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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天(2000)

人间四月天(2000)

又名: April Rhapsody

导演: 丁亚民 曾念平

编剧: 王蕙玲

主演: 黄磊 周迅 刘若英 伊能静 郎雄 吴军忱 马跃 冯雷 王斑 刘牧 孙桂田

类型: 剧情 爱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台湾

上映日期: 2000-01-10(中国台湾) 2000-06-04(新加坡)

集数: 20 单集片长: 53分钟 IMDb: tt0243084 豆瓣评分:7.9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演员:



影评:

  1.   文:李碧华

        当年的《人间四月天》,我没有看全过。正如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而今我终于大致耐着性子看完VCD了,跳着看,快速看,可能没有时间心情去细味。但起码,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作品。台湾制作,两岸明星合演的电视剧。拍得细致缓慢。靓人,靓景。好“文艺”,——须要用心看,品茶赏花一样,全情投入,才可同哭同笑。

      本人不是徐志摩迷。即使中学时代他的名作《再别康桥》、《爱眉小札》、新诗散文集都读过,但那时我们看鲁迅、萧红、张爱玲、闻一多,都没有特别瞧得上徐志摩。反而他一张长脸,配上两个圆框眼镜的独特造型,却永垂不朽。

      梁启超是他的老师,在他与陆小曼的婚礼上证婚,声色俱厉的训斥了二人一顿:“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以后务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朋友们亦因他始终没有交出过一份有力量的学术著作,课堂讲义也编得不合规格,背后议论:“志摩感情之浮,使他不能成诗人,思想之杂乱,使他不能成为文人。”

      梁实秋在一篇序文中提到:“徐志摩值得我们怀念的是他的那一堆作品,而不是他的婚姻生活或风流韵事。徐志摩的文名几乎被他的风流韵事所掩。”

      胡适认为他“冒了绝大的危险,费了无数的麻烦,牺牲了一切平凡的安逸,牺牲了家庭亲和人间的名誉,去追求,去试验一个‘梦想之神圣境界’,而终于免不了惨酷的失败。”

      当所有人把他捧上了天时,我仍把一些“反调”给找出来。因为作为读者,徐的文风昏昏软软,用字不够“采”,做人拖泥带水,不是我的一杯茶。传诵一时的诗都是些情诗,不嫌他肉麻,——因为爱情的事,过来人都明白,越肉麻越有“力量”。只是觉得他追求的“爱、自由与美”,没有后世人工化的轰烈伟大。

      也许我们不大认识他,世上又有谁真正“认识”谁呢?

      新月诗人徐志摩,生命短暂,三十六年,来去匆匆。他曾说过:“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发妻张幼仪是个传统女性,二人间陌生而冷淡。徐在康桥邂逅了清丽善良的“中国第一才女”林徽音,热烈追求,央求:“徽徽,许我一个未来!”为了他,在报章头版发表离婚启事。但林不愿破坏人家的婚姻,理性地作出选择,下嫁建筑家梁思成,重觅新生。徐痛苦颓丧,遇上同病相怜的社交名媛,艳名四播的陆小曼,终摆脱传统道德和世俗眼光而结合,但陆的挥霍、不专,又染上芙蓉癖,徐为经济疲于奔命。后因赶赴北京听红颜知已林徽音一个有关建筑艺术的演讲,在空难中丧生。

      一个一生纠缠在爱情中的诗人,才三十六岁,死于空中无端一场烈焰,粉身碎骨,——不是不浪漫的。这也是颇为牵动人心的“传奇”吧。

      或者大家也应该感谢《人间四月天》的面世,让各人可把他心底对“爱情”的矛盾和决择,借个机会探索一下。

      在别人的故事里,我们有思念和思考的借口。在虚幻的光影中,也有可“飞翔”的理由。当你批判,其实是一个检讨。

      眼神落在一男三女身上的时候,我们何尝不联想到一些长夜难寐,心乱如麻,掉进去上不了岸的挣扎?

      他们互握即将分别之手,连指关节也苍白了,他们用尽力气之际,你没有痛吗?

