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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 BIG(2023)

简介:

    最温暖的孩子遇上最冰冷的病魔,小小勇士坚强迎战。六组性格、背景迥异的儿癌家庭和医护人员相遇在“816”病房,用乐观和爱对抗最残酷的现实,在笑与泪中互相治愈,收获最“BIG”的力量。

演员:



影评:

  1. 仙品公号【暗的光】,欢迎大家~

    北影节有《816》是我没想到的,导演是魏德圣,或许这么说大家不熟悉,我换个说法,他是电影《海角七号》的导演。

    魏导和大陆的电影观众甚至和电影市场都并不陌生,早在 2008 年的时候,他的《海角七号》就给大家留下来很深的印象,同时也创造了台湾地区的票房高峰。

    Question:《816》这部电影的缘起。

    导演:这个电影其实是在我意料之外做的一个题材,其实在在大概两零二一年左右,我们本来有一个大的计划(三部曲)要制作,可是因为疫情太严重,导致计划停摆。(因为疫情缘故)我想那阵子全世界都很难过,不只是我们心情不好而已,我整个状况很糟糕,已经到接近快想不开的地步,所以那个时候我必须要让自己的情绪(注意力)稍微转移一下,不然我会一直朝负面的方向去发展,所以就想到了《816》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其实源自于大概二三十年前我曾经访问过的一个癌症病患,他跟我讲述癌症病房里面所有的事情,跟他们所要面对的一些困境,他其中有一句话是让我觉得最感动的:“他在儿童癌症病房里待了一年多,可是他从没看过一个不想活的孩子,以及所有孩子都认为自己可以活下来。”

    我觉得这句话非常有生命力,所以想说那不然就把这个想法变成一个故事也未尝不可。说来神奇,那时候我是沮丧的,但我剧本越写越快乐,然后也会边写边笑边哭。剧本完成后我好像就好(不悲伤)了,仿佛透过眼泪、透过笑,把自己的悲伤给释放掉了。也因为这样,我想到大家其实都面临一样的压力(各种问题/负能量),所以是想说那就把它(电影)做出来,希望这个电影可以通过孩子的童言童语讲生命,通过他们展现出来的最强大生命力,以此来释放大家的负面想法。

    Question:导演刚拍完战争题材,现在又反过来拍了儿童题材,请问导演是如何用创作来消解生活压力的?

    导演:我做这部电影原本只是讲一个故事来释放我的负能量,但台湾上映后给到我的反馈让我觉得有“又救了我一次的感觉”,因为我想电影里面的角色这么多,观看者代入的角度也各有不同,所以也想通过这部电影给大家一个反省:“这些最小最弱的生命,他们都这么用力的在活着,我们是不是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Question:这些演员真的都剃光了头发吗?源源:我是真的剃光头的,这是我现在新长出来的头发。

    一开始我是蛮不愿意的,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理过头(只修过刘海),但最后我还是去导演的公司,当然就跟我讲了一些故事里的内容,然后听得我哭出来了,就是觉得这个故事写的太好了,我要参与。

    然后来到最后就是要到电梯,要走的时候就说你不只是在拍电影,也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我就是想说有意义的事,那我要单一导演,然后决定跟他一起拍。

    Question:跟小朋友们一起拍摄,你觉得开心吗?还是也有点会害怕吗?

    导演:不会,我觉得很开心。可以跟大家一起完成这部有意义的作品,我就觉得很开心,有成就感。

    电影开拍前在剧组里我有约法(三章)过,“不准讲脏话”“不许骂助理”“抽烟不可以让小朋友看到”“看见小朋友时要保持微笑”“时常言语或摸头鼓励小朋友”等。

    以及这也是我入行30年来第一次拍戏有固定的午睡时间,因为有6个小朋友,任何一个小朋友的精力用完了就拍不成了,所以要引导小朋友们午睡来保持精力充沛。

    “导演真是一个特别狡猾的职业”

    Question:电影中病床两侧分别是耶稣和地藏王,这是基于现实的考察还是有意安排?

