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New

伍德斯托克音乐节1969 Woodstock(1970)

伍德斯托克音乐节1969 Woodstock(1970)

又名: 爱与和平:乌兹托克纪实 / Woodstock 3 Days Of Peace & Music 1969

导演: 迈克尔·沃德利

编剧: Gerard Corvin

主演: 琼·贝兹 里奇·海文思 罗杰·达尔特雷 谁人乐队 Sha-Na-Na Joe Cocker Country Joe and the Fish 阿洛·古瑟瑞 Crosby Stills & Nash Ten Years After John Sebastian Santana Sly and the Family Stone 吉米·亨德里克斯

类型: 纪录片 音乐 历史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上映日期: 1970-03-26(美国)

片长: 184 分钟 IMDb: tt0066580 豆瓣评分:9.2 下载地址:迅雷下载

简介:

    本片是在1969年举行了四天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大型纪录片,曾荣获翌年的金像奖最佳纪录片奖。在那个嬉皮当道,摇滚有理的年代,这一场高达四十万人参与的户外马拉松演唱会,汇集了当时最走红和最有影响力的流行乐团和个人轮番表演,台下则尽情发挥无拘无束的时代气息。观众除了可以欣赏到很多精彩的音乐表演外,也可透过此片认识那个已经逝去的美好时代。导演迈克尔.沃德利采用多银幕手法来呈现这场盛会的逼人气势,当时刚出道的马丁.斯科塞斯也协助剪辑工作,使本片在映象上的表现与音乐同样出色。

演员:



影评:

  1.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头,这是愚昧的年头;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题记
     
