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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尺之下 第一季 Six Feet Under Season 1(2001)

六尺之下 第一季 Six Feet Under Season 1(2001)

又名: 六英尺下 / 身前身后(港) / 六尺风云(台) / 六尺风云 第一季

导演: 艾伦·鲍尔 Alan Ball 丹尼尔·艾提奥斯

编剧: 艾伦·鲍尔 Rick Cleveland 凯特·罗宾

主演: 彼得·克劳斯 迈克尔·C·豪尔 弗兰西丝·康罗伊 劳伦·艾波罗丝 瑞切尔·格里菲斯 弗莱迪·罗德里格兹 马修·圣·帕特里克

类型: 剧情 家庭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2001-06-03(美国)

集数: 13 单集片长: 55分钟 IMDb: tt0248654 豆瓣评分:8.8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在美国殡仪业大势并购垄断下,Fisher一家仍然努力坚持家族式服务为生。创办人父亲Nathaniel尽管已经不在人世,但是他的形象却经常出现在家人的幻想中,留下的家族业务由家庭的其余四个人员打理。老大Nate(彼得·克劳斯Peter Krause 饰)一直在殡葬业务和初为人父的家庭角色中寻找平衡;老二David(迈克尔·霍尔Michael C. Hall 饰)和他极度情绪化的同性恋人在外居住,除主要负责家族业务外,还为教堂做事;小女儿Claire(劳伦·艾波罗丝Lauren Ambrose 饰)是个问题青年,富有艺术天赋,处于精力充沛的青春期;母亲Ruth(弗兰西丝·康罗伊 Frances Conroy 饰)则希望与儿孙们拉近距离。他们也会因死亡而被触动,思索什么才是短暂人生的意义。

演员:



影评:

  1. 当你初次看《六尺风云》(Six Feet Under)时,会留下以下印象:

    菲舍一家(the Fishers)的所有成员加起来几乎可以组成一个小王国了:
    在第一集中就被车子撞飞去见上帝了的老头子纳撒尼尔-菲舍(Nathaniel Fisher)是国王,他把“神所赐”的生命归还于上帝(在希伯来文中Nathaniel有“神所赐”的意思)。虽然生前给人印象中规中矩,死后却被揭露出有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老太婆露斯-菲舍(Ruth Fisher)是皇后,是个控制欲狂(contrl freak),而且还在纳撒尼尔生前发生过婚外恋;在纳撒尼尔过世后,更处于一个三角恋中;而且很快你会发现在接下来的几季中她还会发生一段暧昧的疑似同性恋以及一段晨昏恋。
    长子纳特-菲舍(Nate Fisher),反叛,很早就离开了这个葬礼之国,不过显然,纳特很受老头子的器中(看他们名字相近就可见一斑),可能反全是因为这个儿子走了当年老纳撒尼尔只敢在幻想中走的那条道路。他是个叛逆但又最终浪子回头的王子。
    次子大卫-菲舍(David Fisher),他继承了家业,他还是个同性恋王子——这算的上是某种程度上的叛逆,不过他看起来还是更像老头子纳撒尼尔。这便难怪他成了这个死亡国度的王国继续人。
    幼女克莱尔-菲舍(Claire Fisher),这位小公主在父亲被车撞死的时候还在咳药,在见到父亲尸首的时候还处于一种亢奋(High)的情绪之中,也不知这样是减轻了悲伤还是增加了悲伤,不过总得来说可以算作一种——用一本电影的名称来命名,高潮艺术(High Art)。就像后来被人嘲弄地戴上了“拇指爱人”的绰号,这是一个反叛的小丫头,就像他的哥哥纳特,只是没有他来得坚决,带着点不知所措,只是种不成型的叛逆。这种叛逆对于后来挖掘她的艺术天份倒是很有帮助。
    总的来说,叛逆或是暗藏着的叛逆是这一家子共同的某种东西,不管这种叛逆在他们的基因中是处于隐性还是处于显性的状态——我在想,这很大一部分是受他们家族的职业——葬仪社的影响。跟死亡打交道的人总是难免迥异于人。

