起来给这片土地浇浇水、撒撒肥,整治一下了,否则被询问起时,人们又只能摸着脑袋咕哝:这是伏尔泰的错误了。
  2.         同是关于北非人在法国的生活,同是以由生存在法国而产生的矛盾为主线展开,同是有离合有情爱,两部电影本身却给观众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观影体验。在这里,我反倒不想说起文化冲突的问题,用文化之间的冲突来定义这两部电影中出现的矛盾似乎太为宽泛。在我看来,两部电影更为关注的是个人在进入以及融入社会过程中的经历感受,进而折射出法国社会的包容度。
            先来谈《伏尔泰的错误》。对比于《自欺》,这部电影可以被概括为:在法国求生存。电影一开始就把观众置于一个被嗡嗡的低语声灌满的警局等候室里,人们为了留下,漫天地扯着伏尔泰式的谎言,那些他们从不相信的谎言。真实不容存在。于是乎,在电影的一开始,导演就击中了观众的软肋——虚伪横行的社会。在这里,生存要求虚伪。故事始终围绕主人公雅莱展开,就像我在第一段中所说的,我更愿意说认定这是一个突尼斯人在法国求生的奋斗与挣扎。
            我们不能说他正在融入法国社会,因为他生命的圈子始终是边缘的,无论是在收容所,还是在医院,无论是和单亲妈妈还是和神神颠颠的吕茜。真正的法国社会只是那些在公交和地铁站上来回着的,偶尔光顾一下的冷漠人群罢了。在雅莱的奋斗与挣扎中,我们借助他的眼睛看到了社会的冷淡,但也体会到了纯粹的快乐。他的快乐来自于边缘人的群体,越是边缘,人们越是互相怜惜。这是一种抱团式地生存,如同抱在一起冲破火焰的蚂蚁。抱在一起的人们一起面对压力和困难,一起对抗苦难,但是当他们分开时,每个人都变地十分脆弱,随时有可能被暴虐的主流社会击碎。法国的郊区暴力问题也类似于此,各种外来种族抱团生活,不去主动融入外界主流社会。而当他们需要独立面对时便崩溃了,进而产生对他者的暴力,或者对自我的封闭。导演Abdel Kechichie 向来关注边缘人群的真实生活,电影手法细腻,贴近真实,从而越发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接着我们来谈谈《自欺》(Mauvaise Foi)。这个概念依照萨特的说法,字面上是一种坏的信仰,而延展来说,人的实在是欠缺,在他人的不过分恭维或自我的合理推论下虚无其欠缺的现象即为自欺。所以说这个题目很有才,一方面可以暗指影片中,因为有宗教信仰介入了纯粹的爱情而引发的种种问题,另一方面也在叩问,是否是否,这样的爱情可以被容忍和接受,抑或只是一种自我的被迫施行的欺骗?
