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亚历克斯·豪尔 苏珊娜·怀特 塔雅·汉密尔顿 詹姆斯·弗兰科 罗克珊·道森
编剧: 乔治·佩勒卡诺斯 大卫·西蒙 卡尔·卡波托托 伊图里·索萨 威尔·罗尔斯顿 克里斯·亚凯蒂斯 斯蒂芬尼·德卢卡
主演: 詹姆斯·弗兰科 玛吉·吉伦哈尔 大卫·克朗姆霍茨 丹尼尔·萨乌利 穆斯塔法·沙基尔 小拉里·吉拉德 玛格丽塔·列维耶娃 艾米丽·梅德 克里斯·鲍尔 克里斯·科伊 迈克尔·里斯波利 金·迪莱克特 奥莉维亚·卢卡尔迪 艾伦·迪恩·艾森伯格 塞皮德·莫阿菲 安万·格洛弗 拉尔夫·马基奥 卢克·柯比 瑞恩·法瑞尔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2019-09-09(美国)
集数: 8 单集片长: 60分钟 IMDb: tt9028304 豆瓣评分:9.1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会被生活逼到这种境地?
堂堂Lori Madison,赢过四次最佳艳星奖,拍过无数赚得盆满钵满的热门片,从堕落街走向辉煌的第一批领头羊中的代表人物,Lori Madison代表的是钱,是资源,是票房,是名声。但是除了这些呢,她的生活从头至尾都是一团散沙,没有属于自己的一面。
不能怪CC在一开始就拐卖了刚到纽约的她,怀揣着到大苹果城闯荡一番的念头,却轻易妥协于在街头卖身。到后来,她成为红极一时的艳星,也是由看重她脸蛋和赚钱能力的CC一手包办。毕竟皮条客们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后来CC被杀,她到了洛杉矶,时时刻刻对自己重复着现在已经自由了,其实呢,只不过换了一个更文明的皮条客,通过同样的法子,赚了更多的钱而已。她依旧是那个听之任之的女孩,也依旧过着散乱的生活。很难说当她作为著名影星的时候是否是得偿所愿的,但这再一次的妥协,使她就这样像温水煮青蛙一般,继续被不同的人安排着,挨过了十多年。
说得好听点,这个社会太大太乱,她不能失去自己生活的依靠;说得难听一点,她就没有为自己的未来和期望而努力过。但是在十几年前,和她一起站街的Candy却拥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两个起点相同的人,现在一个是圈内著名的导演兼制片人,事业成功的独立女性,有资本教育孩子的母亲;另一个却什么也没有,失去了经纪人,失去了钱,失去了房子,进过五次戒毒所后依然靠着毒品勉强撑起自己生活的动力,甚至连坐大巴的钱都只能找人借。这就是反对命运又敢于闯荡的Eileen和一辈子没走出舒适圈还安于现状的Lori。更使人扼腕的是,两人甚至是因为同一部电影而被大众所知,然后名声鹊起的。如今这样明显的差距,铸成现状的,还是她们自己。
其实当她决定跟随CC的那一刻,那个来自明尼苏达的女孩就已经死了,她变成了没有私生活,没有个人爱好,没有毕生追求的妓女Lori Madison。就像前人所说,人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这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也是每个人最真实的一面,它也只会被展示在自己最亲密最怜爱的人面前。而Lori失去了属于自己的这一面,所以她不爱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爱她。她把“Lori Madison”活成了一个荧幕中的性感符号和宅男女神,却不是一个真实的人。她这辈子都没有真正为自己而活过。
当Eileen在第二天到了片场,她是否因为Lori的迟迟未到而感受到了些什么;当前一晚的交谈在眼前回溯的时候,她又是否意识到了Lori话语和表情转换间,掩饰不住的心死,还有Lori不愿说出自己真名的时候,躲闪的目光。我相信她是的。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Lori扣动扳机的动作,如此坚定和解脱,这个致死都“逃脱不了过去生活”的女孩,最后一次对命运妥协了。
