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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1987)

简介:

    青埂峰下女娲补天剩下的顽石在一僧一道的指引下下尘世去经历一番那富贵温柔乡了。一天,与甄士隐深交的贫困书生贾雨村向他借盘缠上京赴考,断定此子日后必定飞黄腾达的甄士隐慷慨解囊,于是雨村上京赴考了。不料甄士隐的爱女甄英莲却遭拐子拐了去,随后甄家在一场火灾后败落。贾雨村不负众望果然中了进士,随后当州官时遇到了被薛蟠强买的英莲,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罪四大家族,雨村胡乱判了案。

演员:



影评:

  1. 电视里第一次播《红楼梦》时我还小,对情节已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演秦可卿淫丧天香楼那段,绝世美人被老淫虫逼倒在床,口发吟哦之声。正在电视机前面洗脚的我又羞又臊,心扑扑狂跳,可劲地搓脚,只差把头埋进洗脚盆里,最后用余光瞟到那根红肚兜飘落床下,才惊魂甫定。

    就这么跌跌撞撞闯进87版《红楼梦》的我怎么也料不到,此后20年,会在电视一次次重播时看了一遍又一遍,至今遇到仍是目不转睛痴看。“一入红楼梦难醒”,何止是我,身边一众女友对这部在园子里“闭门造车”3年而成的经典,都有无法抗拒的情结。在枉凝眉飘渺的歌声里,当年的懵懂小女长大了,恋爱了,为人妻甚至为人母了,逐渐尝到生活的诸般滋味,而在不同阶段看这同一出戏,便生出不同的感受。“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其实观者又何尝不是。

    前晚临睡前凑巧看到“伤别离探春远嫁”那段剧情,细细看下来,深为折服。探春是否远嫁,远嫁何人,是《红楼梦》未解之谜,电视剧未采纳高鹗续作的情节,另演绎出探春被南安太妃收为义女,作为政治牺牲品远嫁和番一段故事,竟也十足精彩。

    只说关于出嫁的情节,高鹗续写的第一〇二回如此描写:“次日,探春将要起身,又来辞宝玉。宝玉自然难割难分,探春便将纲常大体的话,说的宝玉始而低头不语,后来转悲作喜,似有醒悟之意。于是探春放心,辞别众人,竟上轿登程,水舟车陆而去。”文采如何,一望而知。而电视剧版的探春远嫁情节环环相扣,画面风格简雅凝练,东方闻樱演技内敛古朴,活脱脱演绎出“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的判词,大大弥补了续作对此段一笔带过的遗憾,令人慨叹。

    探春出嫁的戏份,先是秋爽斋中探春怔怔端凝竹签上“瑶池仙品,日边红杏倚云栽”的杏花占词,暗惊一语成谶,一切原是命中注定。宝玉得了消息赶来探视,见探春在誊写海棠诗社的诗句,问起缘由,探春垂头道“把这些句子誊在纸上随身带着,日后见了便仿佛见了姐妹们一样。” 轻描淡写一句话,含了这个要强女子多少难言之恨,满腔意难平,谁听了不心酸掉泪。

    接着插入已嫁给孙绍祖的迎春回府探亲,在王夫人和凤姐儿面前哭诉遭恶夫虐待,捋袖显出满臂青紫,王夫人虽也心疼,却只能陪着垂泪无计可施。连闺中一向罕言少语的“木头”都忍不住倾诉满腹哀怨,这既是对迎春嫁后悲惨境遇的交待,也唱响了众钗“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的悲歌,给探春的远嫁笼罩上不祥的阴影。

    最后是出嫁当日的重头戏。贵为王府公主身份,领了圣旨嫁做王妃,仪式场面之轰烈可想而之。但镜头却从探春孤身步出大观园开始。偌大个贾府,冷清清不见人影,只有新娘头佩凤冠、着大红绣金披风的背影,踯躅走过重重庭院,好不悲凉。在门口赵姨娘带着贾环巴巴迎上来,究竟是亲生母女,平日你嫌我身份卑贱,我恨你不念亲情,千般不容万种嫌隙,此时也拗不过骨肉分离的痛。探春一声“娘亲”唤出口,两人抱头痛哭,前嫌尽释。

    海疆送行,碧海蓝天,艳阳高照,宽大金黄伞盖上贴着大大“囍”字,长长红地毯直铺到水边,南安太妃、贾母等一众女眷长辈盛装立于海边高台,其余人在高台下一字排开,此场景可谓富贵夺目之极。然而再看众人表情,除了南安太妃心满意足不住点头微笑,其余个个眼含热泪。更有可怜的赵姨娘,几欲大哭扑出,被凤姐拿眼神瞪回。探春粉面满是泪痕,一一目视过诸位亲人,盈盈跪别。插曲响起:“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真是字字啼血,声声催人泪。

