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只有悲伤才是美丽的(台) / 米特卡的传奇人生 / Icarus. The Legend of Mietek Kosz
导演: 马切伊·佩普日察
编剧: 马切伊·佩普日察
主演: 大卫·奥格尼克 塞浦路斯·格拉博夫斯基 彼得·亚当奇克 贾斯蒂娜·瓦西勒斯加 Michal Filipiak 约维塔·布德尼克 亚采克·科曼 达利乌斯·乔纳基 卡塔兹娜·赛妮可 Magdalena Schejbal Tomasz Schimscheiner 克雷顿·尼姆罗 塞巴斯蒂安·斯坦齐维兹 莱谢克·莫斯德 Magdalena Smalara 菲利普·古拉克斯 葆莉娜·查布寇 迈克尔·茹拉夫斯基 Jacek Romanowski Aleksandra Zawalska Albert Osik Jacek Grondowy Danuta Borsuk Grazyna Blecka-Kolska
制片国家/地区: 波兰
上映日期: 2021-12-10(中国大陆) 2019-10-18(波兰)
片长: 118分钟(中国大陆) IMDb: tt9121954 豆瓣评分:7.1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这句话其实是我一直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
前段时间因为学习教练技术的缘故,于是做了一轮情绪的探索。
从狗狗乱叫为什么让我如此愤怒,这个冰山一角开始,经过了三轮的观察和探寻,我逐渐看到了亲密关系里我的不满,我对自己的不满和苛责,以及我与父亲的相处模式。
父亲,这个话题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巨大的深渊。
我不愿意面对,甚至是总想绕行、切割。
我曾经写过好几篇关于父亲的文字,比如《我讨厌我爸爸》以及《或许我们都曾经想过去死,以及杀死他们》,其实这些文字,都只是用来治愈自己的一种方式。
就像有一位教练问我,你到底想要寻求什么?
我忽然崩溃了,因为我想要的是:有一天我的爸爸会真的意识到他曾经那么用力,那么狠心的伤害过我,而我想要的或许只是一句:很抱歉啊!孩子,爸爸错了。
然后,让我无比挫败的是,我根本不相信有一天我的父亲会这么说。
如果有一天他这么说了,或许我的第一反应会是,你是要借钱?还是你有什么事?
这种不相信,让我无比绝望。
我内心里就像一个别扭的孩子,一直渴望一个得不到的答案,而我很可能要用一生写下的文字去治疗自己,就好像这部《盲琴师》里的主角米耶特。
他少年时代因为患有眼疾,当确定无法治愈的时候,他的父亲抱起他,把他放在了马厩的地上,然后疯狂的抽了马几鞭子,就是希望愤怒的马把他踩死。
这段记忆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以至于把过去所有爸爸对他的爱,击得粉碎。
之后妈妈把他带到盲童教会,在协议上按下了手印,在他即将失明的目光中,最后看到的是母亲走出房门,关上大门的那个瞬间,而这个瞬间在他日后每次被人拒绝、抛弃的时候,都会反复出现。
那个最爱我的人,不要我了。
这成为了这位音乐顽童的心魔,也成为了他强大的创造力。
他失明,但心里有琴键,母亲教他用音乐代表颜色,于是他就再也无法忘记那些音符。
他把音乐当做诉说的武器和自我治愈的方法。
他曾经一直醉心于追求最高的音乐造诣,后来却更希望用音乐做自我表达,他醉心于即兴演奏,更是用即兴演奏去PK以往高不可攀的音乐前辈。
