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导筒带来《夏至前天》主创专访,跟随导演何钰鹏,制片人蓝灿昭一起走进潮汕小镇朦胧迷离的影像世界。
采访正文
导筒:顾虑中的安全危机并未出现的话,那么为什么已经拍出来了,还会因为安全问题删减?
导筒:在潮州取的景,⽐如文化广场和杂货店,都是编剧熟悉和⽣活过的地⽅吗?⽣活中有真的给⽔⽜洗过澡吗?请介绍⼀下你在潮州的⽣活。
导筒:影⽚中的很多设计都很有趣,⽐如电视机⾥放的谍战剧、“兴旺发达”的牌匾、⼴播⾥的新闻在放城市建设,唯独没有说到疫情,但故事是在21年和22年发⽣的。为什么细节尽可能在强调主⼈公与环境和现实的链接,但⼜不提到疫情这么⼤的事?⼴东地区当时不怎么戴⼝罩吗?
蓝:在那段时间里,这个小镇一直保持零确诊病例,村民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因此,在我创作剧本时,自然也没有考虑到疫情的因素。
导筒:男主⼈公为什么迟迟⽆法踏出离开潮州的⼀步呢?他⾮常孤独,从他去住⼥孩住过的⺠宿,也能感觉到他需要朋友和⼀些与⼈的连接,但他为什么⼀直⽆法⾏动?
导筒:拍摄⽤了多久?后期制作⽤了多久?
导筒:最开始投节展的时候就瞄准了戛纳吗?这是去年的暑假作业,所以你们特意为了戛纳等了一年吗?
导筒:拍摄过程中有意外的惊喜或惊吓发⽣吗?
导筒:这个故事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故事的开头,看到结尾我想问“之后怎样了”。这部短⽚未来有可能发展成⻓⽚吗?
看完之後覺得挺驚豔,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片中的人物之間的對話使用語言並非是很生活化的的語言,身上對於所處現實環境的想法跟內心情感的細膩豐富確實看起來像一個活生生的人,这样的人物形象在一個極度非人化的環境中能夠逃脫,在现实生活中基本上只能是被边缘。所以作品的人物形象在潮州的村镇是找不到相对应的原型,更不同於賈樟柯的小武是山西隨處可見的小鎮青年,而这部电影中的人物角色却像是“外来者”。 這個不真實的人物只是導演藉以表達自己某些想法的道具,也用以講述一個可以發生在任何一個正常的環境的普通故事,就連這個人物跟故事情節甚至也與所處的特定環境並不相配,甚至是互相矛盾。種種不協調這就使得“潮汕”這一標籤被無意識弱化。原本特有的元素符號,像算盤,潮汕話,頭戴斗笠,就像是被硬生生的套上。對於外者而言潮汕地區似乎一直是非常特殊的,也不同於其他地方,但實際上更多的是被原本特有的元素符號,像算盤,潮汕話,頭戴斗笠,就像是被硬生生的套上化,被包裝上一層神秘的外衣。事實並非如此,潮汕地區也不例外,不可避免被大環境所同化。所以弱化反而讓部電影故事情節相比其他以潮汕地區為背景的電影會更加真實一點,但也僅限於故事情節。人物設定的問題一樣存在。 另外電影的鏡頭也有挺明顯的模仿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