    《六尺风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黑色幽默剧集了,虽然因此每集都有人死去。编剧对于诸多黑色幽默台词以及场景的设计不会让观众笑的太过,也不过多的渲染,大致上就是让观众突兀地一笑,然后板着脸继续地看下去,直到下一次笑场。比如说有一集的开始,某个丈夫像唐僧那般叨叨絮絮个没完,妻子终于受不了了,拿了平底锅拍飞了丈夫,然后坐下来静静地吃煎蛋……之所以称此为黑色幽默是因为,就此丈夫结束了他的生命。
    而菲舍一家更是到处制造散播着黑色幽默。
    就如一开始开着灵车准备去接长大,却意外地变成了抽着雪茄去见上帝的老纳撒尼尔。老婆子认为老头子是专门坐着新买的灵车去耍帅,老头子听着手机里的老婆子一遍遍唠叨之后终于灭了香烟,然后灭了电话,但又随手点起一支雪茄——就是这个黑色幽默的动作要了他的命,一辆巴士彻底地把老头子和他耍帅用的新灵车撞成了报销,而这第一集的死亡主角便是以前打点其他那些死亡主角的老纳撒尼尔了。
    而此时此刻,克莱尔则正在嗑药嗑到兴头上;纳特也正在机场的储物室里与布兰达做爱做到兴头上;大卫则正在被一个性饥渴的女人叠叠不休地纠缠着,他心里想的肯定是为什么同性恋也要遭这份罪;而听到丈夫去逝消息的老婆子露斯则摔掉了刚做好的曲奇、以及锅具乒乒乓乓地摔了一地,让楼下瞻仰遗容的那群人错愕了片刻。
    虽然,对于故事里的人来说,他们的黑色幽默并不是有意而为之,但这一系例的场景对比,带出来片刻间让人深思的喜剧效果却昭然若揭。

    而这一家子的最后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一家子都是幻想狂。
    老纳撒尼尔本人就是一个暗地里的幻想狂。就像之前提及的,他生前那暗藏的另一面生活,他甚至有一间专门用来抽大麻以幻想生活的密室。
    老婆子露斯这个角色,从某方面还是挺受人喜欢的,因为她坦率又富有激情,虽然年纪一大把却有时又像是个偏执的小孩子。比如说在老头子的葬礼上忏悔偷情;比如说在跟花店老板和理发师分别在一起的时候又幻想着不在场的另一方;比如说被指责插花插的很葬仪式便遂去考了个插花师资格证;比如说坦然面对了出柜的大卫的现实而且买了本书去研究儿子……作为控制欲狂的老婆子,露斯的幻想基本上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所有的幻想的主角基本上都是她自己。
    克莱尔是处于大卫与纳特的一种中间类型,她的叛逆,有时会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更多的时候则表现在幻想之中。比如说幻想着对不能发作的学校教员大骂一顿之类的。她在幻想中寻找自己,却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找的是什么。这大概是每个人都曾有过的经验。
    而叛逆的纳特呢,最初的幻想对象基本上都是他的父亲老纳撒尼尔。他生前没花多少时间去了解他,在他过逝后却发现他原来是个怪人,是个很有趣的老头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循规蹈矩。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大卫因为特别像他的父亲(表面与人所知的那面)——纳撒尼尔生前靠抽大麻幻想生活,而大卫则是看着同性恋黄色录影带自慰着幻想生活。除了这种事情外,每次跟死者在一起,大卫便会幻想起死者在跟他说话,探讨一些神秘的人生哲学,而且几乎每次那些死去的人都可以教给他什么东西似的。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中,这一家子还在人间的其他人也几乎都幻想过他们死去的老纳撒尼尔,幻想着他回来指点他们一二。这种与死人交谈的趋势,在以后的故事中几乎成了这一家子的一种传统。

