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看完《轻音少女》,除了憧憬与向往,我对生活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轻音的角色和二次创作 动画《轻音少女》的故事描绘了平凡女高中生们加入轻音乐部后的日常。如果是没有习惯所谓美少女动画的观众,大概就会对以四格漫画为原作的TV动画版《轻音少女》抱有一种奇异而又新鲜的感觉了。 我们看《轻音少女》时首先能注意到的,就是这部作品的目标“看上去”并不在于想要打出故事通常应该有的强力剧情和主题。 当然,如果考虑到原作是缺乏故事性的四格漫画,这本是无可厚非的。而和原作一样,这种动画之所以能够获得粉丝支持,并以商品的形式成立的要因,就应该在于“美少女动画”的本质——“角色萌”这个概念里了。
《轻音少女》这部作品确实是描绘了日常生活的充实性没错。由于它是关于乐队的故事,所以很多人也期待着它会描写出作为乐队的成长故事,而《轻音少女》却像是在逃避这种期待一般,比起乐队的演奏或练习更多地着力于描绘活动室里悠闲度过的时间(放课后的下午茶时间)的重要性。就这样显示出了度过悠闲时间的重要性,在描绘了友好群体的日常嬉戏这点上,《轻音少女》可以说成是日常系的代表作。
然而,在动画的《轻音少女》里却随处潜在着仿佛在从远处眺望着这种充实的时间一般的视点。轻音部的日常生活是十分闪耀的东西,而这个视点就是一种看出了这种日常生活的美的视点。 唯为什么加入到了轻音部里面来了?《轻音少女》这部作品的精华就被浓缩在了第一话的《翼をください(请予我以翅膀)》的演奏场景里。
《请予以我翅膀》完全就是请愿飞向彼方的歌曲(歌词:この大空に翼をひろげ飛んで行きたいよ(好想展开双翼飞向这广阔天空啊))而与这首曲子中飞翔的形象相反,轻音部的演奏就仅仅是被限制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回荡。也就是说,日常生活的出口并非实际性地开在某个地方。然而这里有的是暖暖的午后阳光,和从远处看来的在日常本身中再发现其光辉的视线。 唯大概也应该被看成是因为看出了这种光辉才加入到轻音部的。最初唯觉得如果是演奏响板的话自己说不定也能行,就来到了轻音部。可以说在这个时间点里唯是以“自己能够做的事是什么”的这个标准选择的社团。而唯虽然是在听了澪等人的演奏之后才决定加入轻音部的,这里她却当然不是因为觉得如果是澪能完成的演奏自己也能行才决定的。唯实际感受到的就是,在与演奏的优劣不同的水准上的,音乐演奏可以给日常带来光辉的这一点。我们从唯的“不怎么好呢”这句感想就可以解读和想象出其中含有的这种微妙的情感。
接着反过来,又有这种唯在听了澪等人的演奏后实际感受到的东西被澪在看了唯的演奏之后实际感受到的场面。这就是在第四话一年级的合宿中唯以花火为背景在演奏的场景。
花火的主题在《加奈日记》和《那朵花》里也出现过,这种一瞬间绽放的光辉就使得澪再次发现了轻音部的本质。这并不是成功出道后轻音部未来的姿态的这种现实功利主义式的东西,而是能从轻音部的演奏活动本身里所看出的光辉。在这里澪就再次发现了这种光辉。(梓也可以被认为是因为发现了同样的光辉而决定加入的轻音部) 接着是最终话。在这个演奏会的场面里别出心裁的是,对于第一话的唯上学场面的一个反复。正像唯在最终话的场面里独白的一样,这个场景所提出的问题,就是从第一话到最终话的距离。在第一话的时候唯对于“自己能做什么、在高中生活里又能达成什么”等的问题还是处于有几分不安的状况。而在高中生活开始一年半以后,这种不安对于她就变得只不过是一些细微的担心而已了(也就是平常都不会想起的细小的不安)。而能够这样想,就是因为在时间逝去后,这种不安已成过去的东西了。 也可以设想一下没能加入轻音部的唯的高中生活这个可能性世界。或是也可以设想,同样由于没有能招满部员而不能以社团立足的轻音部。如果从这种可能性世界来的视线被投射到了《轻音少女》的世界里的话,会如何呢?我们从最终话里唯回顾过去的视线里,可以看出对于曾经抱有不安的自己的一种慈怜般的感情。其实,这种慈怜般的视线是可以从《轻音少女》全篇中看出,并且可以看成这种视线是以美丽的风景的形式出现的。 二、从《凉宫春日的忧郁》的‘世界系’循环到《轻音少女》‘日常系’折叠
最终话
第一话 如上面的最终话和第一话的对比,最终话里从家里跑到学校的唯就是重新体验了自己从过去到现在走过的行程。(《凉宫春日的忧郁》的日常循环连播7周相同的内容循环的延伸)而到达的现在的舞台上有着轻音部的成员们。为什么唯加入了轻音部呢?说不定唯一开始并没有加入轻音部,说不定她现在只是作为一个观众在那里仰望着轻音部的演奏。 在这个场面里能看出来的就是这种距离感。而事实上唯加入了轻音部,也在那里找到了伙伴。就这样唯回到现在开始演奏后,从远处一直注视着唯的视点也从唯身上离开,移动至了活动室。