      ——就是这样,你才可以在听着男女主角谈心时,不会肉麻失笑。

      “心碎是什么回事?”
      “心会跳,会痒,会酸,会痛,会碎。心死非得经过心碎。”
      “我是没有心的。”
      “心一直都在,只是没触着它。”
      “但愿这辈子不要尝这滋味。”

      刻骨铭心的,浪漫凄美的爱情,在于“可望而不可即”,永远存在于追求中思念中。或是有遗憾的,得不到的,不快乐的。——这便是千古以来,一种走火入魔的“毒”。

      他爱的不是“某个女人”,而是“心中的理想”。一旦成功了,马上有了幻灭感,这也是徐志摩的悲剧性格。幸好他死于风华正茂的盛年,否则不知如何过日子。

      他死了。可他的女人都得活下去,得过日子呀。失去男人不是末路,他们都有出路。在危难中,也得以反弹。

      被休掉的原配张幼仪,后来往德国发愤读书,回到上海后当上银行的副总裁,还在云裳服装公司担任总经理。她坚强、独立、干练,虽生平殊少欢愉,但并没寂寞黯淡,反活得精彩。

      林徽音才貌双全,拒绝沉溺痴爱,与梁启超之子思成美国留学,欧洲蜜月,共同为中国的古建筑艺术贡献所长,走遍大江南北考察测绘。林体弱多病,在一九五五年英年早逝,非常幸运地避过政治灾劫,遗下都是美丽而尊严的回忆。

      陆小曼歌舞连场,人生如戏,风情万种,吞云吐雾。经历过的男人,如军官、诗人、戏子、名流、世家子弟,多姿多彩。还力捧坤伶,设计时装,爱美亦有才情,不枉此生。人说徐志摩死前,对她的情已淡,不要紧,没淡到要决裂,他已大去了。所以没有不堪的攻讦。后来她老死,还希望葬到他墓旁。

      因为爱你,藕断丝连。

      “我说你是人间四月天,
      笑声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滴在花前。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前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人们认为这是林徽音对徐志摩的心声,不过他的儿子梁从诫认为母亲编选文集时,强调《人间四月天》是为他出生后的喜悦而作。

      你情愿相信哪个说法呢?

      今时今日,“ I LOVE YOU”已是一种电脑病毒,演变成全球历来最严重的灾难,超过五千万部电脑受破坏而瘫痪。不以自拔。

      为什么“中招”?

      只因为一句“我爱你”,令你心动,软弱,易感,终于自投罗网,遍体鳞伤。

  2. 如果有人看百度大神的百科这样的技术文字也能想流眼泪的话,可能就是我这样的文艺小青年儿了。

    我想这话大概是从《小脚与西装》里面出来的,张幼仪说,她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徐志摩跟她提出离婚,想和林在一起。她不同意,去投靠二哥。徐明知道他在那里,却一直装不知道,没有联系过她,并没有问她一个女人怀着孩子是怎么过那八个月的。

    后来他来找她了,原来是来找她签离婚证书的。这个时候她刚生下二儿子,张幼仪很果断的签了,然后带徐志摩去看刚出生的儿子,据说徐志摩贴着玻璃看着孩子,看得很销魂。然后就走了。

    张幼仪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始终没有问我一个女人要怎么样养大儿子,我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怎么生存。

    就这样,连生活费,儿子的抚养费都不用出,我们的诗人很潇洒的蹿得无影无踪。

    还好,真的还好。

    试想一下,如果张幼仪不是张家的小姐,没有一个非常富有的娘家和几个非常BH的哥哥,她一个小脚女人,不懂外语,要怎么生活,还要养活孩子。

    不用想,也许是饿得极了带着孩子一块跳河自杀了,要么是为了孩子不饿死而堕入风尘。

    可是张幼仪是上海一个富豪的女儿,几个哥哥弟弟都是民国时期政治、经济、社会等各个方面非常优秀的领导人,所以她不用发愁儿子怎么养大,自己怎么生活。

    可是她没有了爱人,孩子没有了父亲,这些是娘家和金钱能给的吗?