除了Eileen以外,没有人真正关心过这个来自明尼苏达州蓝多湖畔的孤独的女孩,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做什么样的事,她每天是否开心是否生活无忧,甚至连她的真名在片中都只出现了一次,Sarah,这个在《圣经》中象征着“万物之公主”的名字,在这样悲剧性的结局出现的时候,却隐约带上了一点惋惜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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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记不起两年前是在什么样的情境下点开的这部剧,只记得是上大学后开始追的第一部剧。转眼已经剧终了,而我的大学也过去一半了。其实看到最后一季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每周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去看了,反而像是为了一种仪式感。这一季的剧情很平,也没有什么紧张刺激的悬念,就像剧里Candy追求的那样,不甘于只拍迎合男性市场的无脑porn,而艺术化的道路从来都不好走(看着这部剧从第一季的1 .1万人看过,到第二季的4千多,再到第三季的几百人,而三季的评分却是越来越高,真的挺惋惜。第三季从第四集开始,最后几分钟一集杀死一个角色,我真的心疼死了,那是用时间培养出来的对角色的感情啊,这种看起来有些刻意的处理,使这部剧剥离了那种真实感,但却也实实在在增添了这部剧的史诗感。纽约70年代开始的那15年被彻底浓缩到这三季剧情中,浓缩到堕落街上,浓缩到这些小人物身上。他们已经不再是他们的角色本身,他们是那个时代里无数纽约客的化身。之前本来想赌气地打四星,可是看到最后那一段头发已然花白的文森一个人走在纽约街头,眼泪真的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是逝去的年华啊,也是那个不因时间流逝而改变的纽约啊。
纽约,我曾经混迹的城市。在纽约有很多回忆。
我曾经在南美很落魄,做生意亏了钱,又不想回家,就到了纽约的肯尼迪国际机场。
我会讲西班牙语,经常混迹于Jackson Heights,和朋友在那里混迹。吃法拉盛3美元一顿的盒饭。朋友从美国其他地方赶来,看我落魄,给了我1000美金现金,在纽约吃喝玩乐都是他请的,我很感动。
时代广场,以前我常常流连的地方,周围的每一条街巷,我都很熟悉,比如时代广场后巷子里一条街全是酒吧,几个月前我还在roof top上和朋友看多伦多猛龙的总冠军赛。
你想找便宜的住处,法拉盛,唐人街。没想到时代广场旁边的酒店也会很便宜,时代广场走路五分钟的酒店不到100美元一晚。
吃可以去韩国城吃很多celebrity就餐的24小时韩国餐馆,24小时都在排队,离剧中的The Deuce走路20分钟。
每个地铁站,每个路口,都有新东西,都有各种展览、书店、讲座。在纽约,有一种脱离现实的感觉,仿佛在世界的中心。
纽约的脏乱差,仿佛也那么新鲜,每天傍晚,街边堆满了垃圾,很多街道一股子尿骚味,地铁更不要提。
纽约,和美国,一个伟大的地方。
S1:Eileen去看望同性恋弟弟,她告诉他,我们的父亲就是一个混蛋。我们大概可以猜到他们的父亲曾对作为同性恋的弟弟恶语相向,导致他产生精神问题。即使Eileen反复安慰,他却一直否定自己的身份,激动地泛起眼泪喃喃道,“我喜欢女孩,真的”。这种对自我身份的否定会折磨甚至摧毁人的意志,显然Eileen弟弟就是在父亲的咒骂和唾弃中溃败的。