无论他功成名就或者是籍籍无名,他都始终苦恼,无法和自己和解。
直到弟弟送来爸爸即将病逝的消息。
父亲临死前已经全盲,据说这是一个遗传病,而他只是发病比父亲更早而已,父亲伸着双臂希望摸摸他,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拒绝、坚冰、硬刺,都从胸膛里喷射出来,而最终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走上前一步。
父亲收藏着他出国演出的报纸,哪怕他自己看不见,哪怕报纸已经拿倒了,却依旧把它抱在胸口一遍遍抚摸。
而这个当年企图杀死孩子为家庭减负的男人,最终并没有说出那句道歉,而只是说了一句,如果当初你没有失明,本该是你来继承农场。
当米耶特和弟弟坐在破败的房屋门前,两个人吃着李子,假装对彼此的话题感兴趣,并且应酬式的放声大笑时,或许心中的冰山,才是消融的开始。
也许我们都终将等不到那句道歉,而我们最终也不得不学会,自我原谅,将自己救赎。
片尾写米耶特29岁选择了从阳台一跃而下,很多人不解,我却觉得,或许是因为他终究在内心里得到了完满。
我用音乐想说的话,说完了。
是该鞠躬谢幕的时刻了。
《盲琴师》对我来说是看到的第一部波兰电影,大段漫长的类似静谧的镜头,与米耶特在急躁如鼓点一般的音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米耶特弹奏时眼花缭乱的指法,甚至都让人怀疑演员是不是原本就钢琴十级,配合他如痴如醉近乎痴狂的表情,把我们一下子带到这个音乐顽童的内心世界,一个渴望爱的孩子,羞涩的、张扬的、任性的、可爱的、有才华的、有魅力的、有点恶作剧的。
把天才的神性和平凡的人性在一个人身上做到了分毫不差的精准表达,这不仅是导演的功力深厚,男主演本身的表演功力也非常到位和动情,如果不是这次金鸡奖影展,我们不知道还要错过这部作品多久。
对于这部以音乐为题材的电影来说,或许有的人会沉醉在油画质感的画面中,沉浸在视听盛宴的享受里,或许还有人会为新老两位钢琴大师的世纪级斗琴叹为观止,而我却只看到的是,一个眼盲心亮的小男孩,如何挣扎蹒跚着,去面对命运的不公,在面对至亲双双抛弃他,伙伴放弃他、挚爱离开他的时候,靠着怎样的创作毅力,勇敢地活下去。
最让我惊叹的是,结局并不是爆米花电影的完满,或许是因为改编自真人真事,或许是导演和主演的共鸣与共情,我们并没有看到治愈的那一刻,却在最后的那一个翱翔的镜头里,感受到了完满与自由。
若你身边有人和我一样曾被自卑与怯懦困扰,被原生家庭之苦牵绊,一生都在苦苦和自己的固有模式做斗争,那不妨推荐他来看这部电影。
你或许会看到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即便才华横溢,也更加的伤痕累累,即便满怀希望,却也总是那么胆小怯步,就像一开始那场决定生死的演奏会一样,在那漫长的等待,在那放大数百倍的窃窃私语里,在那不知所措的手指刚刚打开琴盖的前一秒,我们都对世界充满了无望……
直到,直到第一个音符响起,就像人生的某一个瞬间,你一直踯躅而行,直到某一刻你终于悟到了,放下一身枷锁,自由上路一样。
我们终究会找到【为自己而活】的那一刻。
敬所有,走在路上的你我
尼采说,在群山之中,最近的路程是从顶峰到顶峰,但前提是你必须有足够长的腿。
年轻的米耶特显然拥有了一条长腿——他的音乐天赋异于常人,登上音乐的顶峰仿佛不费吹灰之力。而他的另一条腿,却仿佛被上帝捉弄,短得可怜——他是一个盲人。
一个盲人钢琴师,这本身听起来就无比荒唐。
