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出狱的女人(港) / 离去的女人 / The Woman Who Left
导演: 拉夫·迪亚兹
主演: 切洛·桑托斯-孔奇奥 约翰·洛伊·克鲁兹 迈克尔·德·梅萨 诺尼·布埃诺卡米诺 沙梅恩·布埃诺卡米诺 梅·帕纳 梅恩·厄斯塔内罗 玛乔丽·洛里科 劳·罗德里格斯 卡凯·鲍蒂斯塔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菲律宾
上映日期: 2016-09-09(威尼斯电影节) 2016-09-28(菲律宾)
片长: 226分钟 IMDb: tt5843990 豆瓣评分:7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离开的女人》 一个下午 断断续续 看完了。
好久不写长评了 但是它 又让我停了下来 让我有个想法 写点什么 记录起来。
这是一个小众到豆瓣电影爱好者几乎快要忘记它的存在的电影。
我特意上网查询了一下,其实它在IMDB上还是有一部分观众的。只不过在豆瓣,它仅仅存在于某处角落,而突然间,就被我发现了。
你若要问我,是如何发现这部电影的?那么我要说:“确实要好好感谢75届金狮奖的评委了,是他们给了这部电影奖项,也让我能够目睹到,它在散落满天星海电影堆里,偶尔发出那丝羸弱的光芒。
即使如此,我还是意识到,这部电影,由于小众到没有一个知名演员的存在、没有漂亮的女主角或者男主角、没有精彩的配乐、没有知名的导演加持等等,它的确会渐渐地随时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鲜为人知——但是我还是愿意花费我的时间,去看它:虽然它的时长将近4小时。
而比起现在某些哗众取宠的2小时左右、坐拥各种当红明星或者知名导演、各种铺天盖地的宣传的商业电影——比起这些,它实在没有丝毫优势,它简直一败涂地。
可是,它却实在是在故事,一个真正的故事,一个没有任何艺术渲染,大量的长镜头也加强了这种真实感——仿佛在把一个女人的几年时间缩短在了这四个小时左右的电影里。
这次,我不想叙述故事本身,因为我认为,这种电影,用几百字文字复述是没有太大意义的,需要的是:【你自己去看】
接下来,我想记录电影里比较让我印象深刻的台词或者镜头:
台词:
1.电影第三幕(4min开始)
女主监狱里的最好朋友皮特罗,念白:“
《黑色的塔 》作者 巴哈海尔提姆葛
“我住的房间没有镜子,也没有窗,空气不流通,唯一一扇窗户上有三个破洞,挂着的那种百叶窗,还有窗帘……我宁愿永远不醒来,但是这怎么行呢?那些还未等到的道歉怎么办?那些祈求真相大白的日子,都白费了吗……”
这里读了2分钟30秒,好友就没有再读下去了,她开始哽咽。
而导演借助这段小说描写,利用短短几分钟,就很干脆利落地将女主角这30多年含冤入狱的日子,简单明了而又尖锐地交代给观众了。
至于好朋友为什么哭,电影从头到尾没有明说,根据我的猜测,好友应该也是和女主遭遇相似,所以才会因为这段描述而哽咽。
2.电影第四幕(7min43s开始)
女犯人a:“我们不会遗忘以前的自己,是吧”
好友皮特罗:“所有事情都会被遗忘的,没有东西能不变,我们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该死的”
好友这段话让女主停下手中的笔,望着好友随后陷入沉思,同时也让我按下暂停键。
没错,这段话也再次埋下伏笔,暗示了女主出狱后会面对世界巨大的变化。
镜头:
1.电影最后一幕(3h35min开始到电影结束):
女主站在满地都是寻子启示的地上,一遍一遍的绕着圈。这一幕是导演精明之处,他没有拍女主爬山涉水地走到各个地方去寻找儿子,而是让女主的脚步,一边又一边踩在这洒落在地上的、数不清的寻子启示贴纸中。
这种表达手法,我暂时还想不出是什么手法?如果有人知道请留言告诉我(害,怪我上学期间没有好好上视听语言的课)
以上便是我目前对《离开的女人》里印象深刻的某个段落和台词 后面有机会再补充。
随便提一嘴,这部电影竟然有“酷儿狮奖”的提名。这就不得不提在电影过了50分钟后,才出现的男主的精彩表演了。
男主作为一个性少数群体,和其他同类一样,遭受了不少的非人待遇,而他能够找到女主这个依靠,得到女主照顾,也为后面他为了报答女主、决定代替女主杀死了当年冤枉女主入监狱—同时是女主前男友—如今成为神父的男人。
还是有点意外,没想到在菲律宾电影里,也能看到LGBT群体出现。
