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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 ストレンジャー~上海の芥川龍之介~(2019)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 ストレンジャー~上海の芥川龍之介~(2019)

又名: A Stranger in Shanghai

导演: 加藤拓

编剧: 芥川龙之介 渡边彩

主演: 松田龙平 冈部敬史 中村友理 奈绪 金世佳 任洛敏 邱必昌

类型: 剧情 传记

制片国家/地区: 日本

上映日期: 2019-12-28(日本)

片长: 73分钟 IMDb: tt11147092 豆瓣评分:8.6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该剧根据芥川龙之介的《上海游记》改编。影片讲述100多年前,作为《大阪每日新闻》记者的芥川龙之介来到上海的所见所闻。

演员:



影评:

  1. (……仅个人观点,可能有偏颇之处,请见谅)

    (以及,此篇观后感里完全是在说故事本身,对于演员如何演技如何之类的基本是啥都没说……大概就是个“小孩子气的学校观后感作业”的感觉。)

      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起始点,透过电子屏幕信号我欣赏了这部故事背景位于近一百年前的作品。

      说来很巧(甚至巧到有些吊诡)的是,16年底开始稍成片段地阅读日本近代文学那会儿,可能是在众多pdf文件中那个标题实在是很让人产生好奇心的缘故,对于那位大正时期鬼才,自己最早看的就是他的那个游记系列。当然,游记的阅读过程是颇有些趣味的体验。看着心思纤细而不乏人格魅力小说家先生在文档里讲各种旅途见闻,屏幕这边的小读者有时会为突发情况中的他捏一把汗,有时会对他吐槽的样子笑出声,有时也会苦笑一下——毕竟他游览的国度,那个当时处于时代深渊边缘的国度——是百年后小读者自身的家乡。

      虽对其稍有心情复杂之处,总体而言《中国游记》还是自己较为喜欢的作品,因为它除去从一个侧面展示了特定时代特定地理坐标的剪影外,更从一个侧面展示了不同于小说作者那样单纯作为“讲故事者”的作者本人。

      那么接下来言归正传。

      说起来这部短剧,开场按《中国游记》引入故事的样子没有带来意外感,却在随后的展开里呈现出预料之外的场面。

      简而言之就是游记之外两篇小说作品在片中与游记的融合。

      《火神阿耆尼》是分为几段融在故事里的。芥川偶然看到了窗口的小女孩,于是产生了脑洞的发端;参与了一场占卜游戏,于是产生了脑洞的详细设定;了解那位少年的身世,于是有了脑洞的高潮冲突部分;最后得知少年的逝去,于是脑内故事也到了死结的尽头。

      《湖南的扇子》则是被重构后加在叙事流程里的。染血的饼干这个意象,在片中不再是原作那种令人悚然的含义,而在被赋予了不同情感后变成了既包蕴着角色胸中热忱又近乎宗教圣餐场面的存在。

      将这两个故事与游记主线串在一起的线,就是名为“露露”的原创角色。

      出身书香世家,口不能言却写得一手好字,由于世事弄人而流落烟花之地的苍白清秀的少年,在暗涌的时代乱流当中遇上了那位来自东国的作家。作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少年人独有的纯粹,也看到了目光投映出的不安与迷茫。他怜悯对方的经历,在幻想中想要像英雄故事的主角那样救对方于水火,现实中则在极为有限的交流时间里试图像师长般劝他读书、劝他远离不良嗜好、劝他走出自己的道路。然而那种一厢情愿的浪漫主义浪花,很快便理所当然般地被激流吞噬净尽。少年在一场混乱中殒命,血泊中是最后也未瞑目的脸。饼干染上他的血,静默中被烟花场的众人吞下,也被错愕的作家吞下。

      虽然游记原有叙事中芥川拜访的知名人物也登场在故事当中,但在不幸少年的故事之下,他们几乎成了低声部的和声底色。或是悲观,或是遁世,或是追寻一线光明……作家的身影一一经过他们面前,然后消失在街市的叫卖声和戏台的锣鼓声里。

      名伶绿牡丹作为“市井”的一部分,在片中前后两次出场。刚刚来到上海不久的芥川,在戏院体会到的是莫名的吵闹感,赠予戏台演员的花朵也仅是象征性的礼物;而会面过诸多人物并被烟花少年之死撼动内心的芥川,在那吵闹中体会到的却是难得的慰藉感。他曾学着接待者那样对死缠烂打的卖花人说“不要”,最后却对卖花的小孩子表示“全要”,并将那一大捧花送给了伶人。伶人在接过花后不雅的举止,如果是初来此地的作家先生或许会被吓一跳,而此刻他全然不显惊愕,因为先前已有些事情远比此令他精神受冲击得多。