    一直到小孩得病去世,徐志摩才内疚的赶过来,说了对不起。

    在给朋友的信中,他这样说:她是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她现在什么都不怕。。。。。。

    在她的名称前边除了是中国头一个与丈夫使用《民法》离婚的女人以外,鲜有人知道,她还是中国第一位女性银行家。

    最近一直在天涯看八挂,今天有人提起《人间四月天》里面刘若英演的张幼仪,一张张截图,让我想起来,当年是冲着黄磊和徐志摩去的,却摒弃了这两个人,爱上了刘若英和张幼仪。

    按照徐志摩、林徽英、凌淑华这一类的人来说,张幼仪不是个才女,她也不是张爱玲、冰心这样的女文学家,甚至连偶尔写写小稿的陆小曼都比不上。所以关于她的风花雪月也流传下来的很少,很少有人八挂她。通常说起来,也就是说她是徐志摩的前妻,如何是因为老土而被抛弃的。

    所以在世人眼里面,大多人都信了徐志摩的那句话,加上中国特色,都认为包办的婚姻都是同样的,女方肯定是目不识丁,而且没有灵魂没有思想,只不过是那些文学家、诗人、伟人人生中一段痛苦的回忆和绊脚石。

    张幼仪将自己的一生分为“去德国前”和“去的德国后”——去德国以前,凡事都怕;到德国后,变得一无所惧。

    我喜欢他的这种一无所惧。一个什么都不怕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我喜欢她去德国后的这种状态和回国后的一切:

    离婚后,张幼仪到巴黎投靠二哥张君劢,并随其去了德国,入裴斯塔洛齐学院攻读幼儿教育。1925年痛失爱子彼得,1926年夏被八弟张禹九接回上海,不久她又带长子阿欢去北京读书,直到张母去世,她携子回沪。经时张嘉璈已经是中国银行副总裁,并主持上海各国银行事务,而徐申如也把海格路125号(华山路范园)送给张幼仪,使她在上海衣食无忧。


      张幼仪先是在东吴大学教德语,后来在张嘉璈的支持下出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与此同时,八弟张禹九与徐志摩等四人在静安寺路开了一家云裳服装公司,张幼仪又出任该公司总经理。这使她的经营能力得到了极大发挥。


      1934年,二哥张君劢主持成立了国家社会党,她又应邀管理该党财务,一时威风八面。抗战爆发后她又屯积军用染料,大发了一笔横财。

    我也喜欢她回国后对待徐家二老的态度,徐大诗人不消的时候,她这个前儿媳给两位老人风光体面的办理了后事。

    我也喜欢她在威风八面又发横财后辉煌的到了晚年的时候,还时刻记得自己是个应该遵守三从四德的女人。

    在家从父,她嫁给了因为贪图她家政治地位的徐志摩。

    出嫁从夫,她很果断的在徐志摩变心的时候签了离婚协议。

    夫亡从子,她在53岁那年遇上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准备再嫁的时候,写信给在美国的大儿子。她说:我是个寡妇 ,应该听我儿子的话。

    阿欢的回信催人泪下:“母孀居守节,逾三十年,生我抚我,鞠我育我……综母生平,殊少欢愉,母职已尽,母心宜慰,谁慰母氏?谁伴母氏?母如得人,儿请父事。”