除了LGBT群体,其他配角包括只有几幕的监狱好友、狱长、卖鸭蛋的男人、女主的女儿、女主救济的疯女人、女主的前男友等 这些人虽然笔墨不多 但是通过导演的镜头和台词 都鲜明地表达了他们的性格特征 你完全可以在我们社会里、任何底层阶级的人群中 找到他们
作为一名普通人 我很有幸看到这部电影
但是我也深刻意识到
若非作为生活中不曾经过许多迷茫、许多黑暗、许多痛楚但依旧热爱电影的人,应该没有人愿意去看这样一部电影。毕竟它太过于真实,也太过于苦涩——真实到你走到大街上,随便采访一个人,或者就能收集到这样的故事了;苦涩到你明明可以刷刷微博抖音看看小甜剧和八卦新闻去缓解生活的苦,而不是去看这样一部,活在底层阶级人们周围随处可见的故事。
长评暂且到这里了 谢谢你能看到这里
祝你在一塌糊涂的生活里,重新开始。
欧洲三大电影节的年度压轴大戏刚刚落下帷幕,年初在柏林凭八小时长片《悲伤秘密的摇篮曲》(Hele sa Hiwaga ng Hapis)拿下一座银熊的菲律宾导演拉夫·迪亚兹(Lav Diaz)这次再进一步,擒获金狮。其新片《离开的女人》(Ang Babaeng Humayo)将近四个小时,也就是说,2016年我们在影院里跟他度过了不眠不休的十二个小时。按照两小时一部来算,迪亚兹今年就有六部电影问世。所以我们觉得有必要跟他谈一谈电影和艺术,还有他的汉字纹身。 陈凭轩:听说《离开的女人》是您年初从柏林回去才开始准备的,这是真的吗?如果是,也就是说您在五个月之内就完成了一部四小时的电影,这是怎么做到的?柏林的《悲伤秘密的摇篮曲》也是这么快完成的吗? 迪亚兹:是从柏林回去以后才开始准备的,一切都发生得很快很自然,四五个月就全部制作完毕。实际上在菲律宾拍电影很容易,我有自己的摄影机和一些录音设备,所以一有了想法就可以拍。我不会去等预算到位,虽然有一个预算额度,但我不会等钱全部到位再开始,有了想法就要执行,资金也是在筹备和拍摄期间慢慢到位的。 《悲伤秘密的摇篮曲》则完全不同,从开始准备到拍完总共用了17年,当然这期间我还拍了别的片子。实际拍摄只有两个月,但是为了剧本所做的研究和准备需要极长的时间。1999年的时候我差点儿就拍了,但是政府那边出了问题,没有拍成。菲律宾的腐败问题还是非常严重。 陈凭轩:那么剧本呢?您这部片子的剧本是在柏林之前写好的还是之后才写的?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剧本? 迪亚兹:有剧本,但剧本并不是封闭的,就是拍摄期间也要每天改。我会早上三点多钟起来,在开始拍摄之前改剧本,这是我的工作方式。《离开的女人》的剧本是在柏林之后才写的,但是在柏林之前我已经有了另一个剧本的一些想法,我把这些想法都用在现在这部片子里了,所以会稍微快一些。另一个原因就是,这部片子的拍摄过程极其顺利。 陈凭轩:片中的女主角Charo Santos-Concio似乎是菲律宾非常著名的演员? 迪亚兹: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合作,但的确很默契。其实在这部片子之前,Charo已经有27年没拍过电影了。她开始得非常早,跟一些优秀的导演拍过很不错的片子。但她选择不再演戏而是进入企业工作,后来做了全国最大电视台的主席,大约两年前退休。Charo加盟《离开的女人》是个巧合,有一次我们在庆祝《悲伤秘密的摇篮曲》柏林获奖,她正好坐在我旁边,就谈起这个新片。她觉得这个角色非常适合她,退休后又有了空闲,就希望出演。两天后我给了她剧本的节选,其中结合了我刚才说的另一个剧本的内容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但是我也告诉她,剧本会在准备和拍摄期间有大幅修改,因为我每天都会改剧本。 陈凭轩:这部片子,就像您说的一样,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影响很深,有很多道德内涵和政治意义。您同意这样的说法吗? 迪亚兹:没错,《离开的女人》是一个伦理故事,也有很强的政治性。我试图从伦理和政治的角度来探讨一些菲律宾社会的现实,体现菲律宾人民的挣扎和探索。女主人公Horacia Somorostro在经历过磨难与不幸后,需要找回自己的灵魂和信念,我们国家和人民也在经历这样一个寻找的过程。所以影片也是一种社会批评,对历史和现实的双重诘问。 陈凭轩:您的上一部作品《悲伤秘密的摇篮曲》是一部历史片,大家都说是一部“史诗”。这次《离开的女人》是一部现代戏,您怎样给它分类呢? 迪亚兹:《悲伤秘密的摇篮曲》是关于十九世纪末菲律宾革命的故事,确实是历史片,算不算史诗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自己不喜欢给电影分类,对我来说,我的全部作品就是一部作品,它们都是相互关联的,并且在风格上肯定是有相似性的。 