      “好!”他坐在靠近戏台正中央的座位上,泪水盈眶,鼓着掌这样喊着。

      市井伶人、各方名士、落难少年……好像还忘了什么。

      是的,烟花场所的女子。她们在这个故事里也占有一席之地。其中较年长的那位被小说家的梦捕获,成为了火神故事中的妖婆反派;较年轻的则承担起“南国美人”的名号,成为了他记忆里诸多异国元素的一块拼图;当中某位身世特别的,则成了湖南扇子剧情线的关键引导者。不知是主动请求还是友人之意,小说家与名号为玉兰的女子共枕一晚——这一晚,火神故事的梦境达到了全篇最为不可思议的位置:一位外国军官在梦境里向妖婆询问太平洋对面的国家与日本发生战争的时间,附身于少女的火神则逐字给出了太平洋战争的对应年份数字。

      小说家热爱着艺术,并在多数情况下竭力地回避着世相变化的事情,可是那一晚,那看起来似乎应该是温存堕落的一晚,闯入他梦境的,是超过他所能知晓的未来。

      他是上海的stranger,是中国的stranger,是昭和年代的stranger,某种程度上也是人间种种琐细世态人情的stranger。被肉体和精神的撕扯所苦而留下罪孽的他,逃避着某位女子而渡海远行,可是他终究无法从自己所处的世相中逃开,也无法从自身的存在中逃开。他在少年的瞳中看到自己,感知到某种共鸣,然而少年的占卜却毫不留情地告诉他那些他想从中逃离的存在“至死也不会与他分离”。

      于是,在数年后意念的力量与一切生活欲求耗尽的时候,他唯有怅然地为名为“人生”的战斗画上句点。

      这就是《上海的陌生人》的故事,是与《中国游记》不尽相同却在意外角度上带来动容的故事。

  2. “芥川先生觉得中国女人怎么样呢?”“很美。”“哪里美呢?”“怎么说呢。耳朵最美,日本女人自古就把耳朵藏在抹了油的鬓发后面。而中国女人的耳朵,一直都任凭春风吹拂。还有爱美人士戴上镶有宝石的耳环,天生漂亮。”

    “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席间的女人听闻都拿着手帕捂嘴嘤嘤笑着又这般叹到。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

    在所写《上海游记》里,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用“南国美人”几个字形容他在上海所遇的“花界”女子们。所谓“花界”,当时的时髦词,说的是烟花场。

    中国读者认识芥川龙之介,大概常常是从黑泽明的那部[罗生门]开始,但芥川和中国的渊源更早。

    1921年,芥川龙之介以《大阪每日新闻》海外观察员的身份,第一次来到中国。他在上海待了数月,后又辗转前往南京、长沙、北京、天津等地游历,见证了当时民国的风云飘摇、混乱时局,将所见、所思、所感写入了《上海游记》

    2019年12月,日本NHK改编《上海游记》拍摄的两集电视剧[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播出(两集合并时常约80分钟,体量接近一部电影),由松田龙平饰演芥川,从他抵达上海后下船讲起,用极精致的8K摄影展现了一幅百年前的上海全景画卷。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吃油条、看《新青年》的芥川

    街上黄包车夫们大声吆喝,河上挤满了驳船,柏油路上洋人和中国人行色匆匆,公共租界中舞厅华丽、觥筹交错。来自世界各国的人,都云集在此时的上海。

    “上海是一座大都市”,芥川这么写,而同时期另一个日本作家村松梢风则直接以《魔都》为其命名(后“魔都”一词便出自此书)。

    无愧“魔都”之魔幻现实之名,20年代的上海,一面是纸醉金迷的奢华,另一面也是腐败、混乱与贫穷。街头的乞丐、往河中撒尿的醉汉、门口卖花的老女人,和被打死的学生,组成了另一幅交织画卷。

    而在[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中,用场所勾连起故事和主线的是“花界”。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芥川劝诫露露读书救国

    文雅清秀的男娼露露、身世特别的湖南女子玉兰,还有那成为了芥川睡梦中“妖婆”的林黛玉,让电影有了别样[海上花]的味道。

    01

    侯孝贤的[海上花],说的便是那旧上海“花界”的故事。改编自《海上花列传》,被鲁迅称之为 “实写妓家” 的开创之作。

    旧上海的“花界”实有一定的分区,还有明确的等级。比如[海上花]里的长三书院,又叫长三书寓。“书寓”便是近代前期最高档次的妓家院,以弹唱说书经营起家,又称“卖艺不卖身”。

    到了后来,有了比书寓低一等级的“长三”,有了留宿业务。因出局陪席、留宿的价格均为三银元而得名,院中女子皆被尊称为“先生”