电影里有两次让人切身感受到这份荒唐。一次是医生对米耶特的病情进行解释:你失去了视力,大脑的一部分便去辅助听力。这让米耶特明白了为何自己听力过人,这份超出常人的能力可能也让他对声音愈发敏锐,辅助他的钢琴演奏和音乐进修。可是这份超能力是拿失明换来的,就如同安徒生童话里拿声音换双脚的小美人鱼,这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另一次是父亲临终前对他喃喃地说:你是长子,如果没有失明你本该继承农场。是啊,继承农场,从此过上另一段人生。那样的人生或许不需要太辛苦,旁边朝天空吐果核的弟弟已经演示给了他。但那样的人生平实,普通,没有跌宕,没有聚光灯。可能找个同样平凡的女人,生两个孩子便能延宕一生。
多么荒唐,这其中的荒唐在于,仿佛人生的重大转折,都是米耶特可以选择的。他好像可以选择视力,选择不要过人的音乐天赋,可以选择农场,选择不要台下众人的鼓掌。
然而事实却是,他是一个被命运捉弄,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他唯一能够用来反抗的,便是他的音乐。他也只能沉浸在那些有颜色的音符里,努力获得成就,赢得别人尊重,才不至于向命运摇尾乞怜。
米耶特拥有了他的长腿,也拥有了他的孤独。
他喜欢跳上狭窄的高楼窗台,听窗外呼啸的风声,听屋内众人的惊呼。一边是看不到却触摸得到的自由,一边是看不到却想象得到的关注。好像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那么孤独。
他也喜欢在舞台演奏,那是独属于他的时刻,他一定无比享受被聚光灯注视,让台下观众屏息的感觉。电影里有非常精彩的演奏和斗琴片段,或激亢,或悠扬,或像月亮河般荡漾涟漪,或像对抗命运般愤怒。只有在演奏的时候,他也不再孤独。
然而人生的大部分时刻他都无比孤独,由于在黑暗里,盲人会更加体会到这种无助。电影里也有两次让人切身体会到这种孤独。某一次米耶特创作了新的作品,打电话急于找人分享,打来打去竟然无一人能真心来欣赏他的作品。即使他们是他的工作伙伴,即使他已经声名鹊起。
米耶特只好独自下楼,找到楼下闲坐的流浪汉,把他叫到家里,将自己的曲子弹给他听。他的孤独感,竟然要靠陌生的流浪汉才能慰藉。
另一次则是米耶特情绪激动,和女友在街头吵架。女友忽然赌气,甩开他的胳膊走开了。女友本来是他的拐杖,是他的双眼。他本来是颇具声望的钢琴演奏家,天赋异禀的音乐创作人。他本来一身骄傲,却在失去那个拐杖的时刻溃不成军。他慌乱地大喊女友的名字,在街头陷入最孤独的至暗时刻。
电影镜头时常模拟了盲人模糊的视角,放大音效让观众主观体会米耶特的视听感受。来自他身边人的不断关门,如同他人生中一次次被命运关在了门外。
电影也不断地在几个时空里插叙穿梭,时光偶尔回溯到米耶特儿时,让人知晓他被修女照顾的过去、被父母遗弃的童年、被老师发掘的经历。老师告诉他,要忘记琴键,才能创造出音乐。似乎双目失明,帮助他更好地忘记了黑白琴键,才会如此快速地获得音乐成就。父亲曾将他扔入马厩,任马嘶失控,置亲生骨肉于死地。那个蜷缩在草垛里的米耶特,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万念俱灰,不知道是那时候死掉会不会更好。
终于,米耶特选择了云游,他纵身一跃,镜头主观地下坠后起飞,与《鸟人》的结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时观众才恍然发掘,他不过才29岁,在这短短的时光内见了他起高楼,宴宾客,也见那楼塌了。短暂而又迅疾,令人唏嘘。
