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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直觉 Mothers' Instinct(2024)

简介:

    20世纪60年代,闺蜜兼邻居爱丽丝(杰西卡·查斯坦 饰)和席琳(安妮·海瑟薇 饰)都过着田园诗般的传统生活,有修剪整齐的草坪、成功的丈夫和同龄的儿子。一场不幸的事故,打破了完美和谐的生活,内疚、猜疑和妄想症加在一起破坏了这对姐妹之间的纽带,成为了水火不容的敌人……

演员:



影评:

  1. 5月24日上映的电影《母亲的直觉》改编自法国\比利时电影《亡命母侵》。

    改编的版本与原版没有太大的差别,几乎就是把法语变成了英语。

    影片质量尚佳,但几乎为零的宣传让电影沦落到排片极少、甚至不排片的窘境。

    也不得不感叹,这是一个酒香也怕巷子深的时代,观众总是在被迫地选择。

    影片最大的看点来自于安妮海瑟薇和劳模姐两大影后的对戏。

    时光荏苒,诸如寡姐、安妮海瑟薇这样以美貌著称的演员也先后到了演母亲的年龄。(寡姐在2019年上映的《婚姻故事》中饰演母亲)

    《母亲的直觉》就像一部20世纪60年代由女性主导的权谋宫斗片,aka【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母亲的孩子争夺战】……

    当岁月剥夺了两位影后的年轻,真正能够打动观众的,除去风韵犹存的气质外,则是她们细水长流的表演。

    演员的表演顺从着电影匍匐前进的模式。

    安妮海瑟薇的角色,一言一行都隐而未露,在一切草蛇灰线昭然若揭后才陡然爆发,病态的心理脱出伪装的躯壳,明晃晃地亮出毒蛇的獠牙。

    劳模姐饰演的角色,则是多线并行,母亲的直觉让她显露出愤怒失控的保护欲,枕边人的不信任让她陷入泥沼般的无力感,儿子难以忍受她的争斗并展现出的若即若离的疏远,让她暴露出柔软的弱点。

    《母亲的直觉》的表现形式不免让人联想到《禁闭岛》、《美丽心灵》和《困在时间里的父亲》等电影。

    导演们都竭尽全力地想要让观众陷入迷惑——一座由片面的故事展现所构筑的迷宫,通过不同角色的质疑否认、主要角色的片面感受、镜头语言的误导,力求让观众迷失其中。

    不同的是,其他诸多影片中展现的亦真亦假的幻想,是为了让观众深刻代入主角的病症,而《母亲的直觉》顾名思义,则是想通过真真假假的片影,让观众代入母亲的身份,获得那份为了自己孩子不顾一切、过分敏感的直觉。

    这份直觉,串起了电影的惊悚,显露出的是另一位母亲扭曲的复仇。

    安妮海瑟薇饰演的Celine,就是在无声无息间打响了长战线的复仇拉锯战。

    事实上这是一种无理的、扭曲的复仇,妄图惩罚邻居来为自己的孩子陪葬。

    她第一个复仇对象是Alice的婆婆,通过换走治疗心脏病的药物杀人于无形。起歹心的原因是在于,Alice的岳母认为Celine在她孙子的生日宴上前来,无异于给Theo徒增伤悲。

    她的这些话,落到Celine的心里,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以为我们是一家人。】

    Celine保持微笑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或许已经设想好了岳母的死法。

    无独有偶,Celine对于Theo显然也有想要迫害的意图,将其玩偶放入Max的棺材里;不断鼓动暗示Theo去跳楼;故意让Theo拿到含有花生成分的饼干(Theo严重过敏)……

    不过显然,随着剧情不断发展Celine的计划显然出现了转变:

    她不再想要Theo为Max的死陪葬,她想要来一招鸠占鹊巢,直接取其父母而代之。

    然而她第二个复仇对象,既不是Theo的父亲,也不是他母亲,她选择了她的丈夫。

    电影对于父权的挑战,落位在两位母亲的角色挣扎上。

    展现的毕竟是20世纪60年代的故事,母亲对于女性来说往往是一个身份约束。

    关于是否去工作,关于要不要第二个孩子,关于家庭地位……

    电影也只是浅尝辄止地探讨一二,并无更进一步。

    加入这些探讨也只是给Celine创造一个合理的作案动机。

    丈夫对于Celine无声的责怪,父权社会对于母亲身份的压迫,逐渐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丈夫成为了Celine的工具,丈夫的死成为了Celine弱者的伪装,成为了靠近Theo一家的跳板。

    这也几乎是她最后的机会,毕竟Theo一家即将搬家,为了完成她扭曲的夙愿,她只能孤注一掷。

    或许,要是Alice没有那么好心地告诉Celine,或许Celine也不会狗急跳墙来这一出。

    Celine最后的复仇对象即是Theo的父母。

    最悲怆的一个镜头是Celine靠在Alice和Theo的身边。

    Alice在绝望中也要顽强地护住孩子,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已无法再动弹丝毫,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凝望,是一种绝望,一种倔强,一种悔恨,一种乞求,乞求Celine能放过Theo。