陈凭轩:比如永远用固定镜头? 迪亚兹:是的,永远固定镜头!说不定哪天我会稍微把它移动一下(笑),也许还会用手摇。关键是形式与内容要相互配合,如果有一天要拍的内容适合用手摇拍,我也会用的。 陈凭轩:如果哪天您要动镜头,请务必马上告诉我,那得是个大新闻了!不过现在我们想知道,您最初选择固定镜头这种手法甚至是风格的时候,是为什么? 迪亚兹:这就说来话长了。刚开始我也运用剪辑蒙太奇,就像所有电影学院里教的那样,拍一连串近景、中景、远景,水平摇镜、垂直摇镜、推轨镜头,然后把它们剪在一起成为一幕戏——这种电影我不想再拍了。需要澄清的是,这种拍电影的方式也是正当合理的,也许有一天我会再用起来,如果这种形式能够符合我的内容的话。但就目前而言,我会继续用固定镜头,因为我觉得它更加美丽、更加诚实。我不想在每个镜头间的剪辑上用障眼法,拍电影是创造一个平行世界,我想让观众意识到这一点,想让我的电影保持真诚,而不是表现出一种掌握技艺者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陈凭轩:您另一个形式上的特点是对黑白画面的运用。如果说《悲伤秘密的摇篮曲》作为历史片很适合黑白的话,那么《离开的女人》这样一个现代故事,您为什么也选择黑白呢? 迪亚兹:这首先还是个人审美取向。我非常喜欢黑白,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看过很多黑白电影,香港功夫片、日本片子,都是老片。黑白二色是我观察生活的方式,是在我天性中的,是我的一部分——连我的头发都是黑白的(笑)——黑白是一种很不浪漫的人生观,但这就是我。对于艺术表现来说,黑白是很美好的颜色,而彩色所呈现的是一种肤浅的美。 陈凭轩:我想聊一下剧情。《离开的女人》的一个核心主题是复仇,您似乎对复仇故事特别情有独钟?女主人公最终复仇成功,但并没有亲自动手,您在这里想要表达什么? 迪亚兹:当然,因为那是人性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们总想纠正人与社会的错误,这是很正常的人性。受到了不公,总是想要报复的。片中Horacia的复仇是通过她帮助过的Hollanda来完成的,前者在后者生命垂危的时候救了她,并悉心照料犹如己出,她就成了Hollanda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母亲。Hollanda孤立无援,Horacia是唯一对她如此之好的人,这从灵魂深处触动了她。所以当Hollanda知道Horacia的故事后,她是为了报恩而替她复仇的,感恩也是人性的一部分。除掉一个恶人的同时又能帮助自己的恩人,换了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陈凭轩:说到Hollanda,这个类型的人物在您的作品中似乎还是比较新的。您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变性人的人物?这个人物和她所遭受的残暴虐待在银幕上有一些让人震惊。 迪亚兹:这也是对现实的一种反应。针对LGBT的暴力行为在菲律宾一直居高不下,跟很多其他地方一样,这是片中要表现的一个方面。另外,这个人物的复杂性也来源于生活,我在马尼拉有不少变性人朋友,其中一些关系很好,有时还会在我家过夜。由于社会压力等种种原因,这些人的性格都非常复杂,他们很有趣、很快乐,但又无时不陷于悲伤的深渊中——他们是一种美好又忧伤的存在。我想把Hollanda塑造成一个独特的个体,把她本身的复杂性表现出来,这也是人性。 陈凭轩:我注意到一个细节,Hollanda被捕后审讯的时候被问及姓名,她报了自己的男名。这是您专门设计的情节吗? 迪亚兹:是的,她报了所谓的“真名”,因为那是被法律认可的姓名,这个法律不顾及她的自我认同。但对她来说,那是个过去的名字,是另一个存在,是她的前世之名。 陈凭轩:您怎么看待电影节的奖项? 迪亚兹:拿奖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我们是来展示作品的,同时享受电影节的氛围和观影资源。对我来说,整个威尼斯之行都非常不可思议:几个月前我们还在一个小岛上拍片,那是个很不起眼的小镇,气候闷热潮湿,蚊虫叮咬不断。整个拍摄过程非常艰苦,有时候真想干脆放弃算了。现在我们在威尼斯,非常舒适,还有奖拿。 陈凭轩:您的下一部电影准备什么时候拍?