波兰导演马切伊·佩普日察拿出了与犯罪题材的前作《我是杀人犯》一贯的冷静自持,镜头平稳波澜不惊,却暗藏潜流,把这样一个拥有戏剧人生的人物娓娓道来,有叹惋,有疼惜,却没有廉价的煽情。只有关于命运无常的嗟叹,关于亲情原宥的思考,关于一个天才的逝去。曾在《奥利格》、《修女艾达》等优秀电影里有过精彩配角演出的大卫·奥格尼克,这次挑战盲人角色,让人忘记了表演的存在,与今年柏林电影节拿到影帝奖的传记片《我想藏起来》有可以相媲美的演技。
人们看不到他的心里千疮百孔,只看到他的双眸黯淡无光。不知道他曾在马蹄下毫发无损,只知道他在琴键上重获新生。他是长子,本该在继承的农场里朝天吐着果核,却成了被女友抛弃伫立街头的小丑。他是天才,本该歆享老天赐予的禀赋荣耀,却成了被命运捉弄关上大门的弃儿。
他是琴师,也只能与楼下的流浪汉分享孤独。
上帝赐予了米耶特一条长腿,也赐予了他独一无二的荒唐和孤独。他拖着一条长腿,登上了顶峰。但终究撑不过下一个顶峰。
插叙结合倒叙,让成为钢琴家后的米耶特的天才与孤独有了充分的指认,没有一个镜头是废笔,用漆黑一片的镜头,来表现失明一瞬间的感受,音效就显得尤为重要,在局促起伏的呼吸声背后有一整套环境音,来补充画面无法表现的内容,把观众的想象力和空间感调动起来,“无画胜有画”,让镜头更有表现力,下一个镜头就是修女把拐杖交给米耶特,告诉他失明的坏消息,米耶特从拿起拐杖,扔掉拐杖,到用手摸索,结果太用力碰到了墙上凸起的管子,修女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他,没有浪费太多镜头去渲染,克制又精准的表达了失明的痛苦。 在米耶特创造了新的曲子,打电话给朋友,却无人能分享时,在这样至暗的孤独时刻,导演用了一个俯视旋转楼梯的镜头,画面里米耶特摸索着扶手下楼,楼梯旋转仿佛没有尽头,孤独的意味与在孤独中挣扎的米耶特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人们面前,而孤独是米耶特人生很重要的一个关键词,导演不费笔墨,不过度渲染,却在无声中起惊雷。
而米耶特的孤独不仅仅是因为失明,更重要的是来自童年被家庭抛弃带来的创伤,甚至差点被父亲用马蹄杀死,这让他变得脾气古怪易怒,又很自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他却始终不能和孤独握手言和,所以影片里多次出现了关门的意象,让被抛弃感具象化,表面上米耶特是一个弹奏爵士乐的天才,而导演无意于渲染他惊世的才华,他挖掘的更是米耶特的音乐来自何处,那个将生命和音乐融为一体的米耶特来自何处,影片有两次,米耶特站在窗口上,摇摇欲坠,却是自由如小鸟一般,第一次为了音乐,第二次为了女人,他都获得了某种自我的超越,解开了灵魂的枷锁,而第三次,他的音乐与前期相比格外平静,他打开窗户,似笑非笑,一个大特写,隐晦地表达了他纵身而下的结局,到此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二个关键词:自由。
虽然我的阅片量浅薄,但我依然敢断定饰演米耶特的演员是演盲人最出色的男演员,他完全让我信任了他因为失明的痛苦,信任了他就是米耶特,就是一个盲人,他的体态是盲人的,手指是钢琴家的,几乎看不出丝毫的表演痕迹,在我心里,这是一部完美导演和完美演员的完美演绎。
本以为《盲琴师》作为波兰影片能像其前辈们营造的那些带有特殊情感视角的东欧艺术片风格给人带来独特的观影体验,但影片中快速剪辑和碎片式的闪回插叙式蒙太奇使其变成了如同ppt一样展示了人物的一生,完全没有人物和情感的深度。另外各种的眼花缭乱切不进情感的视听和剪辑技巧使其沦落为了颇似好莱坞流媒体一样的没有深度的平庸电影。