            早晨温情的阳光中,情侣甜蜜地醒来,一切因为女孩的怀孕都闪亮起来。然而不幸的是,这两人本身又背负着宗教身份,于是矛盾上演。剧情很俗套,最后合家欢的场景也有些突兀,尽管如此,它仍不失为一部值得深思的电影。它与《伏尔泰的错误》基调完全不同,节奏轻快活跃,究其原因,还在于主人公的身份不同了。他不是一个非法移民,而是有正当职业的法国籍北非移民。社会地位由其经济地位决定,他有不错的工作,他是一个有尊严,被人爱着的法国人。但是在这部电影里,我们仍然看到他内心的挣扎。这是一个穆斯林内心的挣扎。他已经像拼图中的一小块一样找到了他在法国社会中的位置,可是还缺少一个黏连的过程——完全融入。这部片子中,男主人公并没有局限于北非人的圈子,正如我们所见,他有犹太朋友,有白人学生,他并不处于边缘。可是当面临婚姻这样的大问题时,矛盾出现了,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又重新意识到自己还是有这另一重身份,宗教身份。这是主人公在与他者的交往中识别到的,自己仍然很不同。对于这个问题,导演很善意地做了反方向的处理,让他者来主动地进行包容。家长们因为两人真诚的爱情而感动不已,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导演就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这部温馨浪漫的电影可能也是他在法国生活的情感体验。虽然经历过迷惘和挣扎,但是电影的结局也反映出导演始终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对法国社会的包容充满信心。
            结合这两部电影,求生存继而融入,我们看到的是不同的融入程度。先决原因当然是这两个主人公地位的不同:非法移民和法国公民。因此他们的生存状态也不同,一个是在团体的环绕帮助下苟延残喘,一个是在与这个强大的社会的交往中认识自己。我们在《伏尔泰的错误》中,似乎只能看到一个突尼斯人的,或者是一个无业者的世界,主人公封锁在小世界里;而在《自欺》中,则展现着更多元包容的面貌,主人公在与他者磨合。而相通的是,他们都觉察到自己的不同。在第一部影片中,法国社会是在地铁站巡逻的警察或者公交上表情冷漠的旅客。在第二部影片中,法国社会是双方父母及亲友代表的传统信仰。雅莱的挣扎,是要树立自己的尊严,在这里得到养家糊口的营生,而Islem,则是在挣扎着获得平等的认可。他们都在向着伏尔泰式的口号发起叩问:自由?平等?博爱?
            在《伏尔泰的错误》一开始我们便看到这样一段对话:
            -再涂点凡士林油。
            -什么凡士林?
            -就说法国是个自由的国家,伏尔泰式的国家,人民做主的国家。自由,平等,博爱。
            -你这样认为吗?
            -总之他们愿意接受这么说的人!再加点人权就更好了!
            法国自由,民主,平等的形象主要是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树立起来的。法国大革命是由当时处于下层的资产阶级所掀起,来反对贵族和教权的统治。在伏尔泰,卢梭等启蒙思想家的指引下,法国大革命波澜壮阔,推翻了封建专制统治,同时还影响了一大批欧洲国家进行资产阶级革命。当时伏尔泰,卢梭所倡导的“人的本质是平等的”,“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社会契约论等思想深入人心。因此,法国在世界的形象向来是自由平等的代名词。法国人自豪于自己的形象,也十分愿意人们鼓吹自己的这一形象。但是在这两部电影中,我们却看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首先是《伏尔泰的错误》。其实要说伏尔泰错了也不尽然,因为伏尔泰本身代表的是资产阶级的立场,他并不认可普通劳动人民的智慧,甚至有所鄙夷。在这一部电影中,开门见山地撕裂了伏尔泰美丽的谎言。我们能明显地看到,法国社会对没有经济地位的外来者是零容忍的。经济地位决定社会地位,或许在审查官的同情下你有机会获得暂时的居留权,可是要长久地生活下来基本不可行。一旦被发现,立即遣送回国。法国博爱吗?连逃难者都不一定能收留,更别说一个来某营生的突尼斯人了。所以,对于雅莱,根本不存在融入的可能性。
