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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 稲妻(1952)

稻妻 稲妻(1952)

又名: 闪电 / Inazuma / Lightning

导演: 成濑巳喜男

编剧: 田中澄江 林芙美子

主演: 高峰秀子 三浦光子 村田知英子 香川京子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日本

上映日期: 1952-10-09

片长: 87 分钟 IMDb: tt0044745 豆瓣评分:8.2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在观光巴士担任礼仪小姐的清子(高峰秀子 饰)美丽善良,她出生于一个贫苦的家庭。多年来母亲含辛茹苦将兄妹四人拉扯大,两个姐姐如今都已结婚。大姐缝子俨然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她只手遮天,独断地安排着弟妹们的爱情和人生,不容置喙。二姐光子新近丧夫,曾经最让她信赖的丈夫竟然在外还有情人。缝子为了帮自家买卖广拓财路,将经营面包房的纲吉介绍给清子,清子讨厌厚颜无耻的纲吉,更反感姐姐的市侩功利。面对在泥潭中自感沉沦或者无力挣扎的一家人,她能做些什么呢?也许只有想尽办法逃离,然而一根叫做亲情的线依然将其拉得紧紧,难以逃脱……

演员:



影评:

  1. 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多余的物品,因为画面是如此简洁,所以演员的一个眼神也那么动人,这是我看完《稻妻》后的一个感受。语言作为人类文明的产物,虽说是促进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却也往往因为语言的局限而阻碍了沟通。而人的眼神却是饱含了一个人的情感,再绝美的语言和人的眼神相比也会暗淡失色。成濑巳喜男一定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会常常和高峰秀子讨论剧本,删去一些不必要的台词。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成濑的电影里女性总是那么细腻,那么真实。
    在许多男性导演的镜头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的行为和思维总与男人有着千丝万缕不可断绝的关系,再独立的人也是围着男人转。成濑则没有这种鄙陋的臆想,他的镜头里的女性不是男人的女性,而是生活中我们见过的,我们认识到,我们熟悉的女性,甚至就是我们自己。这便是他的厉害之处,身为一名男导演,却能勾勒出女人的心思。《稻妻》里有强硬的大姐,有软弱的二姐,但她们之所以为她们绝不是因为某个男人,而是本性使然。大姐封建家长一样的做派是因为她对权力的渴望,二姐作为和大姐的年龄差别较小的那个,自然从小受到大姐的压抑,导致了自己软弱与顺从的性格。母亲安于现状的态度是磨难和衰老共同作用的结果,小女儿对新生美好的追求也是因为她是新一代的年轻人,接受了新的思想,厌恶传统家庭中的丑恶一面。
    可以说母亲、大哥、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以及纲吉这些人都代表了日本传统家庭里鄙陋的一面,而小女儿清子则是试图冲破这种束缚的年轻人。但清子是否就仅仅是一个反抗者的形象呢?而母亲也就仅仅是一个封建家长的形象?显然不是。在所有这些生硬的社会符号背后,她们都是女人。大姐经历过三姊妹中最多的波折和漂泊,她害怕贫穷,所以想尽方法要过上更好的日子,为此她把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规划好了。二姐的生活本是平静而温馨的,无奈丈夫突然死亡,看似老实忠贞的他在外还有一个情妇和孩子,而家中的亲戚听闻二姐夫留下一笔保险款又都簇拥而至,企图分杯羹。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二姐始终保持淡然的态度,努力和各方周旋。生活的打击使得她在情感上是寂寞而无力的,正是在这种脆弱的心理状态下,二姐和纲吉走到了一起。但女人的矛盾就在于此,二姐虽然处于屈服的状态,但是内心和清子一样是渴望单纯而美好的生活,所以会在看望过清子之后,离家出走。