    导演:这其实是我自己的了解。在儿癌病房内其实父母是最无力的,在病情上父母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陪伴和祈祷。因此在癌症病房里,父母即使是无神论都会变有神论的,有神论甚至会变多神论。

    当下情况就是“我不管你叫我信谁都没关系,你只要救我的孩子,我就信你。”那是一个在很无力感状态下所产生的信仰模式。我的想法是:如果说不同的阶层、年龄的人都可以住在一个病房,一家人的状态都可以从冲突到磨合,到最后的互相扶持,为什么宗教不可以?所以我也希望宗教可以在这边有一个和解的过程。

    Question:请问在创作时是否有考虑过HappyEnding?

    导演:因为电影结局我曾经被骂得很惨。我曾经被一个人抓着说:“造血干细胞移植有 70% 的成功率,你为什么要让它(源源)死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我应该这么说,:我想要呈现的是这些孩子即使在最后一秒钟,他还是想要活着的那个意志力。第二个点就是其实我们是很幸运的。源源那么努力到最后一刻都还过不了这一关,即使她已经很勇猛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多一点,更爱自己多一点?希望大家通过这些孩子的力量可以让自己觉得幸运,更努力让自己精彩一点。

    Question:您拍摄过的所有电影,哪一部的拍摄是最困难的?

    导演:从影视制作来看,动物跟小孩是最难搞的,所以当一开始想到这个题材的时候,我就想说:那我就把动物跟小孩一起搞进来,看看能有多难?但的运气是很好的,无论是小孩还是动物都很配合,所以照理说这是一部很困难的戏,但是拍的过程还是相对容易的。

    Question:我能感觉到电影里面有非常多的动物和动物宝宝,以及人和孩子的镜头,这样的镜头安排是有什么想法在里面吗?

    导演:虽然这部电影有三个生命离开,但同时也有九个生命诞生。所以这部电影应该不是一部讲述死亡的电影,而是重生。

    我有注意到大家常常在开已逝者的玩笑,有没有发觉那一刻突然变得很欢乐?觉得他(已逝者)还在,那股劲儿其实一直都在。所以这是我这样小小的安排,不希望大家只看到死亡,而是要看到重生的概念。

    Question:这部电影充满了音乐元素,请问在这部分导演是否有巧思呢?

    导演:其实我很在意这部片内的每一个音乐,因为我觉得音乐是很重要的煽动观众内心的元素。你只要用心去看一部电影,你就能通过音乐的变化察觉到内容的变化,所以这部电影我跟配乐老师沟通我的想法:欢乐的地方我要像早晨的朝气,而不是像在夜店的那种欢乐;在悲痛的时候,我希望它是一种熟睡的安静,是那种摇篮曲的氛围。所以这部电影里面所有的音乐都是有活力的,很阳光的。即使是悲伤的地方也像是妈妈抱着孩子在睡觉的感觉。我不喜欢太刻意的用音乐让大家产生直接的情绪变化。老实说这是一种技巧,让观众在无意间卸下防备的一种技巧,等到画面进来之后,你已经被我“掌控”了。

    Question:电影时长159mim,导演有没有遗憾未能展现的故事?以及为什么不考虑做成完整纪录片或电视剧?

    导演:上面问题有提到“最难”,有一个点其实也是要把《816》剪辑出来。因为初剪版本是3 个多小时,我真的是硬生生砍到目前版本,我觉得现在已经砍到底了,再砍下去就真的会人物交代不清楚了。

    原本是真的想要把它写成影集的概念,可是后来想一想这样子感觉又变松散,每个人物都像编麻花一样逐渐紧密了关系,但又可能因为变成了剧,就变松散了。这是我满意的版本,如果真的因为电影时长导致一些结果,那我也欣然接受。

    Question:电影里动画的切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部分镜头动画化导演有什么用意呢?