    只不过从鸦片战争之后,海上通商以来,书寓、长三便被糊涂混淆在一起了,实际便没了区分,总之说的都是那最头等欢场。

    [海上花]的故事场地就是在上海英租界内的长三书寓,当红的书寓先生们各自心有盘算,有的想要和某个男人建立起一段稳定的长久关系,有的和多个男人斡旋,手握恩客为她赎身,有的则看透欢场,再无欲无求。

    ©[海上花]里的书寓先生

    十里洋场,灯红酒绿,欢场女人们各凭本事,在狎妓男人间进退周旋。羽田美智子、刘嘉玲、李嘉欣分别扮演了这些书寓先生们。

    在[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中,则是男娼露露、民国名妓林黛玉这些人。

    露露虽口不能言,看似一个苍白少年,却最终死在街头学生运动中,让芥川内心深受触动。露露的角色很重要,却是片方原创的,而露露一直跟随着的林黛玉则确有其人,还是“花界”名人。

    林黛玉是为“花名”,自然出自《红楼梦》,她是当时长三书寓红得发紫的名妓之一,曾和胡宝玉、赛金花并称“沪上花界三杰”,又和金小宝、陆兰芬、张书玉并称“花界四大金刚”

    ©“花界四大金刚”林黛玉、张书玉、金小宝、陆兰芬

    当时,有文人曾这样赞美过林黛玉的美貌:

    十七八岁年纪,烫着头发,戴着耳环,眉毛粉黛,一双大眼水波流动,鹅蛋秀脸,红唇性感,身着粉红绸缎旗袍,三曲身材,下褂高开,一双玉腿秀长健美,白皙诱人。

    还有闲人们为上海滩的风月女神们排过花榜,共有16美人入选。林黛玉排在第四,评语是“蓄意缠绵,含情绵邈,嫣然一笑,神在箇中,以韵胜。”

    她还有一著名奇事:一生嫁人从良了19次,又复出19次。据说林黛玉嗜赌,但凡欠下巨债,就嫁一次人(多是富商)。搞到钱还清赌债,就再复出做回她的书寓先生。可谓潇洒至极,还每每有人买账。

    芥川到上海游历的20年代,林黛玉已经是无数次从良又重操旧业的名人。

    彼时她已经58岁,但在芥川笔下,她看上去“顶多四十,特别是她的手,竟像小孩子一样”,而又“身材丰满,那双丹凤眼中浮现的柔美娇艳,能让人联想到她往年的美丽”。

    林黛玉还成为过象征当时上海滩风月场最高荣誉的“花国大总统”,也就是[一步之遥]里那场花国大选的原型,也由此可见当时沪上花业的高度繁荣。

    ©[一步之遥]里的花国大选

    [一步之遥]改编的是当时轰动一时的“阎瑞生案”,阎瑞生为偿还巨债,抢劫杀害了另一位名叫王连英的“花国大总统”,也就是舒淇这个角色的原型。

    据说,其实阎瑞生当时的本来目标是林黛玉来着,奈何林黛玉实在太难约了。

    02

    在[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和[海上花]里,都有大量的吃饭场景,大半故事都围绕着饭桌发生。谈情说爱、议事说事、喝酒欢娱,都在宴席间。

    写“花界”,就不能不写宴席。

    因为宴席是当时有闲阶级一个重要的社交和娱乐活动。伴随着西式生活的渗入和夜生活的兴盛而发展起来。

    当时一本小说这样描写旧上海夜生活说:“但见电灯赛月,地火冲霄,往来的人车水马龙,比着日间更甚热闹”。

    ©[海上花]里的宴席

    而在大大小小各处的宴席间,座上的“花界”女人们是别样的点缀。对于“书寓先生”来说,出局反而是最主要的业务活动,也是她们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所谓的“局”,是说当时的交际场,男人们组织宴席,喝茶、吃饭,往往会叫来几个当红“花界”女人,或装点门面,或弹唱助兴。一般分为酒局、花局、装干湿、牌局、戏局等,陪过夜的话,就叫住局。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叫局还需写好局票,没有门路介绍是约不到当红书寓先生的

    当时的文人墨客、士人商贾,皆以此为乐,十分流行。胡适在他的日记里就曾记载了自己年轻时多次叫局“打茶围”的往事。

    他写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1910年在喝完花酒,叫局“打茶围”之后,醉酒而归,半路耍酒疯向巡捕寻衅,被罚款5元。这事对他触动很大,引发了一次“精神上的大转机”。

    在芥川龙之介的《上海游记》描写里,这些女人出局很快,但即便是席间献艺,也很快就走了。刚刚在一个宴席间见到,很快就出现在另一个宴席间,也很常见,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里的宴席