    影片最后一段母女之间的戏,是我认为最能佐证成濑描写女性功力的一段。母亲见到清子时焦急而担忧,她告诉清子,二姐阿光说要到这儿来,结果离家出走,已经失踪三天了。清子听到后,虽然有一点惊讶却没有很焦急,而且还平静地倒茶喝。母亲很苦恼而且略带愤恨地继续说着家里发生的事,清子则很不耐烦。清子转而又问母亲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母亲直言吃不下饭,清子劝母亲别管二姐了,母亲则告诉她阿光的柔弱。清子看到了二姐需要独立的机会,而母亲爱护子女的形象则在这里又体现了出来。清子接下来问的却是母亲穿着和服热不热,这一句看上去和前文毫无逻辑的语言,其实更增添了生活的气息。如同文学中的意识流是极力在重现人的心理一样,《稻妻》里的这一段则是无比地贴近生活,清子和母亲之间的反应也都把人物的心理状况准确地表现了出来。虽然母女之间常常出现一些和前文没联系的对话,但是母亲总会把话端引到家庭的话题中,显然一个为子女为家庭操劳的典型母亲形象,而清子则始终不以为意甚至略带嘲讽。当清子听到母亲因为大姐而始终对大姐夫言听计从时,一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情感生了出来。她愤愤地走到远处,无奈地坐下,终于忍不住问母亲是否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悲惨,想不想改变。母亲则又摆出了一副历经世事的面孔,用一种权威的语气说出自己心中的真理:想改变又怎样,世事总是不如人意。至此,母女二人各自信仰的人生哲学开始针锋相对。女儿越来越激动地对母亲的话提出反驳,并逐渐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表达出来。清子半生气半撒娇,就像孩子一样地责怪母亲懦弱、窝囊,似乎是在责怪自己没能拿到满意的东西;母亲委屈地辩驳,把内心苦楚说了出来;清子更加难过,直说母亲当初还不如不生自己,终于把心中压抑多年的苦闷说了出来——自己为生在这样的家庭而感到耻辱,这当然也是她一直反抗家庭的根本性原因;伤心的母亲也开始抱怨,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失望。二人之间的情感是相互影响的,清子的反应促进母亲情感的表达,母亲的反应又一步步激化清子的情绪。二人相互的抱怨还是其次,这里头的赌气的成分倒是很值得玩味的。非理性的表现如同孩童一般充满稚气,其中的情感却是复杂而真挚的,既有期待与失望之间的落差,也有爱与讨厌之间的矛盾。镜头后来拉远至中景,从窗外拍摄哭泣的清子,而母亲则处于虚化的位置。我们受影像的指导,和母亲一样都看着小女儿,这时的她仅仅是一个脆弱的孩子,鼓起了勇气去揭开化脓的伤疤。即使她之前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我们又怎么忍心责怪。与此同时,虚化的母亲似乎一直坐在那里,没什么动静,但其实仔细观察她手里那把扇子的移动的话就能体会到她心理的变化。镜头再一转到母亲的特写,让我们能看清母亲脸上那细微的变化。母亲肢体的动作不大,像老树一样始终盘坐那里,只是苍老的脸上再也绷不住,哭得像幼童一样。我发现成濑并没有让母女俩同时哭,也不是让母亲紧接着女儿哭,而是刻意安排了一段空隙。这段空隙有必要吗?我觉得是有的,因为它丰富了母亲的感情和心理变化。倘若母亲跟女儿几乎同时哭泣,会给人一种母女俩共叹自己身世不幸的感觉。而正因为加入了这段空隙,提供了丰富母亲情感所需的时间。有哪位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哭泣不心疼?即使再冲突冒犯自己,也都能够原谅了。在这段空隙里,母亲心疼清子,母亲原谅清子,母亲理解了清子,母亲为自己的不幸哭泣,为自己的无能哭泣,为清子哭泣。这位母亲身上透出的苍老与无奈,让人不自觉地就理解了她。清子慢慢停止了哭泣,她望向窗外,看到邻居房子里的椅子,还有温馨的灯光。