Larry手下的妓女替他顶罪,出狱后怀着恨意来找他。她并非要找他报仇,而只是想让他看看当年的所作所为是如何把自己变成这样一副颓废、幽怨的躯壳的。她带着要他愧疚的心情向他借钱,但对Larry来说,他借钱并不因他感到愧疚,只是因为这份施舍足够廉价。她愤愤离开前装作随意地留下一句,“不要告诉Melissa我来过”。Larry问同行的妓女Darline,为什么她提起Melissa,Darline说,因为她们曾经是恋人啊!他震惊又有点蔑视地问,当时在他手下时她们就已经交往了吗,Darline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男人对于女同性恋的态度其实非常矛盾,一方面他们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冲击,他们不相信女人撇开男人也可以满足性需求,另一方面他们又将一对女人视为客体和要征服的对象(这就是为什么男人们也爱看lesporn)。
S2:Irene对妓女Shay暗生情愫。Shay因为吸毒过量进了医院,出院后Irene为了让她脱离原来的环,帮助她戒毒,邀请她与自己同居。Shay答应了。同居后她们接吻了。Shay知道Irene是女同,也知道I喜欢她,但她并不爱I。最后,Shay还是离开了。这似乎是现在姬圈最常提及的“爱上直女”的案例之一。但我们无法评判个中对错。Shay是父权制下的受压迫者,她是异性恋,却无法在异性恋关系中产生安全感;I作为女同,为S提供了一个安全的亲密关系环境,在其中,S在性和爱上都被对方需要和尊重。但是她知道这对I是不公平的,她不消耗I的真心,因为她无法回报同样的感情,同时她也意识到受困于父权制是一种宿命。因此她的离开既是一种善意,也是认命后的自我放逐。
S3:Paul的恋人Tod身患艾滋,在生命将要走到尽头时,医生告诉P在程序上必须要直系亲属的同意才能出院。Paul无奈地致电已经断联数年的T父母,请他们前来。然而即使儿子已经生命垂危,父亲仍然因为儿子的同性恋身份而厌恶他。Tod出演了很多优秀的剧作,而父亲却仍然只提起他早期拍摄的gayporn,言语间满是嘲弄、羞耻和不满。对父亲来说,男同性恋身份就是儿子的全部,仅仅因为自己的偏见,他就要放弃和否定作为一个完整个体的儿子。这是一种恶毒。唯一令人感到些许欣慰的是,Tod的母亲对病危的儿子展现出后悔与关心。或许她并不厌恶同性恋,只是在这个有毒的社会环境和父权制下,她不敢违抗来自社会的压力和丈夫的态度。
Gene在警司工作,出于职业原因,他一直保持深柜。在同事面前,他必须表现的像一名直男。但他也会在澡堂和Paul的酒吧找乐子。他知道上司的决策会损害同性恋群体的利益,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劝说。他的深柜经历让他见识了这些官员、政客的嘴脸——他们并不真的在乎性少数群体,只是视之为要争取的选票。那些对性少数群体利好的政策只是一种审时度势的讨好和装模做样。Gene真的在乎,却永远无法光明正大地支持和争取。他的妻子也是恐同的社会环境下的受害者,她是一名同妻。她知道丈夫只爱男人,她哭诉当家里只有他们二人时那该死的寂静,哭诉艾滋流行时对丈夫的担心和怨恨。她问,你可以停下来吗。他答道,不论如何他都会对家人负责,但他不会停下来,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看到这段时我的内心震颤,因为我知道深柜是何种感受,是压抑自己的目光、肢体和各种冲动,压抑自己不自觉地站在真实自我的立场上表达想法和态度,被迫去习得一套社会主流的但不属于自己的行为和话语模式。
第三季的最后十分钟,时间已来到2019年,Vincent走在纽约的街头,世界已经剧烈变化,展现出崭新而陌生的模样。时过境迁,Vincent背负着一个堕落街的传奇,像风一样穿梭在故地。旧人的面孔不断浮现,让人感到无限唏嘘。正是逝去的才能称之为传奇。新时代的纽约,街头张贴着彩虹旗,但是回想起那十五年里堕落街的性少数们,心中闪过一丝欣慰与振奋,却经不住地升起了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