    谁说张幼仪不是才女?她形容自己的一生:“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
  3.         电视连续剧《人间四月天》讲述的是徐志摩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很有可看性。二十年代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恋爱轰动一时成为社会新闻,而这位潇洒的大诗人生命中不仅仅只有一个陆小曼,他的结发妻子张幼仪也称得上是上海滩上第一代的职业女性,他终身爱慕的林徽音更是二、三十年代北平文化圈子里出了名的才女。徐志摩短短的三十六年生涯,总体来说,有神采飞扬的时候,也有黯然神伤的日子,他对爱情的追求贯穿其短暂的一生。应该说,编导们以徐志摩的爱情故事为题材是很有眼光的。
      但是,看过这部电视剧以后,总觉得心里头憋闷,剧情与我所掌握的史实有相当大的出入。姑且不说林徽音的整个形象定位出现了错误,就是一些起码的、有明确定论的情节也是被拍得随心所欲。难道说,编导们是本着“真实的人物,虚设的情节”这一原则来创作的吗?我不得其解。本文试举几例剧情与史实相悖之处,与《人间四月天》的编导们商榷。
      (一)第一集中有徐志摩在梁启超家见到林徽音的场景。林徽音和梁思成从屋子里一起出来,徐志摩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怅然若失。第二集在伦敦林徽音长民的寓所,林徽音望着徐志摩,略有所思地问:“许是见过的吧?也许您不记得了?”徐志摩很快地回答说:“怎么不记得?那天下午,在任公家。”——事实果真如此吗?否也!据《新月下的夜莺:徐志摩传》和《中国现代作家选集:林徽音》的年表,清清楚楚地写着:1920年徐志摩和林氏父女相识。所以,徐志摩绝不可能在国内就见过林徽音,包括那次拜师仪式中有林长民以及他出考题之事,恐也不确。据《徐志摩传》上说,徐志摩早已仰慕林长民,只是以前未能与之谋面,来到伦敦自然觉得分外亲切,所以在林长民的一次演讲集会后,抓住机会认识了林长民。由此可见,徐林是在1920年在伦敦第一次见面的。
      (二)片中林徽音弹得一手好钢琴,尤其偏爱贝多芬的的《月光》,这首曲子几乎成了徐林定情到思念到葬情的象征,琴声悠扬,诗意袅袅,只是我相当怀疑它的可信程度。林徽音友人的回忆里都没提到过这事。当然,林徽音是喜欢西洋古典音乐的。二十年代,世界著名小提琴家FritzKreisler被请到北京为外国使节演出,徐志摩建议林徽音和梁思成向北京的达官贵人推销包厢票,以便让清华的学生以低价门票入场欣赏,这件事在林徽音的《悼志摩》一文中提起过,但语焉不详,梁从诫先生又作了补充说明。费正清的《五十年回忆录》中写徽因一家在李庄时:“只有一架留声机和几张贝多芬、莫扎特的唱片。”由此可见,林徽音对古典音乐是有很高的欣赏水平的,但她是否会弹钢琴还是个疑问。
      (三)林徽音第一次弹《月光》时,徐志摩从林家书架上取下一本JohnKeats的《夜莺颂》并挑了第六章来应和林徽音的琴声。原诗是“DarklingIListen”,应译为“黑暗中我倾听”,而字幕却打出了“亲爱的,我在听”,这是把Darkling和Darling混淆以后的张冠李戴。
      (四)片中梁思成的形象被丑化了。梁思成是清华的活跃分子,爱好广泛而且幽默风趣,但做事有条不紊。必须声明的是,梁思成绝对不是《人间四月天》中那个缩手缩脑、窝囊懦弱的样子。有例为证,林徽音自己回忆说:早年她和梁思成百上千在太庙约会时,她摆出少女的矜持,谁知梁思成转而不见了,原来梁思成爬到树上去了。(见林洙的《大匠的困惑》)由此可以看出:梁思成是个很有活力的人,有时甚至带点顽皮。怎么可能被编导们定位成那样?关于梁思成和林徽音,有必要在这儿插一句:1922年,梁林交往开始密切并且产生了感情,他们两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且建立了良好的感情基础。林徽音曾在一封给胡适的信中说过“爱思成”的话,所以梁林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片中表现的是梁思成单恋林徽音,而林徽音则陷入对徐志摩的热恋中无法自拔——这是不真实的。
      (五)《人间四月天》中有林徽音焚稿断旧情的镜头——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林徽音去美国留学后,在一封写给胡适的信中说过“在整理旧信中真真切切地明白了旧的志摩”之类的话;而徐志摩死后闹得满城风雨的八宝箱争夺战中,林徽音又对胡适说过“想把志摩的《康桥日记》与他写给自己的旧信一起保存”的话,也是在一封信中。因此,林徽音根本就不可能烧掉徐志摩的信,而且保存完好。当然,因为种种原因,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到这些信了,真是可惜!