            1969年,美国被笼罩在越南战争的沉闷气氛中,55万美国士兵被派赴越南战场,1969年的每个月中平均有800名士兵被杀;另一方面,国内激烈的反战活动使美国陷入狂乱。大多数美国人处在苦闷、怀疑、愤怒和不满的情绪之中,而青年人尤甚。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在纪录片《1969 Woodstock》中看到的这些年轻人聚集在纽约郊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中的一副副纯真的面孔和欢乐的场面。他们放弃了温文尔雅的举止和循规蹈矩的教育,在滂沱大雨的泥泞草地上,随摇滚乐一起疯狂摆动。他们嬉戏、打闹、发呆、冥想;他们唱歌,跳舞,吸毒,做行为艺术⋯⋯他们以这样的形式表达和发泄对战争的厌恶,嘲笑和蔑视着虚伪的政治和平庸的文化。
            由迈克尔·沃德利导演的《1969 Woodstock》用三个多小时的时间纪录下了1969年8月发生在农场的这场为期3天的以“爱与和平”为主题的反文化运动——历史上最著名的音乐节:伍德斯托克。
             今天,中国的音乐节文化也从小众和边缘文化逐渐成长、普及起来。作为商业和娱乐的一种形式,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其中,享受着自由与释放的快乐。然而少有人了解,作为音乐节的鼻祖和里程碑,1969年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面貌与历史赋予它的更多意义。它纪录了美国社会历史进程中那些宣扬“爱与和平”的60年代后期的青年嬉皮士用生命和灵魂书写的一段史歌,一场以音乐为桥梁构架起的真实的乌托邦。
            “我们预计每天会来五万人,结果却来了100万人。我饿了整整两天,因为我们不能走出去买吃的,所以我只能吃玉米片。这些孩子都很不错。他们总是‘先 生’这个,‘先生’那个,‘谢谢’这个,‘谢谢’那个。没人可以抱怨这些孩子。这个音乐节太大了,对世界都是如此。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像这样发生过。”
           这正是纪录片《伍德斯托克1969》的开头,一位当地老人正在接受摄制组的采访。而在音乐节举行的前几个月,那里的居民还把那些即将到来的年轻人视为洪水猛兽,极力反对音乐节的举办——正如同我在观影前的态度一样。然而,当看到第一支乐队抱着吉他上台,台下几十万的人群开始欢呼沸腾时,我的神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
           很难想象,一场仅靠4个人组织的、在一个荒郊僻壤举办的音乐节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吸引到百万的人驾车从全国各地赶来。这是音乐的力量,是音乐中寄托的“爱与和平”的理想的力量,是心灵的力量。45万人聚集在舞台周围和小镇的草地上,欢歌载舞,更有一百万人堵在前往音乐节的路上——因为交通堵塞,主办方不得不启用直升飞机接送演出的乐队和部分观众。在画面中,你可以从航拍中看到上万辆各式汽车停靠、拥堵在小镇的每一片土地和每一条公路上,而人海沸腾的场景更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更难想象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一个上百万人聚集的小镇上,在嬉皮士文化弥漫且没有警察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中,整整3天没有发生任何的暴力事件。就像组织者在音乐节现场激动的说:“这不是一个结束,这只是一个开始。这里没有警察,这里没有状况,这里只有爱与和平。这一代与这样的文化,是远远不同于那老一代和他们的文化的。没有警官,没有枪支,没有社团,没有激战。每一个人相互携手,相互帮助。在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些就奏效了,而它们还将继续下去,无论发生什么。当人们回到他们的城市,这样的事情会一直发生着。”
            在这充满迷茫与不满的年代,在条件恶劣的草地上,人们从不抱怨大雨,抱怨泥泞,抱怨饥饿,抱怨简陋,他们可以用任何形式寻欢作乐——包括无处不在的性爱与毒品,陌生人相互结友,表达他们最纯粹的理想:爱与和平。“这些状况并没有影响我和我的朋友们。我们尽情地享受着音乐,始终保持着亢奋状态,结交着新朋友。这就是伍德斯托克给我们带来的第二个启示 ——在这一群处于幻觉之中的年轻人中,素不相识的人也很快就能成为朋友,大家都能象兄弟姐妹一样相处在一起。你能感觉到那种亲密的友谊和集体的感召力。这种博爱精神也许是我对60年代末最怀念的事情。”就像一位参与者在后来的访谈中所说。
            关于艺术手法,影片最成功的地方在于对于一个气氛与精神为灵魂的复杂纷乱的音乐节,导演Wadleigh通过胶片真实的还原了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的一切,让所有的观众无论处于哪个时代,哪片土地,都可以身临其境,被感染到心潮澎湃、热泪盈眶。据我的估计,影片中音乐演出的比例大约在60%,而人与场景的比例控制在40%,我想这个状态刚刚好。
            在纪录片中,Wadleigh反复运用了多银幕手法,从不同侧面反映音乐节的方方面面。和平、人权、代沟、人与自然关系等细节都被镜头的捕捉下,一一 呈现在我们面前。 影片中总是出现左右分格的两幅画面同时记叙。有时一边是人物特写,一边是观众远景;有时一个乐队演出期间几个乐手不同的细节与状态也得以分别呈现,这样的多银幕时而相互补充,时而相互对比,使得整部片子更加丰满。
            导演还作为旁观者不露声色地表现了许多隐喻性的含义,比如那些没买票的人踩破铁丝网入场象征着打破藩篱,那些不同肤色的人种聚集在一 起意味着平等博爱,还有在泥泞红土上滑步的青春肆意,在河水中沐浴的坦荡纯真。男人,女人,成人,孩童,白人,黑人⋯⋯他们恣意舞蹈的影子在傍晚深蓝色的天幕下尽情流动。你能从这种画面中感受到最纯粹的美好与欢乐。特别在被意外拉上台救场的John Sebastian演唱《更年轻的一代》的片段中,镜头都对准了被嬉皮士父母带到音乐节的幼龄孩子,金灿灿的卷曲头发、毫无怯意的单纯眼神、满地奔跑的胖鼓鼓身子,看他们 好奇地摆弄乐器,真是像极了圣母画上的天使。导演显然把希望寄托到更年轻的一代——但愿战争的阴影不要在他们身上重蹈覆辙。