    最后一个镜头,宝玉伫立送行船头,目送探春的迎亲船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奴去也,莫牵连”的歌犹在耳,而离人已不见,只觉得海天间都是恨别的怅然。“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比之长亭送别、夕阳芳草的漫漫远意,这海疆送别,拍出了秋水长天、“长河落日圆”的生死契阔之情,女儿离情浑然浩塞天地。创作者有心,给“只恨不是男儿身”的三姑娘安排这样大气动人的送别,想曹公若地下有知,也该欣然颔首吧。
  2. 1

    在不似其他“侯门公府必以权势压人”的贾府里,丫鬟们的地位相对较高,她们的出场也多是笑盈盈的。

    小红例外。

    当时,她正有说有笑的给宝玉倒茶,听见外面碧痕、秋纹抬水回来了,脸色一紧,赶紧退出来接水。但还是被啐了一脸。

    秋纹迎面骂道:“没脸的下流东西!正经叫你去催水去,你说有事故,倒叫我们去,你可等着做这个巧宗儿。一里一里的,这不上来了。难道我们倒跟不上你了?你也拿镜子照照,配递茶递水不配!"

    碧痕奚落:“明儿我说给他们,凡要茶要水送东送西的事,咱们都别动,只叫他去便是了。”

    秋纹接着:“这么说,不如我们散了,单让他在这屋里呢。”

    小红不过给主子倒了杯水而已,想来也是丫鬟的职责,怎么反被严厉训斥了呢?

    这得从贾府丫鬟的等级说起。

    2

    以贾宝玉的怡红院为例,丫鬟共分了三个等级,从工资待遇、职责权限到活动范围各不相同。

    一等的首席丫鬟袭人,月例银子1两(后被王夫人加为2两);二等是碧痕秋纹等大丫鬟,月钱一吊;三等的就是小红等人,月钱五百。

    前两等的大丫鬟负责宝玉近身事务,即“要茶要水送东送西的事”,只有他们,才有资格随便进出宝玉的正房里屋。三等丫鬟事实上只是粗使丫鬟,负责门外院里浇花、烧水等粗活,活动范围限于“廊下”“地下”“门外”等等候差使。

    小红作为三等丫鬟,不经传唤主动进里屋倒水,不仅越位越权,简直是赤裸裸的“野心家”行径!

    这和科层制企业,不欢迎越级汇报一样。而之所以忌讳越级、越权,除了维护组织秩序,对其上级来说,主要是防止自己被分权夺宠。

    当然,有权有宠才有争抢,怡红院正是这么个地方。

    3

    宝玉作为贾府最高领导贾母的心头肉,所在的怡红院自然炽手可热,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

    几个贴身丫鬟如袭人、晴雯等都是贾母亲赐的才貌俱佳的人。从工作内容看,怡红院人多事少,出入体面得脸,对于大观园里的丫鬟们来说,哪怕进去做三等小丫鬟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丫鬟柳五儿就绞尽脑汁想进怡红院,还说进了就是为妈妈争了口气。

    不过话说回来,小红虽然名字路人,来头并不小!

    她本来不叫小红,而是林红玉,是贾府二管家林之孝的女儿。因避讳林黛玉和贾宝玉的“林”、“玉”,才改了名。管家的地位不言而喻,林之孝家的到了怡红院,平时嚣张跋扈的晴雯都是主动端茶倒水的。

    既如此,怎么仅仅当了三等丫鬟,被呼来喝去?

    其实也不难理解。和现代组织一样,贾府的岗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宝玉身边现有的大丫鬟们几乎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被精心配备齐了的。凭你再有才有貌,没有名额空缺,不逢天时地利,断然难再安插进去。

    因此,小红一开始并不服侍宝玉。

    4

    当年为贵妃省亲建的大观园,虽无人居住,但洒扫庭院侍弄花草的人少不了,小红由此进了怡红院。这份美差如果不是运气,那就有她父母的因素了。

    后来,贵妃下旨让宝玉和姐妹们搬进去。怡红院归宝玉,院里原有的侍从们自然成了宝玉的新仆人。只是既有的人员结构已稳定,只能从三等丫鬟做起了。

    5

    胡适评价小红是个“攀强好胜”的。

    这次看似无意的倒茶事件,其实是她精心策划的“巧合”。

    趁袭人、晴雯不在,她借口去找手绢,躲了给宝玉抬洗澡水的活,然后支开了其他小丫鬟、婆子……只是不碰巧,被大丫鬟撞个正着,才有了开头那一出。。

    曹工写道:这红玉虽然是个不谙事的丫头,却因他有三分容貌,心内着实妄想痴心的往上攀高,每每的要在宝玉面前现弄现弄。只是宝玉身边一干人,都是伶牙利爪的,那里插的下手去。不想今儿才有些消息,又遭秋纹等一场恶意,心内早灰了一半。

    尽管出师不利,但这样一个聪敏机灵、善谋划的人,怎会轻言放弃?