    电影最后晃动的镜头语言里,是Celine和Theo在沙滩上追逐嬉戏。

    只是我们无法知晓,Celine在日后无数个长夜,会不会想起自己那个从阳台跌落的孩子,能不能熬过自责和愧疚。

    而Theo会不会在一天天的成长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对半路母子,会分道扬镳,还是会互相成全,我们永远都无法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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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直觉属于心的感应,是天生的能力;母亲专属于女性,是后天的身份;当先天的能力遇上后天的身份,会产生怎样的对撞结果,## 在两个女人身上做起了实验… 爱丽丝、席琳,多年老友加邻居,她们是打发闲暇时间的搭子、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甚至还有点灵魂“伴侣”的味道,席琳鼓励爱丽丝坚定内心所想,打开家庭主妇的桎梏去勇敢追梦;爱丽丝对席琳现有的幸福生活,表示真心的祝福。但,在一场意外坠楼后,所有的东西都变了,爱丽丝的直觉被唤醒,席琳的母亲身份成为执念的黑洞。 麦克斯离世后,影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在故设疑云,试图把观众引入两个女人的心灵迷宫。爱丽丝因为亲历了麦克斯的死亡,“分泌”出额外的内疚,这份内疚又隐隐的催生出直觉,直觉告诉爱丽丝,是席琳故意将儿子西奥带到麦克斯坠落的阳台以此拷打她的内心,是席琳藏起了琼奶奶的药盒导致后者的死亡,这一切都是曾经的闺蜜对自己的报复。但,每当爱丽丝与席琳对峙时,我们都能从席琳的眼中读到一个女人的无辜和一位母亲的丧子之痛,特别是当爱丽丝的丈夫从车里拿出药盒的那一刻,现实和虚幻的边界剧烈的晃动,矛头隐隐指向爱丽丝的精神问题,我们很容易得出这样的结论“猜疑就像一颗种子,一旦在内心生了根,就会长出毁灭的芽”,并认为影片的故事不过是一个“有病”女人的癔症所生。 反转来得猝不及防,席琳在得知爱丽丝一家将迁往他处时,先是迷晕自己的丈夫并制造出丈夫因为悲痛而自杀的假象,进而顺利的进入爱丽丝的家,用相同的方式迷晕这一家人,制造出爱丽丝和丈夫因燃气泄露死亡的假象,顺理成章的成为西奥的监护人和继母,到这时,我们才慌乱的发觉,原来,这是一场直觉与母亲身份的对打,最终母亲身份稳稳的翘起了直觉,成为赢家,影片摇身一变成为探讨母亲身份边界和呈现这一身份背面的野心之作。 小男孩西奥是影片的第三主角,他是爱丽丝的生子,但因为爱丽丝一直被“未亡人”(幸存者)这一身份拉扯,令她的母亲身份变得稀薄,与她相反的是席琳,席琳和西奥很处得来,西奥认为“席琳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在麦克斯死后,西奥和席琳相互慰藉、彼此取暖,在外人看来,席琳与西奥反倒更像是一对母子,而席琳也把西奥看作自己母亲身份的延续和证明。当西奥要随爱丽丝离开,席琳好似经历了第二次丧子之痛,她没能保护好麦克斯,这一次她不会让西奥离开,畸形的母亲身份需求,引导着席琳走向道德的深渊,但对她而言,这或许才是天堂。 影片结尾,席琳和西奥在沙滩上奔跑,镜头剧烈晃动做出跟随的动作但又旋即停下,这种暴露摄影机的行为,如石子般打破了湖面的宁静,是谁在跟随,又是谁在窥视,第四堵墙坍塌,答案留给你们~ (## 和劳模姐都很强,导演摄影讲究,但影片为了戏剧性牺牲了真实性,不免令人遗憾)

  3. 美国人对1960`年代的痴迷约等于文青对民国的集体无意识,那是个男人穿薄肩西装,女人都活像是杰奎琳·肯尼迪套裙模特儿的时代,由于无论男女都时时刻刻地叼着香烟,好象他们不知何时朝银幕以外的什么地方丢了个报警的眼风或打了个求救的手势,《广告狂人》《革命之路》一路看下来,那个时代便自动锁死了希区柯克式的悚动与不安滤镜,暗戳戳地点着你的后脖梗:有事要发生了。

    改编自比利时畅销小说,2018年该国的同名电影屡获大奖,美国版中,这对绝望的主妇由海瑟薇与劳模姐联袂,争奇斗妍向观众展示她们花儿一样芬芳并易碎的生活。前面的相持与对峙部分控制得力,悉心描绘混和着茶侣花伴、芳邻姐妹、友人伙伴、对手仇敌、同谋同命的双人关系,既心心相映,又口蜜腹黑,充满了关怀、排拒、试探、歉疚、猜疑、恼恨、怨尤和释怀,诚如我们无法被一把刻度标明的水银体质的内心。可惜没hold住全场,结尾20分钟突然滑轮,人物和性格像遭了核射一样迅速黑化,加速疯批,实施一场戏剧试验似的,画面从一幅新古典被快速涂抹成一张明暗分明的简笔抽象。总之,除了结尾,一切都好(148)。

  4. 感觉这个电影的英文名起的比较厉害,双关,Instinct,又有本能的意思,又有直觉的意思,是一体两面,一面是Celine,一面是Alice

    ##

    坏人终于又赢了一次,咦?我为什么要说又?不管怎么说,我是一直都相信Alice的直觉的,不过是在没猜出来这次导演真的敢让坏人赢,让坏人最终圆满了。岂不是人性的缺失,道德的沦丧,这要在咱们这边肯定过不了审了。 话说,这种连环杀人应该留下一大堆罪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