是关于什么的?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完成?准备拍多长?还会来威尼斯吗? 迪亚兹:下一部电影明年一月就会开始拍摄。主题上是这部片子的一个延续,依然是监狱话题,并涉及终身监禁。这次片中的主人公被判终身监禁,这是个冤案,真相大白后被放了出来。我想继续探索关于终身监禁的话题。如果顺利的话,五六月份就可以完成。片长我就不知道了,这要看片子拍成什么样。至于送电影节的事情,我拍片的时候不会去想。 陈凭轩:您一向以超长片著称,那么您素材和成片之间的比例大概是多少?比如一部八小时的《悲伤秘密的摇篮曲》,您拍的素材有多少? 迪亚兹:这就不一定了,有时候长有时候段。我跟其他导演也没什么区别,有时候一个镜头一次就过,有时候可以重拍十几次。至于具体某部片子的素材,我也不会记,所以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陈凭轩:那我们最后说点儿轻松的。我看到您手臂上的纹身是“巍巍”两个中文字,这有什么来历吗? 迪亚兹:我一直想要纹身,但纹身是一辈子的,所以我不想随便纹一个,对内容的选择很谨慎。大概是2000年的一天,我在纽约街头偶遇一位非常简单但睿智的中国老者,我们就席地而坐聊了很久,聊我们的经历、家庭、人生。所以我说,同伴是不用寻找的,因为他们会来找你;艺术也不需要寻找,因为艺术也会来找你。最后我问他中文里怎么写山神,因为我在菲律宾南部的山区长大,他说他是青海人,也住在山里。他给我写了“巍巍”,我会到菲律宾后就叫人按照他的字做了这个纹身。很可惜我没问他名字,就只好叫他无名老者了。 【本文首发于2016年09月11日。未经授权,严禁转载。】
在《历史的终结》里,有一个含冤入狱的男人,本片里,有一个含冤入狱的女人。影片围绕着女人出狱之后的生活与状态,即复仇,复仇将罪名嫁祸于自己的前男友,三十年的牢狱生活给她带来的是失去的家庭和积累的仇恨,儿子失踪于大都会马尼拉,据说是一个环卫工人,丈夫已死,只剩女儿可以给予时隔30年的拥抱。这部三个半小时的黑白影像属于难得的迪亚兹“短片”,粗粝原始的镜头质感将观众拉入了菲律宾小镇平穷、潮湿、闷热、破败、压抑的生存状态之中。出狱的女人白天与智障女孩相处,照顾对方,与底层人交流,沟通,打听仇人的下落。智障女孩在教堂里告诉女人教堂里的信徒和工作人员都是魔鬼,她将魔鬼的身份一一揭露,即使谁都不认识,但卑贱的地位却让她比上帝更能看清虚伪面具下人的真实面貌。夜晚女人戴着帽子游走于脏乱冷清的街头,与一个在此叫卖水果的商贩成为闲聊的“陌生人”。这个商贩的父亲在他眼前死于街头,在这些黑暗肮脏的街道,死亡随时会降临,就像电台里充斥的绑架勒索新闻,有钱人、华人生活在危险与焦虑中,这些底层人不会被绑架却也无法远离混乱,并且他们的死不会产生任何波澜。黑夜与白天,女人两幅面貌,注视着相同的困境,直到她买下手枪展开复仇,她不断练习着掏枪瞄准的动作,就像《出租车司机》里的德尼罗。她的仇恨支撑着生命力,似乎只有复仇才算是真正的“出狱”,但当她意外在家门口救下了一个被殴打强奸的异装男同时,事情产生了变化。这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社会边缘人狼狈的出现却如天使般拯救了女人。异装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随后满满获得生命力,女人无助的在一旁见证着一条生命的顽强和延续,固定长镜头在此时散发出了最大的力量和魅力。治疗后的异装男和女人在屋里纵情的欢闹,两人进行了哑剧式的歌曲对唱秀,没有音乐,没有歌声,只有字幕。随后两人的互诉衷肠即压抑又温情,压抑来自于过往的悲情和生存的困境,温情来自于她们的相遇和接纳。异装男想要喝酒,女人像母亲般严厉的制止这个对身体恢复不利的举动。两人透露了最私密的心事,两个孤独至绝望的灵魂互相照亮对方,这段巨长的室内二人戏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迪亚兹影像风格和灵魂的集大成者,被人海淹没的不起眼之人在此刻,在如此简陋的家中伟岸无比,她们是彼此的上帝,上帝是爱。为了表达感激,异装男偷偷杀掉了女人的仇人,在审讯室里,他高昂着头颅毫无惧色,他帮助了女人,也拯救了自己,在这个充满绑架与凶杀的罪恶之地,正义只能靠自己。女人来到马尼拉寻找失去音讯的儿子,她脚踩在铺满地面的寻人启事上逆时针踱步,一圈又一圈,试图将时间拨回到30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