她感受到了什么?是一种对幸福的向往,一种刺骨的孤独感。她看着哭泣的母亲,惭愧地低下头,很自然地去打开灯,然后坐下,不自然地把头扭到一边。清子略带强势地要母亲别哭了,说不想看到母亲哭丧着脸。这一句话里分明还带着一个孩子对妈妈的爱与关心,当然还有期待。母亲倒也听话,停止了哭泣,怪清子贫嘴,然后继续说明自己的内心,为清子给自己定的“罪”辩解,分明一个被误解了的孩子在寻求安慰。清子也像在安慰孩子一样劝母亲不要哭了,母亲抱怨清子坏心,把自己惹哭了,而清子笑了。她转而照镜子问母亲自己的眼睛漂亮吗?母亲赌气道:“丑死了。”这两句台词很平实,演员的动作也很简单,把爱美这一天性生活化,那么自然地贴合了女性的行为习惯。清子又提议给母亲买一件浴衣,说卖剩下的浴衣很便宜,谁知母亲却说我才不要卖剩下的。母女二人会心齐笑,这笑中有多少含义,多少不同的情感已不必去探究,因为母女之间以及达到一种契合的状态。母女离开的时候,母亲前去观看东家做的人偶,而清子叫了一声“妈,走了”,母亲就像孩子一样答应着离开。母亲类似孩子的表现不仅暗示了她在子女面前权威性的减弱,更重要的是把她心中对儿女的爱的渴望以及对自我存在感的渴求体现了出来。结尾母女二人聊着家常走向远方,母亲还是爱财,但清子已不那么在意了,她理解了母亲,接受了母亲。我深深地被打动,这种相互拉扯的亲情和我自己的生活实在是太像,导演是如此细腻,把它表现得那么突出而形象。
    其实整个影片里处处可以发现成濑巳喜男精心雕刻的产物,语言也好,布景也好,演员的表演也好。他让电影看上去那么真实,他塑造出一大批真实自然的女性。更为可贵的是,他电影里的女性虽然多是对不公或丑恶的反抗,但她们不是反抗的工具,她们有自己的灵魂与音容笑貌。成濑巳喜男,带着自己对女性的理解和关怀,让电影里的角色更加自然而真实。
  2. 成濑是以关注和关怀女性而著称的导演,在本片中依然贯彻了这一点。一位老母亲,三个女儿,一个儿子,而小女儿脱离大家庭,见证了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和独立,本片是以觉醒的小女儿,也就是女神高峰秀子饰演的清子的视角展开。
        本片重要的角色多达十一个,几乎每一个角色都塑造的非常成功,一方面因为演员恰当的表演,更多还是得益于导演与编剧对人物有棱有角的塑造。小扯一下剧中的几位人物。
        大姐:在战后的这个没有父亲的大家庭里,大姐在一定程度上扮演了父亲的角色,但大姐自私的个性让她与丈夫、清子(高峰秀子)的矛盾越来越深,所以清子对大家庭的反抗本质上是与残留的父权反抗。大姐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不仅与外人媾合,还强迫清子与纲吉交往。影片中她对清子的一巴掌就完全展现了其自私、霸道的形象。但从另一方面来讲,这恰恰反衬出大姐夫的软弱无能,大姐的强势取代了男性的作用,确实支撑起了家庭。
        二姐:所谓传统的日本柔弱女性形象,在男权的淫威下逆来顺受。二姐夫在片中只出现一个清子的主观镜头中,便是与情人幽会时被清子所见。在意外死亡之后,二姐夫生前不负责任的行为带来的后果依然左右着二姐的生活,其生前的情人屡屡发难,而亲人们也在觊觎保险金。逆来顺受的二姐无力招架,自我意识匮乏,只能任人宰割。在送钱这场戏中,清子随二姐一同去情人家中,两人的服饰差别非常明显:在炎热的天气中,二姐身穿厚重的和服(传统女性形象),而清子则身穿职业女性的现代着装(新女性形象),在另一场俩人散步交谈戏中(成濑作品中的惯有情节),着装对比依然如此。
        纲吉:这个让人望一眼便生厌的大龄剩男生意人居然想高攀秀子女神?我都不答应!通过设计巧妙的戏剧动作就将这个人的无赖和市井跃然纸上:在第二次来到清子家里时,楼上租住的姑娘替清子赶走纲吉,纲吉并不敲门,而是自己直接拉开大门,一边擦汗一边大喊清子在吗,同时弯腰向里张望,在得知家里主人不在时,便若无旁人的坐在玄关处,然后又起身”自觉“地拿起清子家挂在门口的扇子扇风,扇扇子动作越大,成赖突出了扇扇子的噪音(成濑的声音设计一直都很有意思)。一连串动作便使这个人物的形象跃然纸上。
        清子:新女性的形象,独立,有智慧,有理想,有对爱情的憧憬,也有反抗旧家庭的勇气。全片都是以她的视角来展现,不多说。