    没机会时,她创造机会。机会来临时,便紧紧抓住。

    6

    一天,凤姐在园子里正找人去平儿处传话,便交给了小红。

    等她办了事,回来跟王熙凤一汇报,就此“攀了高枝”,跟了凤姐了。(此处应有批注,--论会说话的重要性。)且看原文:

    红玉道:“平姐姐说: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等五奶奶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

    “我们奶奶”、“这里奶奶”、“五奶奶”、“舅奶奶”的一大堆,小红一口气说出四五件事,却脆脆落落,清清楚楚。听得李纨啧啧称赞,王熙凤也直夸,“说得齐全,口声又简断,嘴皮子又利索,不象有的丫鬟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便有心留她在身边。

    凤姐又问,“你愿意不愿意?”

    这个问题很考验应变能力。虽是求之不得但若太过殷勤总失格调。她的回答满分:

    “愿意不愿意,我们也不敢说,只是跟着奶奶学些眉眼高低,出入上下,大小的事也见识见识。"

    老道成熟,无可挑剔,于是凤姐当场拍板。

    7

    机遇只会降临在有准备的人身上,小红完美的跳槽经历,验证了这个道理。

    职业发展上她敢想敢做,出手果断。婚姻大事上同样识人有眼光,胆大心细不扭捏。

    偶遇贾芸,彼此一见钟情,她春心荡漾却没被爱情冲昏头脑。对比不管不顾勇往直前最终自杀收场的思琪,层次不止高一点。

    她不接受丫鬟配小厮的命运,勇敢追求想要的幸福,但采取的是却迂回战术,神不知鬼不觉中成全了自己。

    初见贾芸,她落帕为意。眼见着贾芸默契的悄悄收入袖中,她知道,他也有意。

    再遇贾芸,经过身边时,她故意脚步放缓,他则掏出手帕捧于掌心似珍宝,不着一言,彼此情意尽览。

    最妙的是巧借小丫鬟坠儿交换信物,一切水到渠成。贾芸“听说”小红丢了帕子,便主动说自己恰好捡了一块,请坠儿交还回去。如此,丝帕定终身。

    工作、婚姻,这两件哪怕现代社会里,很多女性常常顾此失彼的事,丫鬟小红都轻松搞定了。她是唯一一个,凭借自己的力量,做了喜欢的工作,嫁了爱的人,也是万艳同哭的红楼女儿中,唯一笑到最后的人。

    8

    思路决定出路。

    给宝玉倒水后遭到打压后,虽然心灰意冷过,但很快释然了。

    她对坠儿说,“也不犯着气他们。俗语说的,‘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谁守谁一辈子呢?不过三年五载,各人干各人的去了。那时谁还管谁呢?”

    刘心武先生由此认为小红是贾府中难得的清醒者,对贾府的败落早有感悟,我觉得过于牵强了,但其见识高于其他人倒是真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目光便不会拘束在眼前的不如意上。目标的谋划尚且忙不迭,哪有心思怨天尤人呢?后来几次被大丫鬟们奚落,换了别人早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就算背地里抹了眼泪,当差时从不开小差。

    9

    每一个最终实现梦想的人,都是行动家。

    无论跟着哪个领导,职场境遇顺利与否,她都很少抱怨。她清楚自己的能力,更有不委屈自己的野心。怡红院才能不得施展,就积极寻找其他出路。当机会来临时,既不退缩,也不狂妄,淡定自若,谈笑有度,一举拿下。

    在其他人眼里,小红的“攀高”行为是对现有等级秩序挑战的野心,所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极尽挖苦。巴尔扎克也说过,“一有野心就要失去天真的感情。”但无论工作还是爱情,她的追求都全无损人成份,和不择手段的王熙凤、假公济私的袭人等不可同日而语。她的“野心”,和金钱、地位或权势无关,而是生命的一种内在需求。贾芸母亲去世后,她拿出自己的体己钱帮他葬母;贾府落难后,她和贾芸到庙里照顾凤姐,可谓有情有义。