            这一零容忍还可以体现在对中国偷渡者的态度上,在中国人聚居的区域检查证件的频率明显高于其他地区。曾经还发生过中国偷渡客因躲避查证而不幸跳楼身亡的案件。当时就有国人组织了大规模的游行,以抗议法国官方这一政策带来的恶果,谴责法国并没有真正地达到开放以及拥有国际胸怀。诚然,偷渡对于一个国家而言确实会产生极大的负面作用,反对偷渡有理,但是只懂得严打的政府绝对不是好政府。这一政策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中国人的形象,间接影响中国人在法国的地位。
            透过这两部影片,我们可以看到法国的包容是进入之后才能体会到的包容。在围城之外,这种包容并无从谈起。但进入围城之后,我们确实可以看到,法国是一个多种文化并存的社会,多种文化共生共荣。人们的思想自由开放,《自欺》并非是完全的自欺,在法国,黑人与白人的结合司空见惯,也不用说穆斯林和犹太教徒了。随着社会越来越进步,文化趋于一体,人们的包容性也必然会越来越强大,各个种族之间的差异也将逐渐微弱。社会会主动来包容曾经的异类与边缘。当然在这过程中,也需要个体自身不停的不歇的努力。
            最后来说说《自欺》当中反映的关于宗教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已经并不成其为问题了。我们明显地意识到,在Islem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穆斯林的印记,除了食物上的差别,思维方式和别的种族的欧洲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这是在一个发达国家随着潮流发展必然达到的一个状况,那就是文化的逐渐趋同。人们认同共同的价值观:自由,民主,平等。崇尚科学和智慧,崇拜艺术家,商业大鳄,学者。既然大家都有类似的喜好和价值观,那么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的结合也是完全可以接受和理解了的。而且在如今这样一个科学发达,信仰淡化的社会,每一代的年轻人慢慢地都在脱离对家族信仰,对家庭甚至对祖国的依附和依赖,一切于是皆有可能。法国在这个世纪初就颁布了关于宗教和政治分离的法令,曰政教分离,越来越少的年轻人接受宗教教育。事实上我们还发现,各种正当的宗教都可以在这个国家存在,每种宗教之间也能和谐共处。所以我相信,穆斯林和犹太人的结合绝对靠谱。
            至于法国社会到底是否能实现真正的包容,走着瞧吧。
  3. 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法国的移民电影。主角都是跟本族群的生活在一起。与法国主流社会是彻底断裂的。而美国移民电影,更多的是关于不同文化的冲突与消解。也许能从中看出两国不同的移民政策与文化宽容度。一直以“自由、平等、博爱”为标榜的法国文化,也许并不像它所喊出的口号那样。至少被美帝完爆。
    法国一直标榜文化与信仰的多元性,但多元文化并存并不代表多元文化能够共融。族群之间难以共融也许是法国一个长期被低估的问题。
    对于外来移民,不同国家有不同的政策和模式。与“大熔炉”式的的美国移民模式不同,法国实行的是强制同化政策。政策的核心就是要求外来移民融入法国社会的模式并接受法国社会的价值观念。
    无外乎那么多法国大导演关注移民问题,而柯西绪更是冷静专注移民30年,每部电影都是以此为主题。如此形成鲜明反差的一部电影《触不可及》则是拍给法国主流白人看得粉饰现实的傻逼作品。
  4. 《伏尔泰的错误》电影开头的雕塑犹似自由女神玛丽安娜手持玫瑰面带微笑,结局的雕塑玫瑰消失了,只留下一个空荡的背影,便暗示了主人公雅莱初到巴黎时对这个自由的国度地憧憬和美好向往,而这个借以伏尔泰言说人权平等的国家实则并不接纳他国移民,他最后只能得以被遣返回国悲惨结果。

    如若深陷生活的泥潭中挣扎,那么纯粹的欢乐将使人有回旋之地。这群移民者虽靠博得同情而能暂住巴黎,但他们始终都处于这个社会的边缘地带,可即便这样也未能剥夺他们快乐的权利。他们听着来自家乡的音乐便可以在咖啡厅欢欣起舞,简单的打球游戏也其乐无穷。弗兰克找到一个稳定但辛苦的工作就为有容身之所而心满意足。雅莱和娜赛拉的婚礼在一个周末无人的高雅大厅,她穿着并不算美丽的婚纱彼此脸上洋溢着的生命的律动感。

    当然电影绝不是以温情动人,婚礼的最后娜赛拉为了儿子毅然离去独留雅莱一人,此后在精神病院中遇到露西,她其实是一个“本我”的化身,她会毫不掩饰的宣泄自己的性需求,没打中球会毫无顾忌的要重新再来一遍,而无论有着对家庭无可诉说的晦涩还是借以做爱畸形的自我肯定都刻画了她漂泊无依的本质,走路时常左摇右晃看似是她疯疯癫癫实际也表现了她动荡的生活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