    以上就是当你初次接触了《六尺风云》后,大致会在你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菲舍一家特有的三种诡异特质了:叛逆体质,黑色幽默制造者,以及幻想狂。(文/len calvin)
  2. 從一開始的獵奇式觀看此劇, 滿以為大可搜樂尋趣, 找著死亡以外的樂碴, 卻不以為然地慢慢墮進Alan Ball所張開的生死幔帳, 轉見間, 便已到了最後一季。他說, 我們總是懷疑死亡的存在, 在歌頌生存的美好卻盡然忘記肥皂泡倒影中的現實, 每天每一個活著的氣息都圍堵著我們每一個, 所以就慢慢失去對死亡的意識, 再進而走相反的路。沒有生那有死, 死亡存在, 只是我們視而不見, 而見我們又可以避而不談。不止美國, 在世界上各處各地, 死亡還是一個大象式的議題, 不談為妙。

    Fishers一家中都沒有完人, Nate 夾在生活和理想的夾縫中掙扎脫逃, 繼而被選擇所搬弄, 回到原點。Brenda 求愛的恩寵, 卻被自身和自我所牽絆, 可是在痛苦中又換來Willa這金不換的証明。Claire 反叛常規, 對家庭投諸極大控訴, 卻又在同一個地方找到終極安慰。David 身份的擔子令他窮盡一生東奔西走, 最終意想不到的安逸處停了下來。我最喜愛的Ruth, 就是把自己的情感壓到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然後爆發, 再回復現狀為這個問題家庭繼續走下去, 為的只想安靜守候換來最後的一片風光。就以第三者式看到他們當中的拉鋸, 關係的破裂, 重組, 心想口講的大呼小叫, 都不禁想到生命中就是如斯的反覆無常。正正因為無止息的起伏, 才令這劇這樣有血有肉。

    老實說, six feet under, 令我越看越倍感不安。用了最大的精神去看, 去問去想這些大大小小的無奈, 看得見和看不見的愁思, 那些在餘下的殘生中都不能磨滅的鬱結, 生活在營營役役的大世界, 我們又嘗為自己, 為他人好好想一想, 打算一下呢?

    問:人為什麼要死?
    答:這樣生命就更顯得更珍貴

    看到最後, 怎樣才可以不流淚呢?
    還是未到最後, 我們都不捨去流淚呢?
  3. 怎么说呢,这部我看的太合时宜,此时此刻正在为人生的转折痛哭流涕。我也要踏上去纽约的旅程了。

    以下纯属个人感受,跟本剧没什么太大关系,希望大家别浪费时间,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情留在这里。

    当初拼了老命考了雅思准备去美国留学,纽约,一个我憧憬的地方,一心想着去读艺术大学当个艺术家,也许看了太多美剧,这个无端萌生的美国梦让自己有点儿不知所措,于是最后在家人阻止下,我被老爸送到东京。

    老爸不是担心钱的问题,他是太爱我不想放我走,从小到大我父母没有逼我做过任何事情,我想学跳舞就学跳舞,想学画画就学画画,想半途而废就半途而废,于是后来一事无成的我半途而废了我的高中,他们唯一的诉求就是我留在他们身边,让他们照顾着。

    在吃喝玩乐的日子里,我忽然发现我已经不是17岁了,曾经所有的梦想都淡忘,未来是一片迷茫,这样游手好闲的过一辈子吗?
    也许Claire像太多人,看这部剧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就是我。憎恨一切,总想让人生有意义,去了艺术学校以为人生会从此不同,结果最后还是选择退学,看她穿上套装端着咖啡,我想起自己以前画画的日子,我永远记得我蜷缩在一个角落,全神贯注的临摹一副画临摹了一个月,临摹到分毫不差的地步,然后老师惊讶的表扬我,在如此差的光线和如此窄的空间内我居然能画出这样一幅画。
    可是我怎么也记不起来,当时是为什么退学了。厌倦和期待来的一样猛烈。
    也许我们都是这样,把希望寄予一件事,一个地方,一个人,以为他她它会让人生从此不同,最后的结果也只是fuck up。