      (六)泰戈尔在礼堂里举行演讲时,先请林徽音用英文念了自己的诗《第一次的茉莉》,徐志摩在旁翻译,这一情节暂且存疑。至于片中徐志摩深夜造访林徽音并献茉莉表白,是不可能的。——这一情节很富有诗意,但完全不见于任何史料,所以尽管编导煞费苦心,却又违背历史的真实了。
      (七)片中有这样一场戏:林徽音在香山养病,徐志摩一直关心探望,望着徐志摩远去,林徽音有感而发,写下了《那一晚》一诗,在林徽音写诗的过程中,穿插了徐林坐在康河一条船上的镜头。也就是说,编导认为诗中的“那一晚”是指康河的“那一晚”,这又犯了张冠李戴的毛病,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一晚》是写给徐志摩的。何况诗中有这么一句:“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就算假定“这首诗是林徽音写给徐志摩的”这一前提,也不可能是他们同游康河的回忆。
      (八)徐志摩林徽音深夜谈诗,徐志摩拿了一叠诗稿让林徽音看看,其中就有他自己的《爱的灵感》(节录),诗中的感情挺强烈的:“我再不能踌躇了:我爱你!”编导很明确地示意我们:这是徐志摩对林徽音的表白。实际上,《爱的灵感》是一首完整的长诗,从一首长诗中断章取义的做法是不可行的。据我所知,徐志摩确实指明过几首诗是为林徽音而写的。一首是《偶然》(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一首是《你去》(你去,我也走,我们在此分手);另外,《山中》据说是在林徽音病后徐志摩心疼她所写,从诗的内容来看,确实有这种可能(不知今夜山中,是何等光景?想也有月,有松,有更深的静)。但是,硬是把《爱的灵感》归于表白之作,未免流于肤浅。
      (九)张幼仪带着儿子阿欢去探望重病中的林徽音,林徽音摘下氧气罩吃力地说:“请你原谅我,那一晚,在康河!”——对于前面一个场景,我且半信半疑;后者就简直近乎荒谬了。张幼仪与林徽音的关系,我倒是期待《小脚与西服》(张邦梅著)一书早日引进内地,好让我们了解得更清楚些。
      徐志摩和林徽音的关系被传闻传得多少有点走样,许多原始材料阕如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写作本文也只是想尽可能地据史实说话,澄清因《人间四月天》所造成的误会。而徐陆(小曼)之间的恋情发展有比较多的日记、书信为证,至少不至于拍得太离谱,这里就不多说了。
      写这篇文章主要是想通过比较史实与剧本,来表达我的一个观后感,那就是:如果编导有意以徐志摩为原型来搞自己的“二次创作”,以此增加该剧的可看性——这番苦心我能体谅,但是,眼睁睁看着该剧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一点推敲,我就觉得编导大可不必如此大费苦心。你要描写一个诗人的爱情故事,首先就要尊重客观事实,不能随意篡改材料。毕竟,徐志摩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真实地存在过,他的许多交游、情感历程都有明确的记载,你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他来个改头换面吧?你总不见得根据自己的想象,随便假设前提,随便混淆材料吧?另外提个建议,与其吃力不讨好,不如干脆抽空历史背景,抛开真实人物,根据自己的构想来个“本故事纯属虚构”的创作,省得遭人指责了。编导们以为然否? 
  4. 他是本就不爱仪的,因为他的心思是追求理想,自由,爱,这些东西只有林和陆可以给予,他从不去了解仪,因为仪是他父母为他选择的,如果他去了解这样一个女人并且爱上她那不就等于听从了父母的话,违背了他自由,理想,和自由恋爱的一贯作风?如果换个时空,仪同样接受高等教育也不是家庭的包办婚姻,徐还会那样对待她吗? 大家都喜欢仪我想不仅仅是她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更多的是坚韧,自强,自主,作为21世纪的新女性,她可以说是典范,不管她是以什么方式被后人记住,在那个年代几个女人的战争中,她无疑是胜者,从爱情方面说,徐才是土老帽儿,因为他从来不懂什么是真实的爱,失去仪才是他的可悲之处,她的美丽不是因为外表而光彩,而是她坚定的眼神,温和的话语,实际的作为,说上100句爱你的话,不如做一件爱你的事来的重要. 爱永远不能成为沙滩上的城堡,爱要经历生活的艰辛和磨难,爱不是捆绑,仪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当一个女人爱上你时,无论你做什么她都支持,善带你的父母,抚养孩子,她不要别人的同情,而是靠自己,她的美不是因为任何一个男人,而是那永恒的坚贞而坚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