首先,作为一个传记电影,导演想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展示的太多,因此使整个影片没有主线,只是切入了各种“结果式“的展示片段和杂七杂八的人物表面状态仿佛让观众看了包含几十集电视剧情节的每集片花的串联。影片中所有男主的成长阶段都是结果式的展示,没有让观众看见过程,更没有让观众深度地了解人物从而达到体验情感共情的效果。这样只是展示各种人生阶段的结果让影片过于碎片流于表面。如男主与餐厅服务员相爱那段。事件的起因快速的展示直接跳到了两人在一起的结果,根本看不见那位女服务员的人物深度。这个人物好像就如同纸片一样虚无,影片快速地展示她各种与男主在一起的片段如同一个mv,两人的情感关系和人物状态的深度完全为零,在人物塑造上完全失败。结果式的展示还体现在男主性格的发展。比如在后面男主脾气变得暴躁在录音室里直接打了他一直合作的大提琴手。观众只看见了男主性格变化的结果和他与其他人人物关系的变化,导演没有给过程中展示,很难让观众共情,因此观众根本没有了解透这个人物。其实这跟影片碎片的剪辑和展示的事件太多以致杂乱有关。
接着上一点的结尾,影片碎片化的剪辑和切来切去的蒙太奇过于直白和技巧化,没有贴切人物的感情和剧情的发展,显得过于生硬,让导演想表达的情感点荡然无存。影片中导演一直让男主童年和青年已经成为音乐家后的各种剧情线来回穿插,想展示蒙太奇的魅力和让叙事变得更加可看。但是很明显得感受这些想法直白的通过剪辑技巧呈现,而且为了蒙太奇的效果强行让各种线来回穿插致使看逻辑稍显混乱。另外导演在剪辑点上的选择完全失败,没有贴合人物的情感和剧情的发展,每次都来得突如其来,像是在剪辑师在剪辑台上看着时间说:“过了多少分钟了,该运用技巧让影片切回他童年时期了稍微揭露一下往事了。”剪了一段又把控着技巧性的方法认为改切回现在了挑着大段的素材强行切回去,这是一种为了蒙太奇效果挑着稍显合适的素材片段碎片一样的剪辑。最明显的是快结尾切回童年的男主他妈妈让他听音乐记住颜色的那一段,本来这一段的情感爆发力已经非常高了,完全可以使观众流泪,可切回去的点和后面跳到现在的段落好像毫无相关,情感一下就被后面的段落拉胯,剪辑的作用反而让情感下来了,让人非常遗憾。所以每次的剪辑点都没有起太大作用甚至起了反的作用,因此在情感上的表达和叙事的推进效果微乎其微,不如就顺序的讲完一个故事。
最后,影片在整体平庸的导演思维下又想创新的视听语言尝试显得同样生硬。例如有一个贯穿影片的镜头—在盲童学校里老师关门的一个模仿盲人视角的画面和夸张的声音效果的镜头。导演想在视听上有些东西于是选择了在其中模仿盲人的视觉和听觉并在剪辑上选择了这个镜头穿插影片中每一个主人公失落情绪的时刻切进入。但是同样犯了第二点的问题,过于生硬,技巧的痕迹太重,情绪上铺垫不够只会让观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和不适。同样导演各种模仿盲人视角的镜头和盲人听觉的音效略显平庸,没有特别大的创新,而且每次切入的剪辑点稍显生硬突如其来,总有一股风格不统一切来切去的不适感。
影片整体的风格非常碎片化技巧化,在剪辑和叙事以及视听上并无太大的创新,所有手段稍显平庸好莱坞化,如各种酒吧音乐会的内景搭建一股浓浓的好莱坞片场风和好莱坞的造型色调与灯光。这些统一起来就是没有独特的视角和情感,套路中偶尔出现小小的点让人眼前一新。但整体下来什么也没留下。
以上仅是个人的看法,本片就是一普普通通的生硬技巧至套路的中规中矩之作,客观来说,就像是流媒体电影之作,毫无特点,只是为了看电影而看的新奇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