    在东京的日子,老爸为我安排好一切,父母时常来探望,我依旧过着跟家里一样悠闲自在的生活。那段时间,我忘了自己曾经多想去纽约,忘了曾经唯一次为了签证而竭尽全力的考试。

    时间久了,那种迷茫又开始慢慢的吞噬我,我以为我想家了,我以为我太孤独了。。。。。。这部剧拍的深得我心的地方就是david在nate死后又开始看到红衣男的那一幕,开始他的脸是曾经抢劫过自己的人,后来变成他哥哥,后来变成黑暗。
    他害怕那个抢劫犯,害怕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哥哥,怕死。
    人在脆弱的时候确实心里的恐惧就会找上门。

    我开始盘算,也许我先在日本赚够钱,然后自办理美国留学,等一切都办好了再告诉父母,这样他们就不能阻止我了。

    结果我想的果然天真。给中介打了电话之后,他们说我从毕业到现在间隔时间太长,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办的话签证就难了,况且有些手续是必须要通过家里的,我握着电话对着中介的人哭的一塌糊涂。我第一次体会要放弃目标的痛苦。于是懦弱的我就这样哭着,抽着烟,想着如何自杀。

    擦干眼泪,我第一次给爸爸写了一封信,第一次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第一次认真的谈话。
    发送出去以后又开始害怕,他一旦火了怎么办,美国学费那么贵我得去打工,一旦找不到工作怎么办,去了那里没人照顾我我怎么找房子,我习惯一个人住万一去了美国要跟人合租怎么办,一旦我后悔了怎么办。。。。。。。。。我的信都还没有回应我就开始担心。我是多么懦弱的一个人,如果这封信写在三年前恐怕我现在也不会在东京,说着我始终认为难听的日语。强迫自己喜欢这个城市,催眠也许这才是真正适合我的地方。

    果然想要做什么的欲望不会因为你生活的安逸而消失,它一定会在某一天渐渐浮出水面,然后你就必须面对。

    当Claire接到电话被告知工作吹了的时候,我心想算了吧,这就是生活,你哪也别去了好好呆着吧。然后nate的一番话:我这辈子都在担心,担心失败,担心走错路,担心自己不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个人,结果呢。。。
    当Claire的妈妈说“我后悔当初没有给自己选择的机会”
    当她终于把爸爸留下的钱给Claire并坚定的让她走,我哭的肠子都要青了。

    也许,这就是为人父母,不管有多少爱,最后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她走。

    我要走,要走的更远,看着Claire车开过一路,那些人人渐渐死去,我第一次感受到,这就是人生,就是人生,我拥有的只有此刻。

    所以我想,放下一切杞人忧天的细节,向自己想去的地方迈进,下一站,纽约。
  4.  第五季終結篇,Alan Ball寫並導,算得圓滿。他當年在片頭已毫不忌諱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墓碑。讓人笑不出來。sfu是99年电影American Beauty的擴充版。A.B,當然不是美國美人,一個板上釘釘的錯譯。黄伟文說sfu大肆娛苦,七傷拳致使觀眾內傷。我覺如果已把死亡當作唯一主題,向死不生,已經到了娛苦的邊界。

    但sfu到底是在講美國人視界裡的死亡。這個西方文明裡無根人造,異常古怪的群類。在死亡面前喪失所有虛假的保護。直截暴露在巨大的恐懼下。其他人類也逐漸無根,不過進度参差

    我是自小便常常需要刻意躲避這層巨大的恐懼。躲進各種古中國的觀念世界裡。好像是轉移現代慌悸感的唯一辦法。因為沒有宗教。

     最後預演了主角們的死亡。最年輕的Claire往紐約的車在公路網上馳騁,也是在她生命通往終結的路上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