    “只有变通,只有切合实际的行动,才能适应这个变化万千的世界。天真的理想主义者纵使执着、纵使顽强,却依然是软弱的。他们并不明白,在这世上,很多事情你可以不理解,却必须接受。”只有真正了解这个世界的丑陋与污浊,被现实打击,被痛苦折磨,遍体鳞伤、无所遁形,却从未放弃对光明的追寻,依然微笑着、坚定前行的人,才是能够拥抱梦想的人。

    这个爱攀高的女孩,将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生。

  3. 上周看《蜘蛛侠》归来,笑对Y说,我们真的来到了《美丽新世界》的时代,电影与艺术都成了纯粹的感官刺激。内容与思想都被抹平,只剩余最直观的刺激,最后一次挑逗我们日渐麻木的神经。眼晕目眩的特技镜头,我不懂却必然昂贵的CG技术,填不上电影深处巨大的空洞。

    冯小刚抄莎士比亚也就罢了,孟京辉的新剧也抄比利怀特,三联笑称忍者神龟都已经中年危机,我无奈地看着变形金刚再度归来。审美疲劳了,太疲劳了,一切都好似工业流水线上最廉价的复制品,色彩艳丽,却令人味如嚼蜡。

    红楼也在重拍,晓旭却走了。一直想写点什么,却无从下笔。

    记得去年她来北大讲座,我看着宣传海报,怅惘地说一句:晓旭老了,竟如半老徐娘,于是立刻遭到了W的严厉斥责。笑笑,那时候想起了苏小小,她以她肆无忌惮的青春蔑视着高墙,以她十八年短暂却如花的生命嘲弄了光阴。心底里,还是害怕看到美人迟暮,害怕看到廉颇老去,害怕皱纹爬上人的面孔,岁月浑浊原本清亮的眼睛。世间能有几个女子,能如赫本,一辈子倾国倾城呢?十八岁的苏小小,在李贺的词里是永恒的女子。

     然而,真到听到晓旭走了,眼泪居然立刻就滚落了下来。素昧平生啊,自问从不追星的我还是不能免俗。多少年前,读牡丹亭的女子哀叹,岂独伤心是小青,多少年后,读红楼梦的我们,只能怅惘,世间已无陈晓旭。及到此时,忆起你的一颦一笑,才真恨起世事的残忍。

    破例点开那个花枝招展的程媛媛的blog,看见一条留言:我只希望,你和你的人,不要用晓旭的死来炒作。我只但愿,你不要玷污黛玉。心中一暖。

    你们便去重拍吧,不要紧。时间是最撒不了谎的,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尘归尘,土归土,卑贱与高贵判若云泥。我们且等,年华老去。
  4. 小时候读《红楼梦》总觉得宝玉和黛玉之间说的都是“废话”,而今再读,才体会到所谓“废话”皆情话,所谓“傻事”尽情事。

    第十九回,宝玉把正是睡午觉的黛玉和唤醒。黛玉让他去别处玩,宝玉说:“我往哪儿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黛玉“噗的一声笑”: “去老老实实地坐着,咱们说话儿。”宝玉道:“我也歪着。” 黛玉道:“你就歪着。” 宝玉觍着脸说: “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 黛玉道:“放屁!外头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 宝玉嬉皮笑脸: “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哪个脏婆子的。” 两人对面倒下。黛玉用手帕遮住脸。宝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鬼话,黛玉只不理。宝玉问她几岁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扬州有估遗迹权事,土俗民风。黛玉只不答。

    在这里,宝玉说的基本上都是废话,目的只有一个,不让黛玉睡,因为怕黛玉积了食,生了病。所有的话,看似“废话”岂非情话?

    第二十八回,两人又闹别扭。一天,宝玉见黛玉在前面走,忙起上去说:我只说一句话,从今后撂开手。黛玉回头说: 请说来。宝玉笑道: 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

    这些“废话”看似笑话,其实也是情话。除了说“废话”,黛玉和宝玉还会一起做点在别人看来匪夷所思的傻事。而这些傻事,恰恰事情事。

    爱若在,所有的“废话”都是情话;爱若不在,再怎样的体贴与关切,也只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啰唆!最好感情状态,是两个人在一起,不说话,而不觉得尴尬;说起话来,喋喋不休而不觉得厌烦;再无聊的话,她说得眉飞色舞,他听得津津有味;再无聊的事,也能一起做的兴趣盎然。

    其实,爱情从来都不需要怎样感天动地的情话。一个人爱不爱你,不是看她会不会说我爱你,而是看他愿不愿意听你说废话,陪你一起做傻事。

    所谓爱的幸福,其实,就是在对的时间,找到了那个愿意陪你一起说废话、做傻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