            这部影片在1970年上映,并获得1971年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奖,以及最佳剪辑与最佳音响的提名。随着摇滚乐的演变和听摇滚乐的人的年龄以及知识结构发生变化,摇滚乐也在迅速堕落。所以在《1969 Woodstock》之后,我们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摇滚音乐纪录片了,一并消失的还有这样的音乐节。乌托邦毕竟是乌托邦,它缺乏现实的种种考虑与支撑,无法长久健康的持续下去。但是,它却仍旧是人们逃避现实与丑恶,寄托理想、爱与和平的最好载体。
         伍德斯托克镇上一位历史学家费尔德曼曾经这样说过:“人们在这里经历的是一场一生中绝对只有一次的事件,它成分复杂,无法复制。” 在随后的十年里,伍德斯托克逐渐的淡出艺术的舞台,但它由此成为了反主流文化者心中的精神圣地。尽管二十年后伍德斯托克举办的后两届音乐节已无法找到嬉皮士的文化,而如今充斥在世界各地大大小小的音乐节已经成为了娱乐和商业文化的一部分,但无数青年还是能从69年这些激动人心的影像中找到他们理想的乌托邦与永远的精神指引。
  2. 是的,不需要添加任何形容词,伍德斯托克(Woodstock),它仅仅“裸露”的出现,便足可以让任何一个充满,或者曾经充满激情的青年缅怀、感动、颤栗良久。40年前,当最后一个全身湿透的音乐迷离开迈克斯•亚斯古尔遍地泥泞的牧场时,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音乐都戛然而止,在星期一的高速公路上足足影响了几代人的精神气质向四面八方漫散开去,也许那一个个筋疲力尽的驾车者并不知道自己带走了什么,而“伍德斯托克(Woodstock)”却正像其最初的命名——“宝瓶座之展示”那样,永远成为了人们心中的一座“圣杯”。那一年,阿波罗11号的宇航员内尔•阿姆斯特朗第一次把人类的脚印带上了月球;而地球另一面的则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像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所描述的:“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也全都在堕入地狱。”1969年以“三天的和平和音乐”为标志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把45万多人吸引到了纽约苏利文县的一片牧场上。艺术家阿诺德•斯科尔尼克说:“在这个国家里,有某种东西、某种情绪被触动了,所有人都不假思索地走到了这里。”在四天的时间里,这个地方成了反主流文化的伊甸园。人们穿着反习俗的服装、思想开放、毒品泛滥、行为和爱情则“自由得无拘无束”。音乐声从8月15日星期五,下午5点7分响起,几乎没有任何间歇,一直延续到8月18日星期一的早上。就像其他为数不多的历史事件一样,伍德斯托克作为一个描述年轻人享乐主义和60年代放纵态度的一个现成的形容词,已经成了文化词典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美国学者莫里斯•迪克斯坦在《伊甸国之门》中写道:“60年代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任何个人有意选择的结果,而是许多深刻的情感变动之一,这个变动使整个道德领域发生改观。”他认为,“60年代”试图把追求社会正义和寻找个人真谛相结合,黑人民权运动与青年反叛运动有一个共同点,即人们有权在此时此地享受幸福。
    这次规模巨大的反主流文化盛会的发起人只是四个背景各异的年轻小伙子,约翰•罗伯茨、乔尔•罗丝曼、阿蒂•科恩费尔德和迈克尔•朗。就是在1969年,他们合谋策划了这场大规模的音乐会,被命名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地点选在苏利文县贝塞尔镇的白湖空地,迈克斯•亚斯古尔牧场。标志图案是一只落在吉他把上的鸽子。主办者欲以“三天的和平和音乐”的口号包容青年人心目中的反战情绪,也想用此种暗示来避免活动中可能出现的任何暴力事件。对科恩费尔德来说,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不是一个建舞台、签约和卖门票的问题,对他来讲,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永远是一种精神的聚会,它代表着整整一代人,没有哪个人能够独自创造伍德斯托克,是整整一代人创造了它。
    星期四夜晚,弥漫的大麻气味和嘈杂的脚步声充斥了整个小镇。没有人关心能不能买到门票,他们只是想来到这儿,有大约20万人涌动在牧场周围。星期五,朗从附近的空军基地租到一架直升飞机运送演员登台,为期三天的音乐节开幕了。小镇上的历史学家伯特•费尔德曼突然成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的新闻检察官,他站在镜头和观众之间,不断提醒他们遮住身体。午夜,当锡塔尔琴演奏家拉维•山克演奏时,天上开始下雨,整个音乐节又多了一种天然的乐器伴奏。无数的人点起了蜡烛人在黑夜暴雨中的帐篷里躲避。星期六,阳光再现。这一天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使组织者担心:音乐声音越来越大,听众会不会狂野起来,因为这里有历史上数量最多的听众。星期日一大早,一个声音就在牧场上空飘荡:“一片药能使你变大,一片药能使你变小……”有人出去在篝火上吸食毒品。音乐节的参加人数越来越多,州警察估计有45万,还有人估计是70万。下午五点,又是一场暴风雨。在一个村子里,当地的宗教组织发现一个年轻人钻进了教堂的地下室,他用煤气烧了一罐豆子吃,然后在桌子上留了钱。晚上,一个音乐迷在米德尔镇的霍顿纪念医院因吸食过量海洛因而死。星期一,音乐节结束,人们各奔东西。“就像一场梦,”朗回忆说。
    的确是一场梦,在随后的十年里,伍德斯托克逐渐地消失于历史的尘灰中。70年末,一些平民开始在每年8月举办3天的聚会来纪念这个日子。“非常寂静,最多有30个人参加”,一个在1978年参加纪念活动的焊接工萨沃德回忆道。1984年,他开始用铸铁和混凝土在原址树立一座纪念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纪念碑,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座这个内容的纪念碑,伍德斯托克由此而成为了反主流文化者心中的精神圣地。尽管1994年和1999年纯粹为商业目的而举办的后两届音乐节已完全丧失了“60年代精神”,但无数反叛的青年还是能从69年那些激动人心的影像中找到他们永远的诉求。
    (旧文新发,40周年纪念)
  3. 纯个人主观感受:

    摇滚乐是真挚的表达,表达对社会、爱情、以及其他一切的感情,真实的感情。

    可以理解为什么在中国,摇滚乐为什么这么稀少——抑制言-论-自-由的类-独-裁-政-权使得在公众面前表达真实情感的成本变得很高。

    woodstock-爱和和平,

    或者我们也应该有一个被纪念的纯粹的音乐节,表达我们对自-由和公-正的向往。

    如果我真能等到这么一天,我现在就可以开始流泪。


  4. 一次爱的大会,
    一次和平的大会,
    一次五十万人摇和滚的大会,
    一次美国1960s风情画式的大会。

    资产阶级家庭的叛逆孩子们来了,好看的小汽车停满了路的两旁;
    骑着狂拽酷炫的哈雷摩托的嬉皮士们也来了,“to be or not to be”的哈姆雷特式忧郁成为了他们镜头前的精神自白。
    三天后他们走了,回家或去寻找下一个Woodstock,留下了疲惫的大地。

    可是革命不是在ktv怒吼《生来彷徨》或者《国际歌》,革命也“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毛,转引自莱昂内《革命往事》)——归根结底,不是爱与和平。

    很多时候,我会把美国的1960s和1970s看做现代美国精神的重建期,它动荡混沌,却有着明确的归宿,就像《生于七月四日》里Mr America在反战觉醒中重获新生。

    或许Woodstock本身并没有期待太多,或许它根本并不美好,但这部纪录片的叙事却正如片中那人所言,“美国一贯在物质上满足了人们,如今,它也应该在精神上为世界做出贡献”,如今我们知道了,它的贡献就是——爱与和平。

    于是它成了一个神话,成了五十万人自律、节制、多少有些自由散漫却根本上规规矩矩(甚至得到了警察局长的赞许)摇滚着的美妙神话。