若将《加奈日记》考虑进去的话,这个活动室的场面也是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的。也就是说这个活动室的风景可以看做是与《加奈日记》中出现的谁也不在的餐桌的风景具有着同样的意义。这里的《轻音少女》的风景正是谁也不在的活动室的风景。在《加奈日记》中加奈将这个谁也不在的餐桌的风景看作是总有一天会迎来的、和大家分别后孤独的风景,《轻音少女》的活动室里的风景里却没有描绘出视点人物。只是暖暖的阳光射进了谁也不在的午后的活动室而已。 正是在这里有着远度的概念。而《轻音少女》里的登场人物们基本上都没有意识到这个远度。这是因为她们都只是单纯地面向未来过着日常的生活而已。这里就存在着越过登场人物头顶眺望着她们的日常生活的视线。要把这个视线看作是谁的呢?这里考虑上“无尽的八月”的话,这种视线就应该被看成是每一个登场人物的视线。正如可能性世界里的阿虚等人梦想着一个出口一样,也正如这个梦想以既视感的形式与现在的风景二重化了一样,《轻音少女》里所能看出的视线也应该被考虑成是为她们而存在的、她们自己的视线。 《轻音少女》里的主题就是——怎样才能将这个世界中人生的一次不复返性的重荷减轻的这个问题。《轻音少女》看上去只是单纯地提示了幸福的日常,可是这只是在高中生活这个短短的期间里实现的日常,作品也没有忘记揭示出这是在一个非常敏感而危险的平衡下成立的这个事实。也就是说,《轻音少女》的光辉和花火的光辉一样,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光辉而已。 只是单纯面向未来而活下去的她们,对于什么时候这个充实的日子就会消失的可能性不抱有一点悬念。她们这样的日常生活的光辉就像北极星一般的,给予了她们自己以人生的指明灯。好似“龟兔赛跑”中的主题一般,她们时而前进时而后退,又时而休息一下。她们到底向着什么方向前行了多少呢?不论是朝着什么方向,她们回过神来一定已经到达了自己觉得“这么远!”的地方了。这里就有着一个从这个“这么远”的地方怀旧、并温情地回顾高中生活的视线。可以说,这种从远处的视线是被投向了《轻音》全篇中去的。
“无尽的八月”用既视感这种设置将悠闲的现在的风景复数化,而从现在的风景中看出了极其微小的差异或龟裂之类的东西。将这个观点反过来考虑的话,就会引发一个疑问:那就是现在的风景有可能直接就这样出现的么?也就是说,我们难道不是一直在通过回忆过去或预见未来而将现在的风景进行了复数化么? 可以说,动画的画面本身就有一种作为提供对彼方的暗示的屏幕的机能。动画的世界并不是作为彼方,而是作为暗示彼方的屏幕在起着作用。这种意义上,看动画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与“对现在的风景进行复数化”有关的。 京都动画通过将实际的风景投影到动画这个屏幕上,实现了对现在风景的复数化。若将从《凉宫春日的忧郁》,《幸运星》,《轻音少女》等一连作品里所能看出的战略考虑进去的话,京都动画所达成的方向性就是“现在的日常成为了出口”的这一点。从日常游离开来,而又再一次回归到日常。这种绕路恰恰对着人生的一次性提出了极限性的伦理。 この道はいつか来た道 ああそうだよ あかしやの花が咲いてる “这条路是什么时候来过时走的路,啊啊,是的,这里开着刺槐花”(日本童谣《这条路》的歌词)这里需要承认在这个“刺槐花”的地方,应该有着动画角色们不在的痕迹。而这大概就是日常系动画的出口了吧。
第三、无力感与孤独感的产生与归因—— 一:客观上身处中国,没有直接的“生长在日本”这个人文地理上的基础条件去体味日本动画、特别是京都动画高仿真的背景描写带来的“圣地化的背景魔法”,难以体会日常系中圣地巡礼的兴奋点。 二:主观上在国内普遍存在的“大量观看日本动画而追求剧情的意外性和冲击力”的“简单粗暴”中,对于日本动画中的“日常系”这一类别抱有“萌而不细究”的刻板印象,缺乏对作品可能存在的表象意义进行挖掘的动力。
这种别扭一方面来自对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探的屏幕那一侧的无力感。也就是对于作品内外的世界,无法像日本人或者可以沉下心来感受作品的人那样形成关联和维系。另一方面,这里需要的是发现这个出口的视角。而“对日常系作品里提出的问题认识不足”和“没有能够在视听日常系作品时获得这个视角所需要的环境和态度”,同时都是我们无力感疑问之归结。 欢迎关注豆瓣用户:桐原木月 悦读、漫研、考察。 不定期为各位推送的动漫考察栏目和动漫剧评解析,还望各位多多支持。
说起来还是一个契机呢 初三时去找朋友 她当时就在看这个 可能是因为萌 瞬间吸引到我 然后一整个下午都在看这个 第一次接触到音乐类的动漫 觉得玩音乐的女孩子好酷好帅好萌 三分钟热度的我报了吉他班 然而到现在都忘光了 全部还给了老师 高中开学那天,走在那条路上,一边决心要做点什么,一边烦恼要具体做什么,一边担心自己会一事无成的长大。呐,那时的我,你可以不必担心了,马上就能找到的,我也能做的事情,让我全心投入的事情,和那无比,无比重要的地方。平时看起来呆呆的迷糊少女唯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很轻易就被感动了
贴几张做过壁纸的图~
哈哈哈哈后两图太可爱了当过头像的
充满着欢声笑语的青春 每个人热情洋溢虽个性鲜明但倔强的努力着 音乐是有力量的 情意同样不可小觑 她们的友情如诗如歌 绵长而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