    而女人们也常常不能拒绝出局安排。《海上花列传》原著里就写到长三书寓最小的一个女孩,才十二三岁,因为天真可爱、眉目如画格外受喜爱,经常被叫局,连晚上睡觉都不得安宁,经常已经睡熟了还要叫起来,被迫出局。

    当时的上海,狎妓已经发展成为了一种时代文化。南京有秦淮河,北京有八大胡同,上海那就有四马路(今福州路一带)。

    四马路是长三书寓的地盘。“天下数上海租界最繁华,上海租界又数四马路最热闹。”这样的天然“广告语”在民间广为流传。《沪江商业市景词》里写四马路风光:四马路中人最多,两旁书寓野鸡窝。戏园茶馆兼番菜,游客忘归半入魔。

    有趣的是,四马路这样的头等欢场里,比起惯常的叫局、出局活动,性关系反倒成了“一种特殊的优待”。对当红书寓先生而言,一段时期内往往只有一位“相好”,算得上是得了恩宠才有的关系。

    也正因此,才有了[海上花]里沈小红和王莲生那样缱绻纠结的爱情。就如张爱玲所说,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当时,反而只有这脏乱的风月场角落里,才有了那么点恋爱的滋味。

    ©[海上花]沈小红和王莲生

    十里洋场,花事之盛,堪称美谈。芥川从上海回到日本,带走了一些中国的做衣布料,几年后,据说他服药自杀时所穿的浴衣,便是用那布料做的。

    “我拾起了那朵枯萎的白兰花,举起嗅上一嗅,香味已经不在,花瓣变成了褐色,‘白兰花,白兰花’这叫卖声曾几何时也成了追忆而已。凝望这花儿在南国美人的胸前飘溢芳香,如今也恍若梦境。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

    这是芥川龙之介《上海游记》的收尾,那是他初见“南国美人”时胸前的白兰花。

    -

    作者/卷卷毛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pocier)】

  3. 《陌生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是NHK在12月30日上映的影片。

    我今天在人人发现归类在“日剧”中,不过第一集就长达1小时多,怀疑是不是一部电影?

    影片根据芥川的《中国游记》中上海游记改编,我一向对日本影视作品中的“上海符号”很感兴趣。

    画面上来说,真的很唯美,色调、构图上把20世纪二十年代的上海拍的很纸醉金迷。

    剧情的展开在芥川拜访的几个人物间游走,又以男娼“露露”做暗线,寓意中国当时政坛的暗潮。

    对日本人而言,“大正时代”是一个浪漫又短暂的时代,大正10年正好和上海1920年左右暗合。

    在日本方面,日俄战争的胜利让日本沉浸在膨胀中,蒸汽时代、西洋化及民主主义,让当时的日本一片祥和。

    在国内,1920年左右,对上海是个很神奇的年份。这一年,杜月笙公馆建成、上海交易所成立、张爱玲诞生、梅兰芳时值鼎盛,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

    1923年,日本小说家村松橚风的“魔都”记录的就是当时光怪陆离、妖艳多姿的上海。搞笑的是,魔都现在成了上海的代名词,而“申城”叫的人越来越少

    影片中的老字号招牌、红头印度阿三、松田龙平吃着油条看《新青年》的镜头太赞了!

    我一直蛮喜欢“海女”中的松田~有种吊炸天的气场。

    看完这集,立马在豆瓣入了《中国游记》?

  4. 真正的文人在读书时,若是手里有油,宁愿揩在袖子上也不会沾染在书上。这样的芥川龙之介来到中国。

    他以为看见美——台上风华绝代的绿牡丹,台下随意擤着鼻涕。

    他以为看见抱负——“安贫乐道”的政治家住在三层洋楼,却在等英雄降世拯救这个国家。

    他收获质问——桃太郎带着三位随从进军鬼岛四处砍杀,是浪漫的传奇还是侵略的耻辱?

    他遇见真挚——沦落相公的少年,写一笔清秀的好字,终于死在抗争的现场。

    这里满是鲜血,满是喧哗,满是痛惜。卖儿卖女赚得几顿饭钱,乞丐不是神仙的化身是最后的挣扎。一切都走向堕落,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可有人不甘,有人把希望的种子握在手里。无数人流血牺牲,无数人奋勇抗敌。盖世英雄从来都是这片土地上勤劳勇敢的人民。

    政治是否低于艺术?文学能否脱离政治?中国太广阔了,一切小问题都可以放大,一切大问题都可以缩小。

    二十三岁就写出《罗生门》的作家,三十五岁选择的结束,大约比人们臆测得更加谨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