        影片中有很多有意思的设计。
        1.猫。二姐寻找丈夫无果,最后捡了一只小猫回家。
        2.钢琴。首次出现是在阁楼租住的女孩那的留声机作为声源,清子看到了女孩告别传统家庭自我独立的可能性。第二次,是在清子自己租住的屋子隔壁又传来了钢琴声,来自与隔壁的一对兄妹,其中哥哥一出场,成濑就给了个近景镜头,果然此君和清子暗生情愫。第三次是哥哥独自弹钢琴,听到琴声的清子想入非非....钢琴声伴随着清子自我意识的觉醒和独立。
        3.场景的对比。之前清子与家人住在一起时,相对集中的居民区给人拥挤、压抑之感,在搬家之后,新屋周围环境开阔,且有自然景物,二姐来拜访时都说:哎呀~景色好的不得了啊~我都想搬来和你住了!场景的对比,也展现人物境况的改善与心里状态。

        最后说一句,秀子女神演技太好,一颦一笑,一哭一闹,哪怕是心不在焉的边吃葡萄边敷衍母亲时,都演的那么到位。
  3.   身为男性,成濑已喜男却以乐于和善于细致描摹女性的心理和她们的社会生活而著称。真是让人感叹“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句话的正确性。
      关于片名:成濑已喜男喜欢给自己的电影起一个看似简单意赅,实则饱含深意的名字。譬如母亲(1952) ,兄妹(1953),饭(1951) ,浮云(1955) …… 观影过程中,我总是在思考为什么这部电影要叫“闪电”,我的看法是,“二姐夫”意外的死亡,恰如是一道闪电,影响了这个家族每一个人的命运。其实我们每个平凡的生命体莫不如此,自己倾尽自己全部财产买下的股票忽然遭遇大跌(抑或大涨),自己工作的一向效益不错的公司忽然面临倒闭,命运之神经常向我们开着这些或让人大喜或让人大悲的玩笑,作为我们这些凡人除了坦然接受,坦然面对之外实在没有第二条道路可走。
      关于人物(女人):母亲:电影中的母亲是我们东方人中最常见,最平凡的母亲。她为自己的子女操劳,担忧,根本不在意小女儿常常问起她的:“你是不是幸福”的问题。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个人幸福”这个东西,子女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这使我想起比尔盖茨曾经说过,“你的父母不是天生就是这样没有激情,了无生趣,只是因为有了你们,他们才会变得没有激情,了无生趣。”
      大女儿:极强的权力欲是她的禀性。她喜欢为她家中的每个人做主,她想把自己的小妹妹嫁给面包店老板纲吉,然后安排自己的大哥到对方的店里工作,自己也能借助对方的财力使自己和二姐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和古往今来的绝大多数掌权者一样,她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的“臣民”所考虑的,并且一定是最好的安排。全然不顾别人是不是同意她的安排。
      二女儿:是善良及软弱的代名词。她一直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丈夫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深信不疑。直到丈夫死后那位“包二奶”带着孩子找上门来,她才知道丈夫原来背着她干了这等事。当她手拿着丈夫死后才能得到的其实不算很优厚的保险金,除了”包二奶”(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看来,她确实应该得到其中的一部分),大哥,大姐也都想分一杯羹,人性,确实在金钱面前显得异常丑陋。善良,软弱的二姐对此左右为难。她让我想起一句老话,“人太老实的话,就叫傻”。
      “包二奶”::当这个人物出现在电影镜头里时,我就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她和这个家族的二姐一样,是这个男权社会的牺牲品,她们对死去的那个男人的保险费之争本没有对错,只是因为她们先天的就站在两个相对立的立场上而已。