    导演:虽然这是一部儿童电影,但同时也是医疗的电影。所以第一个前提是希望每个小孩子都可以走进来看。然后因为它又是一个医疗电影,可是医疗电影里难免有有侵入式治疗,例如切割的动作,那又很担心逼真带来的血腥不太适合小朋友,不逼真又显得不专业。第二个点就是我们常常会跟病人说你要加油,可是病人的努力(坚持)我们是看不到的?他心里面在加油,可是你看不到,你只看到他被麻醉以后躺在那边被切割,你看不到他努力的样子,所以我想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取代那些侵入式的/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手术场景。所以就想说那我虚构一个故事,是一场战斗,是一场小孩子对抗大巨人的战斗,这样子也让这些小孩子在这里变得很帅。同时也能表明小孩子是被派出去打仗的战士,他们不柔弱(不是躺在床上任由宰割的病患),所以我希望这部电影能给在病房里面的孩子力量,就是你们是正在打仗的战士。

    Question:源源你怎么就这样跑去跟大山告白?

    源源:我本人没有喜欢大山,是电影里的角色喜欢大山。我喜欢帅妞。

    Question:《816》片名是不是导演的生日?

    导演:没有那么自恋,但确实是生日。完全是因为这个字刚好可以变成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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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听得懂台语的福建人,看这部电影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无论如何,希望这部电影能够在大陆上映!也能让大家都看到,收获更多观众!

  2. 4月21日,北京国际电影节展映,台湾导演魏德圣带着小主演郑又菲现身新作《Big》大陆首映礼,与观众进行了40分钟的映后交流,连续给全场100多位观众手签名海报,也是诚意满满。

    魏德圣导演和源源扮演者郑又菲参加映后交流
    电影周边:海报和票夹

    魏德圣,导演代表作《海角七号》,曾创下台湾院线电影票房第二名的历史记录,另一部作品《赛德克巴莱》被誉为史诗级电影,广受业界好评,还担任了惊悚悬疑片《双瞳》的副导演。

    曾经作品

    他的作品质量很高,但并不高产,《Big》是沉寂8年之后的又一力作。影片一改往日风格,镜头投向癌症病童,你以为话题一定很沉重,其实并没有,导演用动画、侧写这些委婉的方式展现病痛和离别,用欢快的音乐调节影片氛围,孩子们脸上始终带着笑,虽然观众知道结局很残忍,过程中也会流泪,但看完之后心里很通透,这确实是导演把握节奏的魔力。

    导演在交流中说,创作初衷是疫情期间工作停摆,宅家抑郁开始写剧本,起初是沮丧的,后来越写越快乐,会边写边哭边笑,最后就透过眼泪,把先前的悲伤给释放掉了。所以这不是一个讲死亡的电影,是讲重生。影片有3个生命逝去,又有9个生命诞生,借助这个小小的安排给大家带来生命接力的希望。对于这些孩子来说,生老病死没有“老”,你会为他们感到遗憾,更会为他们顽强的生命力感到震撼。那么我们这些人就会自省,该怎样活下去呢,是追求竞技,还是爱自己多一点,爱家人多一点,把生命过得更有质量呢?

    图源:网络

    医院是人间疾苦的放大器,人可以在这里变得更怯懦,也可以更勇敢,能看出来,魏德圣导演是一个内心特别柔软的人,他敏锐捕捉到了孩子们的情绪,并以一种乐观的方式呈现出来,免于过度伤悲和卖惨,是有别于同类型题材的另一种创作思路。

    范逸臣和田中千绘在片中再次组CP,call back 了《海角七号》的情侣组合;动画部分,小演员的原住民打斗场景致敬了《赛德克巴莱》。想不到这两部片子,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有售后

    摘录几句经典台词:

    1、

    ——源源,如果你感觉累了,就不要撑得这么辛苦,去做天上的小天使。

    ——妈妈,我想好好活下去。

    2、

    在这里,每一次告别都要好好珍惜。

    3、

    我会用力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