      “小妹妹清子”:从某种程度上,她代表着年轻人对日本传统大家庭传统的背叛,用鲁迅的话来说,清子对这个大家庭的绝大多数人都有着“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复杂情感。对大姐更多的是讨厌,这种讨厌是带着那种对老式家长作风的厌恶。同时也带着一种年轻人想当家做主,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把握自己命运的情感.年轻人又往往是最有冲劲,最有信心的。所以她离开了这个让她备感压抑,陈腐无趣的“家”。自己在外租屋居住。她的母亲来看她,诉说着自己的家庭给她带来的痛苦和悲哀,清子责怪起自己的母亲,表达的还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情感,但忽然她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哭了起来,表达的则是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个“家”的痛苦。最后她又转而破涕为笑,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不再痛苦。最后高高兴兴的送自己的母亲回家。
      是啊!清子离开这个家,本就是为了摆脱将来可能会成为大哥,母亲,大姐,二姐这样的人的命运,但你怎么又能割裂和这些人的情感纽带?电影中,清子经常感叹,自己命运竟然如此不济,成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我承认命运对我们来说,经常像是枷锁,但同时它也是我们面临的责任。就像让自己的母亲快乐便是清子的责任。
      (男人):在成濑已喜男这部电影中,男人都不怎么地。面包店老板纲吉小气(因为上门没见到清子,把准备好的礼物也拿回去了),好色(同时看中了她们三姐妹)。大哥平时无所事事,却往往大言不惭,遇到大事时,又胆小怕事起来。(大姐夫和纲吉打架,他竟害怕的躲在一边。)没怎么出现在镜头里就死了的二姐夫在外养小老婆。大姐夫算是其中形象最好的了,至少很善良。但却无能的连自己的老婆也管不住。
      关于细节:周立波说,“细节决定腔调。”(品位)。落实到这部电影中,就可以说,细致入微的细节描写决定了成濑已喜男的大师级地位。以下是其中的部分。
      32分钟,为了洗澡先后的次序问题,顿起纷争的大姐和大哥。(家庭内部的争吵往往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因为其它一些积聚已久的矛盾)。
      电影中不时在街道中穿行的收破烂,收旧货者。(原来日本国想当年也曾和我国一样,有相同的风貌。)
      39分钟:清子在电影中展现出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太可爱了!)
      56分钟:看着自己的大姐夫和大哥与纲吉打架。二姐说:“男人真是太恐怖了!”小妹清子说:“男人真是禽兽!”(作为男人,看到这段,我就只能笑了)
      片尾:电影中多次发誓绝不结婚的清子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新邻居。(人生就是如此不能预料,作为观众的我也打心眼里为她高兴。)
  4. 镜头技术神级。和浮云、放浪记等其他成濑的片子不同。这片子少了一份沉郁,更显阳光,甚至不少幽默感。人物形象依然是个性鲜明而丰满自然,完全没有单薄感和造作感。但最神样的还是镜头!无论是角度、构图、移动都堪称典范!确实现在很多日本小清新电影都能看到模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